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街道行人漸少,而G城的夜色會所里,載歌載舞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包廂里,一群男人在行酒作樂,昏暗的燈光下,充斥著喧鬧的音樂聲,還有女人的笑聲。
"皓飛,咱幾個真很久沒聚了。"其中一個男生說著,那人正是陳一凡。
"我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莫皓飛坐在最中間,他吞了一口洋酒,說著。
旁邊的女人使勁往他身上蹭,他不主動也不拒絕。
"該不會妻管嚴吧!也是,孫軒兒那大小姐脾氣,那能容得下你出來耍。"陳一凡調侃道。
莫皓飛眉頭一皺,好幾個月過去了,他都沒有孫軒兒的消息,竟不知這女人藏身何處。說罷,他又吞了一口酒,推走身旁的女人,松了松領帶。
"你最近怎么樣?"莫皓飛問。
"哎,米露懷孕了,我正談著結婚的事呢!"
陳一凡無奈地說。
"那恭喜啊,我到時候一定抽空參加。"莫皓飛說。
"兄弟,這可說定了!我還愧疚沒能參加你的婚禮呢。"陳一凡聽后滿意地說,后又若有所思,補了句,"哎,我剛想起了那天我陪米露去市醫院產檢,還以為碰上你老婆了!"
莫皓飛抬頭,眼神凌厲,抓住陳一凡手臂,問
"你說什么?"
"怎么了,皓飛?"
"沒事。"莫皓飛神色放松了一些,不讓人起疑,說道"你剛剛說,遇見孫軒兒?"
"對啊,人家姓昆來著,不過是一個長得很像的女生罷了吧。"陳一凡繼續說著。
深夜,莫家別墅。
書房內,莫皓飛仰躺在真皮大椅上,手執一根鋼筆,輕叩實木辦公桌,寂靜中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著一身黑色西服的阿良從室外進來。
"去查一下市醫院那個姓昆的女人!"莫皓飛吩咐道。
"是,老大!"阿良說罷離去。
那邊,孫軒兒身上紅疹已經褪去,呼吸也好轉過來,出了院,半夜,車晨越將她送回家。
車子停在別墅屋外,周圍人家燈都熄滅,只留孤獨的路燈屹立在秋日涼風中,風吹過樹葉,發出簌簌聲。
"我批你明天上午假!你在家休養好再來上班"車晨越說。
"不用,我沒事了!過敏來的快去的也快。"孫軒兒慢慢也覺著自己要學會承受變故。
"聽話。"車晨越的聲音溫和,命令的話語中卻飽含些許寵溺。
"嗯嗯。"孫軒兒只能接受車晨越的好意,雖然這意味著又有半天不能見到車晨越,后說道"今晚謝謝你。"
"進去吧。"車晨越回了句。
孫軒兒下了車回到家中,在門口出,轉過身來,向車晨越揮了揮手再見,車晨越輕輕點頭,唇角微微上揚,爾后將車開進自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