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琳又一次摔門而去,內心遭受的重創遠比昨天晚上嚴重。
柴訾的實力之強,遠遠超遠了她的想象。
回到仁同藥業大廈,楊梓琳派李志權即刻著手調查柴訾的背景和家世,她已經預感,誰也無法阻擋柴訾收購公司的決心。
下午三點,股市收市了!
仁同股份成爲了深滬兩市三千多支股票之中最璀璨的明星,全天震幅30%,換手率86%,股價遭遇了過山車,午盤過後,由跌停再度飆升至漲停,所有股評人仕和磚家都驚呆了。
仁同股份大股東們,除了李志權,其他人已經將“老鼠倉”拋售一空,柴訾成功擁有了仁同股份33%的股份。
股吧早就炸了鍋,磚家們開始冒泡,紛紛猜測舉牌入主仁同藥業的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次大舉吸籌到底是短期套利行爲,還是想要長期投資?
首戰告捷,柴訾心裡倍兒爽。
伸了個懶腰,拿著車鑰匙,他約好了地產公司的銷售代表,前去挑選豪宅。
驅車來到蘭溪谷,這是深城最新打造的奢華別墅區。
柴訾駕駛幻影駛進蘭溪谷銷售中心的停車場,發現一輛熟悉的二手JEEP從銷售中心停車場離開。
咦?是No:2高媛?
柴訾走到銷售中心門口,銷售代表迎了上來。
指著絕塵遠去的JEEP,柴訾問道:“高小姐也來這裡看房?”
“您是高小姐的朋友?她剛纔入手了一棟總價2.3億的獨棟別墅。”銷售代表顯得很驚訝,土豪果然沒有窮朋友。
“哦?她買的是哪一棟?”柴訾的好奇心被充分激發。
銷售代表將柴訾迎進貴賓接待廳,指著展廳中央的沙盤,高媛拿下的是一棟面積比較小的獨棟別墅:聽濤閣。
聽濤閣面積雖然不大,視野卻很開闊,如果能夠和No:2做鄰居,應該是件有趣的選擇。
柴訾指著距離聽濤閣最近的朗月軒問道:“這棟別墅賣出去了嗎?”
“您問的是朗月軒呀,這是我們蘭溪谷面積最大,位置最佳,不過售價有些小貴,還沒有成交,有不少客戶表示很有興趣,要不我帶柴先生先去看一看樓?”銷售代表心中暗喜,今天他走狗屎運了,接連接待兩位大土豪,目測柴訾比高媛更有錢的樣子,他怎敢怠慢。
銷售代表辦理了看房手續,開著別墅區電動觀光車,載著盯訾來到了朗月軒。
站在朗月軒的三樓露臺上,只能透過茂密的綠植看到聽濤閣的一角,不過朗月軒的設計倒是滿蠻符合柴訾的水準。
一千六百七十平米,單價六萬五一平的售價,贈送兩萬一平豪裝,擁有七室四廳八衛,總市值六點五億,可以一瞰深圳灣無敵海景,坐擁深圳最繁華商圈。
就這裡了!
柴訾決定拿下這棟豪宅。
銷售代表顯得有些小激動,沒想到深城的土豪這麼多,買套價值六個多億的房子,就像買顆白菜似的輕鬆。
“柴先生,您是辦理按揭,還是……”
“一次性付款,辦理按揭手續太囉嗦,我關心的是付款之後,什麼時候可以入住?”柴訾打量了一下朗月軒,裡面傢俬家電一應俱全,裝修風格也是他喜歡的歐式簡約風,屬於拎包入住型。
“您也選擇一交性付款?這棟朗月軒是我們整個別墅區最貴的一棟……總價六點五億。”銷售代表弱弱的提示了一句房價,一次性支付六點五億現款,這不是一般的土豪能夠做到的。
柴訾皺了皺眉頭,聲音透著不悅:“我關心的是什麼時候可以入住?”
“你辦理了購房手續,隨時可以入住,我們的物業會爲您提供五星服務,保姆,保潔,保鏢,還有采購都可以委託物業幫您代理……”銷售代表的聲音略顯顫抖,沒想到他一天能夠成功推銷兩套別墅,這筆豐厚的傭金足夠在深城買一套小戶型的商品房。
“帶我去辦手續,我想盡快搬進來。”柴訾走出朗月軒,路過聽濤閣的時候,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回到銷售中心,親眼見證柴訾一次性支付六點五億現款拿走朗月軒的房門鑰匙,整個銷售中心都沸騰了。
這個年輕又帥氣的大神豪到底是哪位二代,大家竊竊私語,紛紛惴測柴訾的身份和背景。
辦理完購房手續,從蘭溪谷售樓中心出來,柴訾沒有回酒店,而是開車饒著深城灣兜了一圈,他需要熟悉這座陌生的城市。
太陽西下,晚霞滿天。
深城灣海面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前方是深城灣最有名的歐洲小鎮,其實是一條美食街,整個歐洲小鎮標誌性建築要數停泊在深城灣的一艘明華號郵輪,這艘明華號郵輪退役後裝修成非常有格調的酒吧,也是深城灣年輕人最喜歡光顧的特色酒吧之一。
柴訾開著幻影緩緩駛向明華號郵輪酒吧,他在停車場再一次發現了高媛的那輛二手JEEP。
果然是猿糞啊,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她,難道她也來了明華號用餐?
柴訾泊好車,信步走進了明華號,這是一棟七層的西餐廳,他在一樓酒吧大廳發現了高媛的身影。
高媛坐在酒吧的舞臺中央,抱著一把吉他,正在輕吟淺唱。
明華酒吧難道是她經營的?
柴訾被高媛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取了杯了雞尾酒,趴在調酒吧檯,偷偷打量著這位神秘的No:2。
傍晚時分,正是酒吧生意比較清淡的時候,調酒師一臉花癡的望著高媛,就像欣賞心中的女神,沒有一絲褻瀆之情,飽含傾慕。
“她是你們酒吧的歌手?”柴訾從調酒師的眼睛裡,看出了這傢伙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順便打聽一下高媛的情況。
“對,她來我們酒吧快三個月了,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聲音也好聽,人稱小天后,而且性格特酷……”調酒師還沒來得及誇完高媛,又進來一波客人,顧不上陪柴訾閒聊,已經走開。
高媛懷抱吉他,目光毫無焦點的望著酒吧窗外的深城灣,開始邊彈邊唱:
天涯舊路,酒家蕭疏燈縈黃沙殘霧
平野客宿,是我醉步,牽馬孤旅日暮
我曾說日暮,原是歸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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