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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筆

這一變化引得辰睿馬上就出了手,一掌向我衝來,我沒有與他多糾纏,一個轉身就躲開了他的攻擊,同時一把就鎖住了流秀的咽喉,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沒人敢動了。我滿意的點點頭,貼近流秀的耳朵邊輕聲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知道我說話的聲音再小,在場的人也都能聽見,我是故意這麼說的,一來是可以告訴宮北,我不會傷害她,二來是給辰睿增添壓力,我已經說了不傷害流秀,如果辰睿硬要動手,那我不小心傷了流秀的話,責任就是辰睿的了。其實我用的力道很小,流秀並不感覺到疼痛,在我懷裡也沒有掙扎,只是安靜的站著,這讓我很是滿意,如果她非要亂動的話,搞不好我還真的會給她來上一巴掌。我環視一圈,之後對辰睿說道:“真不知道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估計這麼做,可是無論怎樣,你剛纔的話聽起來都是那麼可笑。”說完,我用力一推,就把懷中的流秀推了出去,之後快速的退出了尹華國的宮殿。離開之後,我知道尹華國肯定會亂作一團,不會有人有精力來追捕我,就算他們來了,也是白白送死來的。我肆無忌憚的在空中掠行,想著剛纔那一幕,心中那叫一個解氣,這一招不單單幫到了宮北,還讓我狠狠地侮辱了一頓尹華國,辰睿的臉上掛滿了尷尬之色,我的心裡別提多痛快了。我朝著京都的方向行進,結果突然我聽見後面有破風聲,這是有人快速行進導致的風聲,我猛地往旁邊一閃,之後轉過了身子盯著後面看。按理說尹華國現在不可能有人有精力來追捕我,就算是辰睿面子上真的過不去,想要殺了我,可是他還是得顧忌體面,畢竟宮殿內還坐著那麼多國家的使臣呢,難不成那個老東西真的是惱羞成怒了?我看著來人,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因爲在我的背後只有一個人,如果真的是尹華國派來的殺手,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我盯著那個人看的同時,那個人也在盯著我看,這個人我從未見過,只是方纔在尹華國的宴席上有過一些印象,此人面容俊朗,身材修長,頭髮挽著整齊的髮髻,白麪上鑲嵌著一對橙色的眸子。這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攻於心機的人,面貌帶給人一種狡猾的神態,屬於牆頭草,風往哪吹隨哪倒的人。那個人先是對我一抱拳,躬身施禮道:“在下見過芳駕。”這是屬於一種很恭敬的施禮姿勢,是一種低級對高級的尊重和敬仰,我疑惑的看著他,眉心微動,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低,並且一定是對我的身份有一些瞭解和猜測,否則他不會在我攪和宴會之後追了出來,還用如此謙卑的態度和我說話。“公子找我何事?”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能冒著風險追出來,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找我。聽到我問話後,那個人站直了身子,反問我道:“芳駕爲何不過問在下的身份?”我搖了搖頭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一般別人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他的問題的。那個人聽後點了點頭,眼睛露出狡黠的目光,說道:“芳駕好氣節,在下南國向古,對芳駕很是傾慕。”向古,南國,我以前聽鍾影說過,南國的王尊就是向古,此人狡猾成性,見風使舵,心機頗多,不知道這次他找上我,是好是壞啊。即便思緒急轉,但是我還是一臉笑意的說:“原來是南國王尊,失敬,不知尊駕找我何事啊?”向古聽後眼神一亮,“芳駕真是消息靈通,聰明過人啊,在下並無他事,只是十分傾慕芳駕之姿,願日後能爲芳駕盡心盡力。”向古的話讓我心中一驚,此時此刻我應該是高興的,向古主動提出和我結盟,這對勢單力薄的我的確是一張大餡餅,可是這個人太過於狡猾,又這麼突兀,可信度並不高。而且聽他的話的意思,他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這個人如此聰明,未必這件事就不是騙局。我仔細盯著他看,可是向古能執掌一國大權,一定不是一般人,早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這一點了,在他的臉上,我看到的,除了笑意,還是笑意。良久,我實在是看不出他的真假,向古也看出來我的疑惑,再度施禮道;“芳駕有疑心並不奇怪,芳駕的身份別人不瞭解,可是在下卻是一清二楚,在下並無他意,只是在下看出來這些人不是芳駕的對手,別看現在風光,可是他們早晚有一天會敗在芳駕手上,所以在下想謀一條生路。”