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妃作歹 賴上妖孽王爺
什麼也沒帶從山崖上掉下來,衣服只有身上的一套,總不能一直穿著不洗。
幸好,山洞附近有個水潭,潭水清澈純天然無污染,想什麼時候洗就什麼時候洗,露天泡澡邊洗身子邊晾衣服都可以,偶爾還可以邪惡的報復一下某人……
纏綿的吻讓人熱血沸騰,而,一根銀針卻這麼不識擡舉的瞬間沒入赫連謹宸的身體裡,他頃刻間動彈不得,瞪大不敢置信的眼看著緩緩從他懷裡站起身來的南宮琳瑯:“琳兒!!”
“身上的衣服要洗了。”南宮琳瑯咧嘴一笑,說得理直氣壯,動手就扒他的衣服,故意的,很慢很慢……
看著身下他漸漸升騰的怒氣,她漂亮的脣角揚起:“親愛的,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她帶著一絲羞澀,又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感,俯身吻上他冰涼的脣。
小手摸上他強健而佈滿猙獰傷痕的胸膛,紫眸暗了一瞬,很快狡黠掃空疼痛,若有似無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
“琳兒,別鬧了!”她細滑的指尖若有似無的輕觸他的肌膚,赫連謹宸頓時倒吸了口涼氣,而他只能乖乖坐著無法動彈,但心底燃起的欲\望卻要讓他呼之欲出,瞪著她的雙眸竄起火苗來,愈燒越旺,恨不得將她燃燒殆盡。
他已經(jīng)多久沒抱過她了?該死的,究竟幾個月來著?之前身上的傷沒好他動彈都有困難,好不容易好點,可她的小爪子又利得很,揮向他是毫不含糊半分不客氣,現(xiàn)在他雖然還沒好全但至少行動自如了,她……
該死的豆兒,爲什麼教她點穴!
感覺玩過癮了,南宮琳瑯才終於扒了他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一條底褲,無視他褲下叫囂的分身,咧嘴邪笑,傾身輕啄上他的脣:“等等哈,我洗衣服很快的。”
說罷,抱著他的衣服就往邊上的水潭去,當真洗起衣服來,只不過……洗完他的,洗她的,(*^__^*)嘻嘻……
“琳兒,快鬆開我!”
赫連謹宸沉著俊美的臉頰,沉聲沖水裡故意妖嬈弄姿的人道,俊美的臉頰瘋狂抽搐著。
“不要!”
開玩笑,逮到他這麼狼狽的模樣可是百年難得一遇,雖然她知道以後他肯定會翻倍的報復回來,但,她起碼現(xiàn)在先爽歪歪一下再說:“你現(xiàn)在知道被點穴的痛苦了吧!活該!”說罷,甩他一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點我穴”的眼神,掬起水,往他身上潑:“嘻嘻,沒關係,我?guī)湍憬祷饸狻!?
幫他燒火還差不多!
瞪著她一起一浮若隱若現(xiàn)的玲瓏曲線,赫連謹宸薄脣緊抿成線,而後,一抹邪魅從眼底掠過,極快。
“琳兒,別鬧了,趁我沒生氣前快點鬆開我。”他沉聲又道:“你遲早是要鬆開我的。”
“我不介意一直這麼鎖著你。”南宮琳瑯撇嘴,以爲嚇嚇她就怕了?她纔不吃這套!擡眸輕掃四下,有絲陶醉般的笑道:“在這裡多好,就我們兩個人,沒有那麼多世俗的紛爭,不需要擔心誰誰誰下一刻會用什麼方法再來陷害……”
她清亮的聲音發(fā)自內(nèi)心,迴盪得整個崖底都是……
赫連謹宸看著她,墨眸微暗,好一會兒,輕道:“琳兒,我們早些動身回去……”
嘩啦啦,嘩啦啦,連續(xù)好幾下,水珠鋪天蓋地猶如降雨,潑了他一身溼。
“我知道遲早要回去的,不用你提醒,可你就不能讓我稍微的幻想一下嗎?要不要這麼殘忍的馬上打斷?”南宮琳瑯怒氣衝衝衝他大叫:“赫連謹宸,你真是個爛男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一陣氣憤的發(fā)泄之後,橫眼瞪向那個一聲不發(fā)的爛男人:“你幹嘛一聲不發(fā)?連哄人開心的狡辯一下都不會嗎?你那張嘴不是很能說的嗎?現(xiàn)在是怎麼了?啞巴了?”
