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赤坦旦跟角落里補刀談了足足一個小時多,終于被角落里補刀說服,向南唐國主上表,請求多加一個星期的守溏時限,以便更好反省自己的錯誤;赤坦旦的延時公文剛剛擺上南唐國主的書桌,消息就被有心人傳播出去,月之哀傷等人都是聰明人,他們很清楚赤坦旦在此時上表,在釋放著什么信息。
“你上表書一到,那些大佬就知道,你在釋放和解的信號,要知道,他們不是想摧毀我們刺猬軍團,實在是你太強勢,太厲害,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所以,他們才想著要搞垮你,摧毀我們刺猬軍。”
“但要做到這一點,他們付出來代價也非常慘重,他們并不愿意走到這一步,所以,只要讓你意識到,他們擁有足以毀滅你與我們刺猬軍團的力量,他們就達到了目地,下一步,就看你如何走。”
“如果你選擇強勢反擊,他們就聯合起來跟你死拼到底;如果你選擇退讓,他們就會與你和解,轉而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老大,現在就看你的選擇。”
角落里補刀的話還在赤坦旦的腦中回蕩,按角落里補刀的說法,赤坦旦其實也能想清楚這里面的門道,只是赤坦旦一門心思的要打壓別人生存空間,發展自己的利益渠道;結果,他就魔癥了,不知道一意強勢的擴張,會讓無法生存的敵人聯起手來,最終形成可與他玉石俱碎的力量。
“老大,如果你張馳得當的話,你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局面,相反,一些家伙早就被你打壓的無法反彈;可你太牛擦,你群嘲啊!直接一桿子全打下去,結果,人家全部聯合起來,搞到現在,你以前所做的努力全化為烏有,你是一個也沒有打壓下去,只是讓他們延緩幾個月的時間成長起來。”
此次事情表面上看只有幽竄這個以前默默無聞的俠客出頭,背后還若隱若現的有月之哀傷的身影;但這都是表面,要殺死一個皇家水師艦隊的主將,再把一個無名氣的俠客扶上位,其背后要做的工作是非常多的。
就象當初赤坦旦要當瀘州刺史,他需要得到南唐十大門閥、四位五爺的支持,而要獲得到他們的支持,就需要讓出很多的利益,送上很多的禮物,還要發動很多俠客,去完成門閥任務,王室任務等等。
因此,月之哀傷要把幽竄推上位,憑他一個投降東周的刺史,實際上是辦不到的,他需要得到南唐國的強擼灰煙滅、今日不淫詩的支持;而光有這兩個人的支持也不行,南唐國的門閥與西晉、北漢的門閥之間,都有聯姻以及貿易來往,所以,還需要這兩個國家的俠客相助。
就算所有被赤坦旦打壓的高端俠客聯合起來,他們仍然需要發動近十萬的南唐俠客,去幫助他們刷門閥貢獻,國家貢獻等等;獲得足到夠的貢獻,才有資格見到門閥的門閥,見到面才能夠商談事情,所以,這需要很長的時間。
赤坦旦當上刺史的優勢在于他是天下揚名,可以直接見到門閥的當家人,但他仍然需要去刷門閥貢獻,以增加門閥對刺猬軍團的好感度;只有擁有好感度,才能夠獲得到支持,若是陌生或是有惡感,又豈會在朝堂上支持赤坦旦當上瀘州刺史。
冬日的冷風吹得赤坦旦頭腦似乎清醒許多,不過他并沒有去后悔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也不懊惱自己以前努力化為烏有;該起來的總會起來,拖了那些高富帥整整七個月的時間,讓他們苦/逼的裝孫子,赤坦旦覺得自己應該覺得驕傲。
做為一名守溏使,他的行動范圍被規限在祭皇溏與城池中,這代表著赤坦旦將有兩個星期的時間,無法離開這座南唐最北邊的沿海城池;也代表著那些被他打壓得高富帥們,有兩個星期的時間,安安心心的求發展,等赤坦旦出關后,彼此之間的爭端就會接踵而來。
沒有怪物打,沒有妹紙泡,赤坦旦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去釣魚比較好;當然,釣魚不可能一整天,赤坦旦對自己這兩個星期的游戲時間,也做了很好的安排。實際上不是他做的計劃,而是角落里補刀替他做的計劃,角落里補刀做計劃是非常厲害的,他讓赤坦旦整理自己的財產、材料、制造圖紙等等,再讓赤坦旦努力練功。
練功就是把自己所有的武學不斷的施展出來,以尋求招式之間的配合,掌握內力消耗的技巧等等;可以說,在這款游戲中,每天練一練功,是成為高手的必經途徑。赤坦旦的財產很多、材料也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更多,要整理出這些東西,角落里補刀算出需要近一個星期的時間。
當然,如果一天時間什么都不干的話,時間會縮短很多,只是枯燥的整理財產,會讓人暴走的,所以,角落里補刀只給出兩個小時的時間,讓赤坦旦去整理,再練功兩個小時;四個小時過去,就可以到處逛一逛,或是處理一些公務,公務就是任務,基本上就是在城里跑跑腿之類,又或是解決一些民間糾紛。
赤坦旦只是守溏使,民間兇殺案之類的,不是他職權范圍,在祭皇溏內發生的爭斗、吵架等等,才歸他職權所管;但做這些任務,所獲得的獎勵對赤坦旦而言,實在是看不上眼。
當守溏使的第二天,赤坦旦依角落里補刀給他列出來的“下野計劃”,開始折騰,把前幾項工作搞定后,幾個小時過去;然后去守溏使官衙坐一坐,與npc同事聊幾句,再簽名蓋印的處理些公務,至于任務,他就不接了,直接扔下npc下屬去做。
忙活完這些,就是他休閑的時間,扛著魚桿往北方方面走去,那里就是實城港所在;赤坦旦并沒有去碼頭,而是拐向去了一處亂石灘,那里己是海邊;波浪沖刷著猙獰的礁石,在這種地方釣魚,釣的肯定不是魚,而是一種情調。
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握著魚桿,赤坦旦雙眼毫無焦點的盯著海面某一處,猛得,他耳朵聳了聳,散亂的視焦頓時集中起來;魚桿直接一扔,整個人騰躍而起,三兩下就躍到西南方向的地方,那里是座約有二十米高的海邊斷崖。
隱藏好身體,抬頭朝自己聽到動靜的方向望去,這一望,眼睛頓時就直掉,嘴巴咧得好大,口水滴滴就往下流,而赤坦旦卻是毫無所覺;因為他正在看一條美人魚,當然不是真的美人魚,而是一名小妞,正果露著身子在海中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