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楓葉別墅,天氣晴朗,楓葉的紅愈顯濃烈。
昆諾在門口簽收了一個快遞,包裹是個長方形的大物件。
正巧,莫皓飛從二樓下來客廳,見昆諾捧著包裹進來。
"皓飛,是你的包裹嗎?"昆諾見到正走來的莫皓飛,說道。
只見莫皓飛喜形於色,快步過來。他從昆諾手上接過那個長方形包裹,注視著包裹,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太好了。"
"這裡面是什麼?"昆諾見他興致勃勃,好奇地問了句。
"你的畫!"莫皓飛目光轉而投向昆諾,說道。
"我的畫?"昆諾對視上他的眼眸,再驚奇地望向那個包裹,不可思議地說道。
莫皓飛點了點頭,將包裹放在桌子上,再小心翼翼拆開。
只見那幅紅楓葉圖用金黃色的帶有花草莖脈細紋路的木質畫框鑲住。
兩人都深深爲之震撼,正如法國著名雕塑家羅丹曾說:世界上並不缺少美,而是缺少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
"好美的一幅畫。"莫皓飛讚歎不已。
"你居然把它鑲在畫框裡,太棒了。"昆諾也覺得十分神奇,本是自認爲平平無奇的一幅畫,卻在被精心包裝了一番過後,顯得高貴典雅。
"是你畫得好。"莫皓飛仍不忘誇讚昆諾,轉而提議:"我們把它掛起來吧。"
可是,掛在哪裡比較合適呢?昆諾舉著畫試了好幾個地方——客廳牆壁,餐廳牆壁,一樓的樓梯口,莫皓飛都搖了搖頭表示不合適。
最終,他們挑選掛在二樓樓梯口正對的那面白牆,剛好位於他們兩間房間的中間。
"這樣?"昆諾身高不矮,只需要再墊個小椅子便能夠輕鬆夠到牆的上層,她站在小椅子上往牆上擺弄著紅楓葉圖,向莫皓飛詢問道。
"上一點,對,再往右一點,對..."莫皓飛因著肩膀受傷便沒能親自掛上,在一旁指揮著昆諾,昆諾聽著他的指示認真照做。
"對,就這樣,我扶住這邊。"莫皓飛站在她身後,用左手幫忙頂住畫框的一邊。
就在此時,昆諾身上襲來一陣乏力感,
眼神迷離恍惚,眼前逐漸變得一片模糊,身體晃晃悠悠,爾後手鬆開了畫,暈倒在身後的莫皓飛身上。
"小諾,你醒醒!"莫皓飛立即鬆開了畫,焦急地喊道,並試圖將她搖醒,只見昆諾微微睜眼,聲音細軟地說道:"我沒事。"莫皓飛立馬將她打橫抱回了房間。見她臉色蒼白,便急忙去廚房泡了一杯白糖水,匆匆趕回臥室。
昆諾躺在牀上,逐漸恢復了意識。
"小諾,你醒了。"莫皓飛焦急萬分,眼眶變得紅紅的,聲音顫抖著。
昆諾試著從牀上支撐起來,莫皓飛將糖水放置在桌子上,幫助她倚靠在牀頭處。
"來,喝點糖水。"莫皓飛又立即用勺子舀了糖水親自喂向她,只見她一口一口吞嚥著,狀態(tài)也逐漸恢復以往了,時不時瞥向莫皓飛,見他焦急萬分的神情。
"還好嗎?"莫皓飛喂完了糖水,將被子放置在桌上,關切地問。
"嗯嗯。"昆諾輕輕點頭道。
"莫皓飛。"爾後,昆諾突然喊了他的全名。
莫皓飛愣了一下,神色疑惑。
"你騙人!"昆諾緩緩道來:"你的肩根本就沒事。"
聽罷,莫皓飛這才釋惑,緩緩說道:"小諾,對不起,我騙了你。"
而後又繼續(xù)解釋道:"開始的確是真的,沒有騙你。只是後來,我沉迷於你無微不至的照顧,所以,才選擇了這個愚蠢的辦法。"莫皓飛聲音低沉,懊悔不已。
"這次可以原諒你,但是你得保證以後都不許騙我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昆諾回道。
"好,我保證以後不騙你!"莫皓飛虔誠地說道,激動得握住昆諾的手,惹得昆諾覺得好笑。
瞬間,四目相對,手心相抵,莫皓飛情難自抑,兩人尷尬了片刻。昆諾欲將手抽離出來,莫皓飛反而握得更緊,俯身徐徐靠近她,溫熱的鼻息緩緩傳來。他輕輕貼上她柔軟的一瓣,而後抵在她的額頭處,細語道來:"小諾,我愛你。"
昆諾眼眸低垂著,思緒陷入紛擾,只片刻,莫皓飛便又重重地覆上她的雙瓣,手心十指相抵,愈加濃烈,她便生澀交纏回應,他冰涼的手指劃過她蒼白的臉龐,她的臉有點微燙,瞬時,冰火交融,百般廝磨。
莫皓飛緩緩抽離開來,替她撥弄開鬢邊的髮絲,嘴角處彎彎勾起,她回以一抹淺笑,他便將她攬入懷裡。
入夜,昆諾臥室裡,莫皓飛擁著熟睡的昆諾進入夢鄉(xiāng)...
翌日凌晨,天色朦朧,微光照射,楓葉別墅樓頂天臺
莫皓飛和昆諾一起晾曬著舊被單,分別抓住被單的四角,再默契的甩了甩水,將舊被單鋪到晾衣架上。一番躲貓貓過後,晨風拂動,成三角的淺藍色被單撩起之間,晨曦透過,籠罩著洗淨的被單的清新芳香,莫皓飛牽住她的手腕,一把環(huán)住她的腰際,再將她攬入懷裡,片刻,溫潤雙瓣輕輕印上她的額間,片刻,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長長的紅色帶子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淡藍色的紗布上隱約刻畫出的他們親暱的模子...
爾後,兩人十指緊扣,昆諾倚靠在莫皓飛的懷裡,莫皓飛則深深埋在她的頸間,望向天邊一輪升起的日出,她笑魘如花...
過後,兩人將一席玫瑰金色的繡滿鮮花的被套換到臥室的大牀上,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照射到被褥上的鮮花,似復活般鮮豔綻放,高貴典雅,整個房間也被點綴得生氣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