看著她,赫連謹宸輕嘆:“琳兒,你只是……等我把話說完。”
幹嘛擺出那副很無奈的表情來?難道她還錯怪他了嗎?
南宮琳瑯繃著臉:“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來!”
赫連謹宸失笑,一邊暗運內(nèi)力逼出封穴的銀針,一邊道:“我想說的是,我們早些動身回去,找到雲(yún)飛把兵符取回來,還給父皇,然後去師父那裡接上希兒,從此隱姓埋名,找一個世外之地……”
南宮琳瑯瞪大眼睛看著他,怔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騙我的!”
直視她的眼,他的認真的神情說明一切。
“可是你是太子……”南宮琳瑯蹙眉,她覺得他忽然這麼說,有點太不現(xiàn)實了。他當真不在乎這唾手可得的江山?當真捨得至高無上的地位?
“琳兒,相信我,我比你更不喜歡那種生活。”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留給他的記憶全是灰色的。
看著黯然垂掩墨眸的他,南宮琳瑯一陣揪心,忍不住從水裡出來,全然往了自己未著寸縷,向他他靠過去:“沒關係,都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琳兒……”赫連謹宸擡眸看著她,而後又垂眸,視線定在她的胸前,妒忌那些貪婪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水珠妒忌得發(fā)狂。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他的手指已經(jīng)稍微的能動了。
“你在看哪裡啊!”南宮琳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的視線落點,忙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一手揮向他的臉:“色鬼!”
眼看小手就要扇上他的臉,嗖一下,好像有什麼飛了出去,太快了,她沒看清,但他的薄脣卻驀地勾起,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不好,一顫想要逃,他卻忽地擡起手一把抓住她,轉(zhuǎn)眼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
南宮琳瑯驚叫出聲,嘴脣隨即被封鎖,只能瞪著她的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剛還一動不動的,此刻卻翻身壓著她,報復般地啃咬著她的脣,大手精準的覆上她胸前的渾圓。
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一半是被算計的氣憤,一半是因他的吻,他肆無忌憚遊走的手。
想要推開他,而使出渾身力氣他還是紋絲不動。更可怕的是,他的分身,正抵在她的緩緩蠕動著……
“放開我!”
費了好大勁才甩開那兩片粘人的脣,南宮琳瑯氣沖沖道,但爲了躲避他隨即啃上她耳垂的兩片薄脣,聲音出口卻綿軟無力似嬌吟,像極了變相的邀請。
“琳兒,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本來只是想抱抱你,親親你,可你卻這麼賣力的邀請我!”赫連謹宸魔魅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張嘴,吞了她整隻耳朵。
那猛然的電流讓南宮琳瑯控制不住的一陣輕顫,倉惶掙扎躲閃,死鴨子嘴硬:“我,我哪有!不,不要誣誣陷我……”
“不是吧?你這麼快就往了自己剛纔在水裡都幹了些什麼?”赫連謹宸倏地鬆開她,居高臨下一副驚詫的模樣俯視著她,當她因他著突兀的行爲而發(fā)懵時,忽地一下把她抱起,一本正經(jīng)道:“沒關係,我?guī)湍慊貞洠 ?
什麼?!!!
南宮琳瑯驚得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接著,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她狠狠的被那個粗魯?shù)娜胨绞絾芰艘豢谒е娜藚s一本正經(jīng)的把她當提線木偶,“歷史重演”起來。
“你剛纔是不是這麼洗的?”他拉高她一隻手,在拉另一隻手往那隻手上輕悠緩慢的揉撫,就像她剛纔惡意挑逗他一樣,低沉邪魅的聲音在耳畔蠱惑道:“看那邊,我剛纔就坐在那裡動彈不得的看著,水位剛要漫及你的胸前,你知不知道你姿勢有多撩人?你知道我看到這一幕時是什麼反應嗎?”
說罷,他大手一滑圈上她的腰,忽地收緊,水裡,他的分身猶如燒紅的熱鐵,隔著淡薄的底褲,炙熱的灼燒著她:“我就想這樣!”
南宮琳瑯頓時倒吸了口涼氣,羞得無地自容了,訕訕虛弱地開口道:“你……你先放……放開我!”
“然後你又怎麼來著?”他傾身看著她,一雙秋日暖陽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嘴脣,好像看見了什麼好吃的美味一樣:“對了,你還這麼幹了。”
拉起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放進她的嘴裡。
想起剛纔自己確實……南宮琳瑯囧囧往水裡縮,但,他哪能就這麼放過她。
撈住來不及整個沉進水裡的她,把她轉(zhuǎn)過來面向她,赫連謹宸咧寬嘴,笑得愈發(fā)邪惡:“琳兒,你不是很喜歡玩嗎?怎麼了?”