這個人太過於聰明,太過於識時務了,他居然能看出來我的身份,並且還能看出來我的意圖。此人比宮北還要聰明,一句話不曾說過,就能看透一切,這種頭腦心機,讓人覺得可怕。我深吸了一口氣,仔細在想究竟要不要相信這個人,答應他的要求,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我終於決定和他合作,同意他的要求。向古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目光一直是那樣的狡黠,不過就算他是有意設計騙我,日後我相信我也能讓他徹底死心塌地的和我合作,威逼利誘,我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其實向古的話讓我有擔憂的同時又對以後增添了幾分信心,向古聰明,目光深遠,他能說出來日後那些人必定鬥不過我的話來,肯定不是信口開河。這種話無疑是間接的增添了我的信心,同時又讓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尹華國,雲皇走了之後,辰睿一臉尷尬的在各國使者之間遊走說辭,希望可以化解此次的事情,同時心中對今天來搗亂的那個人充滿了恨意。終於,婚禮照常進行,禮畢後,各國使臣都拜別了辰睿散去,辰睿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重重喘著氣,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掃在了地上,摔碎了。外面的下人聽見屋子裡穿來杯子破碎的聲音,走了進來,蹲下就要收拾杯子的碎片,結果也被辰睿給攆了出去。辰睿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是自己兒子和明介國公主大婚的日子,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原本認爲一場好好地婚宴,結果卻被那個人給攪和了,想起來,那個人自己從未見過,妖界之中也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仔細想來,那個女子的神態很是眼熟,尤其是那一對晶紅色的眸子,看起來似曾相識。辰睿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怎麼也沒想起來那個人究竟是誰,也沒想起來自己和她結過仇,難不成,那個人是和明介國結仇的仇人?同樣是在尹華國,同樣是今天的主角的辰光靈此時此刻卻很高興,他高興地不單單是因爲那個女子攪和了今天的婚禮,讓辰睿顏面盡失,更高興地是原本自己以爲再也不能見到的女子,今日居然又出現了。辰光靈清楚的看到那個女子認出了自己,這個女子比起心兒來,更多增添了英氣,堅韌,和一種男子身上蓬勃的精神,這是一般女子身上沒有的氣息,讓人著迷,讓人嚮往,讓人有徵服的慾望。今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可是辰光靈並不高興歡喜,反而是非常厭惡今天,因爲以前自己答應過心兒,日後一定娶她爲妻,讓她成爲自己的王妃,可是這件事卻永遠都不能成真,這個諾言也永遠不能兌現了。辰光靈厭惡的看著坐在牀邊的流秀,眼神之中充滿了輕蔑和反感,辰光靈屏退左右,掀開流秀頭頂上的金絲蓋頭,一張姣好又冷漠的臉露了出來。辰光靈邪笑了一下,伸手扶著流秀的下巴擡起了她的頭,緊盯著她的臉看,流秀則是一臉的不願意,眉頭緊緊的皺著,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辰光靈對流秀邪笑了一下道:“模樣還算不錯,難怪你那個母后會把你當成禮物送到我們尹華國,她還真是有心了。”流秀聽了之後臉上的神情顯得極度委屈和不甘,但是她並沒有說話,因爲在嫁過來之前,她就已經聽說過辰光靈的事情,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尤其現在自己還是寄人籬下,只能受著委屈。辰光靈放下了手,臉上原本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無邊的陰冷,無邊的輕蔑,他冷聲道:“別以爲你們的算盤打得很好,就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你們的那點兒心思,我們早就看出來了,以後你就老實的在這兒呆著,哪也不用去,一應吃喝都有下人打點,你不用操心了。”說完,辰光靈就轉身出了喜殿,在他心裡,楚心兒是他唯一的妻子,他自然是不會和別的女人舉案齊眉,生兒育女的。辰光靈走了之後,流秀無奈的笑了,臉上的苦笑包含了她自己的委屈,無奈,還有對自己和母后的嘲笑,還有對自己以後日子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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