斷腸牙從自己的背后抓出一頭小巧玲瓏的動物,那小動物長得非常萌,可惜在場的全是男銀,對萌萌的動物毫無愛;斷腸牙也不是一個愛動物的家伙,非常粗暴打扯了扯極象松鼠的小動物,小動物吱吱的叫嚎,隨后雙眼似乎有眼淚流出,倒是讓赤坦旦等人很是好奇。
“這東西叫聞香松鼠,嘿嘿,屬于珍禽異獸品階,能夠聞香尋骨……”。
“尋骨尼妹,趕緊給它聞。”赤坦旦打斷斷腸牙的吹噓。
斷腸牙不滿的瞪了赤坦旦一眼,隨后取出一粒果子塞在聞香松鼠嘴中,聞香松鼠臉上露出開心的表情,很親昵的用腦袋蹭了蹭斷腸牙;可惜,它遇到的是臭男人,斷腸牙敲了一下它的腦袋,指了指地下那小灘的海棠紅粉,聞香松香委屈的聳了聳鼻子,隨后,速度極快的朝前竄去,一溜煙間消失不見。
“臥槽,這么快?這尼瑪比地字號的輕功速度還牛啊!”軍團長們個個目瞪口呆的爆粗口。
“安啦,雖然現(xiàn)在沒有家丁,不過家丁契約也能作用到這些寵物身上,有哥在,它跑不掉。”斷腸牙得意洋洋的說道。
一路跟著斷腸牙前往跑,妨州境內(nèi)幾乎都是平原,可耕種田地卻是較少,滿眼盡是野草遍地,追了約二十分鐘左右,斷腸牙突然大叫一聲,隨后,整個人如炮彈般朝前沖去,其余四人毫不遲疑的加快速度。
平原的某段出現(xiàn)野林,斷腸牙毫不遲疑的沖進去,隨后就爆喝一聲“臥槽尼瑪?shù)碾s碎,大爺要殺了你。”
勁氣轟鳴,樹林不斷的晃動,待赤坦旦四人沖進野林內(nèi)時,就看到斷腸牙與一個身穿灰衣的人正在交手;赤坦旦抽出“九節(jié)龍筋鞭劍”,輕叱一聲“上”,其余三人各拿出稱手兵器,朝那灰衣圍攻而去。
灰衣人蒙著灰巾掩蓋自己的面容,在看到斷腸牙時,他心就一突,感覺不是很好,待看到有另外四個修為都比自己高的家伙出現(xiàn),并且一派小說江湖規(guī)矩也不講的沖上來,灰衣人怒罵一聲:“尼瑪,要不要臉啊?以多欺少”
敢壞軍團根基,那就是血恨深仇,赤坦旦等三個軍團豈會跟這家伙廢話,只是不等他們形成包圍圈,那灰衣人己是很識機的逃出戰(zhàn)圈,掉頭就朝前方逃去;赤坦旦等三位軍團自然緊追不舍,斷腸牙抱著奄奄一息的聞香松鼠,怒罵著也跟著追去。
準勃使則留下來查了一下現(xiàn)場,約一分鐘后,他在一棵樹后面找到一塊包袱,解開后,里面居然是一堆人骨,準勃使皺了皺眉頭后,重新將包袱打成結(jié),然后放因原位;做好這一切后,準勃使選了棵茂密的樹,騰躍而上隱藏好身形,約摸十分鐘后,一道人影從之前赤坦旦等追去的方向奔行而來,行近后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打傷斷腸牙寵物的灰衣人。
灰衣人左右看了看后,竄到那個藏有包袱的樹邊,探手將包袱取出來,正欲直起身時,危險來臨,灰衣人只來得及反手甩出一串飛鏢,就慘嚎一聲,被一條降魔杖打得朝前滾飛而出。
準勃使的降魔杖毫不遲滯的朝負傷倒地的灰衣人攻去,灰衣人雖被偷襲負傷,卻并沒有陷入暈迷,他身上有裝備替他擋去了一些攻擊;盡管如此,他的血量也在不斷的下降,內(nèi)力也因為傷勢的原因,而出現(xiàn)無法配合內(nèi)功心法運轉(zhuǎn)的跡象。
“咳,咳咳。”
望著越來越近的降魔杖,灰衣人一邊咳著血一邊閉上眼睛,臉門一陣勁風(fēng)掠過有生疼的感覺,卻并沒有死亡;灰衣人睜開眼睛,望著離他極近的降魔杖,頭一歪,望向降魔杖的主人,勉強的笑了笑后說:“我知道你,大德圣德準勃使,咳,你想得到什么?”