“呵呵,我忽然間發(fā)現(xiàn) q q q天色不早了,不準備吃的,今晚會餓死。”南宮琳瑯乾笑道,無比佩服自己說得這麼溜,縮身想逃,卻被他扣得緊緊的。
“一晚上不吃,餓不死的。”赫連謹宸邪笑,抱緊她,讓她的身體完全的貼緊他的,感受他迫不及待的**,輕咬她的耳垂:“我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吃過你了,今晚不吃你,我肯定飢渴而死!”
“p!哪,哪有那麼誇……”心臟狂跳起來,明明在水裡,但她卻感覺她身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琳兒,你不會讓我以後都過無慾無求的生活吧?”他忽然停下,微微退開,很認真的看著她問。
他的表情認真到,讓她感覺不讓她吃的自己是個罪人!
南宮琳瑯狂汗一把,瞥眼看著他。
而,他一下拉近他們之間了距離,輕嘆:“不該看的別看。”他指的是他身上新新舊舊縱橫交錯看起來異常猙獰可怖的傷痕。
“不讓我看,那你就一輩子無慾無求吧!”南宮琳瑯撇嘴,推開他,才轉(zhuǎn)身,便如願的,他拉住了她。
“琳兒……”赫連謹宸拉回她,無奈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做惡夢!”
“要做惡夢早做了!”南宮琳瑯剜了他一眼,伸手撫上那些傷痕,雖然那些傷痕都已經(jīng)掉痂,長出粉紅色的新肉,但她還是生怕弄疼了他一樣,小心翼翼。
指尖輕觸,立即引來他一陣輕顫,深邃的墨眸更加深沉,喉結(jié)滑動溢出低啞的倒吸氣聲。
“還疼?”南宮琳瑯驚了一下,縮回手,卻一下被他拉住,扯著摸上他的胸膛,感受著那劇烈的跳動。
“琳兒,能不能……別玩了?”赫連謹宸很無奈,很苦惱:“我答應你不再強迫你,聽你的,但是……你不能這麼玩我吧?我有點像發(fā)瘋了!”
咦?南宮琳瑯怔了一下。所以,他才報復一下她的惡作劇,卻沒有真正的強硬那啥她?
心田源源不斷躺入暖流,她不由自主笑了。
也許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愛她,只是如他所說,他不知道該怎麼愛她,所以才做了那麼多,錯了那麼多……
“既然這麼聽話,那你可別動哦!”南宮琳瑯妖嬈一笑,圈上他的身,低頭,用自己的雙脣描繪他強健有力的胸肌上縱橫交錯的傷痕:“我並不覺得這些有多醜陋,在我看來,它們漂亮極了,因爲這每一處傷痕,都是你愛我的證據(jù),我爲什麼害怕它們?”
她還記得,第一次在小島上看到他沐浴背影時,是什麼傷痕都沒有的……
她還記得,那麼多次的相擁纏綿,他的身上是什麼傷痕都沒有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時候,他身上的傷痕已經(jīng)悄無聲息多到隨處都是,多到猙獰可怖……
“琳兒,這不是你的錯……”赫連謹宸捧起她的臉,傾身要親,卻被她的手擋住了。
“我說了吧,不許動。”南宮琳瑯不悅的看著他,而後媚惑笑道:“我想碰你。”
看著她強撐邪魅卻終究抵不過羞怯,紅透了一張俏臉,赫連謹宸心頭一蕩恍惚了瞬,忍不住逗弄她一下:“爲什麼我感覺你在說,我想玩你?”
丫丫的,她鼓起多大的勇氣啊,他非得這麼囧她嗎?南宮琳瑯一惱,怒道:“是,我就是要玩你,怎麼樣?”
反應太可愛了!赫連謹宸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低頭飛快的在她脣上啄了一下,欠扁道:“是,娘子大人,請玩。”
“……”南宮琳瑯又氣又羞,火大的,低頭咬了他一口,但沒敢太用力,反而變成了誘人的挑逗。
“嗯……”喉嚨裡衝出一聲低沉的吟聲,墨眸瞬間漆黑幽暗一片,看著還咬著他不放的女人,粗噶出聲:“我肯定會被你玩死……”
“你活該!”