“灰緣,禪宗在你進入中原時就己經(jīng)注意到你,我不想得到什么,但我禪宗想知道,七十五年前,灰衣門在西域綠母池中找到了什么?”準勃使仍然保持著內(nèi)力運轉(zhuǎn),降魔杖也絲毫沒有波動的問道。
聽到準勃使的問題,玩家灰緣露出古怪的表情,準勃使看到后心中一驚,手中的降魔杖不再遲疑,內(nèi)力一送,杖就往下狠狠的砸去;只是如此近的距離,他的降魔杖仿佛被什么東西粘住一樣,絲毫無法往下壓,準勃使也是果斷之人,立即松開降魔杖,雙掌紛飛朝灰緣拍去。
兩條黑色的綢緞從灰緣的身后飄至,卷住灰緣的身體,灰緣險之又險的被黑綢緞拖離走,“碰”,灰緣之前臥坐之處,被準勃使拍得灰塵四濺;見灰緣被人救走,準勃使立即撿起降魔杖,抽身而退,才退出十數(shù)米的距離,耳邊就聽到陰冷之聲“禪宗禿驢,傷了吾徒,就想走嗎?”
“灰書生,禪宗己有高手到此,若是你敢傷,你灰衣門此次將難全身退出中原。”準勃使在聽到那聲音時,就放棄繼續(xù)逃跑,保持向前的姿態(tài),很是淡定的說道。
灰書生,年約五十歲,玄字號七級壁壘修為,灰衣門長老,聽到準勃使的話后,冷哼一聲,聲音未落定,準勃使就如受到重擊般,朝前撲騰而出趴在地上吐血。
“老子橫行天下時,你還在娘胎里,就憑你也敢威脅老子。”灰書生冷冷的說道,身后,一道人影蹣跚行來,正是玩家灰緣,他眼中閃過狠厲之色,抽出腰間之劍,就壓著傷勢疾步上前,想要一劍割下準勃使的頭顱。
“嗖嗖嗖”,成百上千的暗器襲擊而來,灰緣腰間一緊,再次被其師灰書生用黑綢緞拉了回去,灰緣抬眼望去,數(shù)十米外有四道人影正疾奔而來;灰緣扭頭望向其師,其微微搖了搖頭,灰緣隨即就盤腿坐下,當著赤坦旦等四人的面,運功療傷。
“哇拷,這么囂張。”斷腸牙見到灰緣當著眾人的面療傷,怪叫一聲喊道,隨后,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準勃使罵道:“你這禿驢,不安好心,早死早超生。”
“尼瑪,老子還沒死。”準勃使艱難的翻轉(zhuǎn)一下身子,坐了起來,他可不敢當面療傷,赤坦旦等四人都不是善茬,何況還有一個一直想宰掉他的斷腸牙;雖說斷腸牙這小子不會趁他負傷宰掉他,但準勃使很肯定,若是他敢現(xiàn)在療傷,斷腸牙不介意攻擊他,也不打死他,只將他打得走火入魔就可以。
走火入魔比死亡麻煩上無數(shù)倍,至少需要現(xiàn)實時間半個月,才可能完全恢復(fù),而在這期間,不能運功打怪,屬性受到全面限制,內(nèi)力值也一直保持低數(shù)。為避免赤坦旦等人對他采用道具逼供,準勃使很光棍的介紹起灰書生與灰緣,并透露出一些禪宗知道的信息。
“你就是天下?lián)P名,鐵血戰(zhàn)爭皇帝赤坦旦?桀桀,甲字號六級壁壘修為,倒是個人才,老夫當年你這般年紀,還在甲字號試煉修為掙扎。話不多說,赤皇帝,你即是追我灰衣門的線索,顯然是在擔(dān)憂你我共知的問題,現(xiàn)在,老夫有筆交易與你商談,不知陛下給不給面子?”灰書生露出難看的笑容說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有生意,自然可談,不知這位灰衣門的長老,要何時談,在何處談?”赤坦旦也笑著說道。
“爽快,我會通知你的,在這期間,為表示誠意,我灰衣門絕不動南唐國一個城池。”說完,灰書生提著玩家灰緣,騰躍幾下后消失不見。
待確家灰書生離去后,赤坦旦等四人抱著雙臂盯著一臉苦笑的準勃使,尼瑪,這死光頭太可惡了,知道這么多事情,居然事前一派小說風(fēng)聲也不露出來;若非中途追丟了那個灰緣,斷腸牙又說準勃使沒跟上來,四個人也不會返回,還及時的救了這死光頭一命。
“各位大哥,別打臉。”
話音未落,己是拳腳交加,打得準勃使己是負傷的身體更是狂掉血,好在四個大俠也知道分寸,在準勃使血量快要扣到進入暈迷狀態(tài)前停手,讓這死光頭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隨后,四個人做了一幅單架,將準勃使抬起來出了野林,一路往西走,到達準勃使當初觀看井的村莊處。
“說,那井有什么蹊蹺。”斷腸牙踢了準勃使一腳喊道。
“能不能先讓我療傷?”準勃使不鳥斷腸牙,轉(zhuǎn)頭問今日不吟詩,他跟今日不吟詩還是有些基情的,不過,此時臨時扛把子卻是赤坦旦,這是抽簽決定出來的,所以,今日不吟詩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