南宮琳瑯鬆口,氣勢哼道,卻掩不住臉頰更加發(fā)燙,像是在證明自己完全不受他影響,小手在他身上一陣亂掐,寬闊結(jié)實的臂膀、強健有力的胸肌、緊緻迷人的腹部,再往下……
不小心的一個輕觸,他粗喘一聲,她的氣勢瞬間蔫了,倉惶縮手。回想起往日相擁的情景,俏臉一紅,渾身象著了火一樣地熱……
赫連謹宸一雙墨眸都要噴火了,猩紅充血,恨不得將面前的人生吞活剝:“琳兒,我們得改一改約定,什麼我都可以聽你的,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但唯獨這件事,還是得你聽我的!”
“什……”
南宮琳瑯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攫住了她的脣,吞沒了所有的聲音,一隻大掌覆上她的胸脯肆意的揉捏,一隻大手滑下她的腰,直至她的腿側(cè),輕柔的摩挲那朵待放的花兒。
“唔……嗯……”南宮琳瑯抑制不住的,嘴裡逸出一聲聲難耐的呻丄吟……
赫連謹宸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沉*吟粗喘的聲音也更大了,一手緊緊的摟住她,一手去扯自己僅剩的底褲褪出,甩到水潭邊上,緊貼過來的分身就象籠子裡的困獸一樣吶喊著想要解放……
就在南宮琳瑯以爲自己要化成一灘水的時候,他魅笑著拉開她抵住他的雙手,婉轉(zhuǎn)游走,直引至那炙熱的源頭,讓她握住,沉聲愈發(fā)粗噶嘶啞:“害羞的小琳兒,你不是說要碰我嗎?摸摸看,看看滿意不滿意!”
他的話讓她羞得連腳指頭都蜷起來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手被動的握著他炙熱巨大的分身,想掙開,他卻拉得她很緊,她一動他喉間就發(fā)出讓她心臟驟跳羞赧不已的舒暢沉吟聲。
反正也掙不脫,南宮琳瑯羞怯,但又忍不住好奇,很想嘗試一下她的手真的動起來的話,他會不會像小說裡說的那樣,分身馬上昂然抖擻的更加巨大**。
事實證明,真的會!
“嗯……”赫連謹宸馬上溢出一聲痛苦而又愉悅的沉吟,那裡,真的更……
“小妖精,你還真是什麼都敢……”他低吼出聲,按住了她的小手阻止她再動,額角淌落隱忍的汗水,墨眸裡的火焰更加熾烈:“你真是個小妖精,要把我逼瘋啊……嗷,天哪!”
看著他痛苦而又愉悅的臉,南宮琳瑯心如鹿撞,卻更加大膽起來,嬌媚一笑,傾倒衆(zhòng)生,勾低他的頭,用脣堵住他的嘴。
他滿臉痛苦,而低叫聲卻被她吞掉了,大手不由自主包覆著她的小手,迫不及待她繼續(xù)探索,輕擦……
他的沉吟聲越來越大,額頭冒出了斗大的汗珠,越來越多,好像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的手拿開,然後,託高她。
一陣顫慄襲來,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但南宮琳瑯還是無助地抖動著,想臨陣脫逃,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大掌,而他用一隻手就緊緊按住了她的腰,粗噶的聲音邪魅惑人:“晚了,小妖精,逃不了了……我要開吃了……”
說話間,他輕而易舉就滑入了她的身體裡,讓她如遭電擊,那說不清滋味的膨脹感,讓她瞬間繃緊得腳指頭緊緊蜷起……
赫連謹宸舔了舔她的嘴角:“琳兒,你真可愛……”他啃咬著她的耳垂,邊曖昧低語:“琳兒,我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你呢?告訴我,告訴我你有沒有想我……”
“沒唔……”她不老實的否認,立即換來他一記重擊,後面的話直接被撞得支離破碎。
“小琳兒,你不夠老實哦!”赫連謹宸的聲音粗嘎暗啞,呼吸也愈發(fā)急促起來:“我要聽實話。”
卑鄙,她瞪他:“說一萬遍都一樣,我纔沒唔……”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和耐性,跟你慢,慢,探,討,這,個,問,題,直到你老實爲止!”赫連謹宸邪魅一笑,埋在她的頸中,啃噬著她的頸項,輕咬著她的耳垂,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渾身更被他逗得一陣陣激顫。
南宮琳瑯無力地攀附著他,覺得他猛烈的撞擊都快讓她承受不住,卻硬是不肯認。
“真是倔強的小妖精……”他輕嘆,大掌在下一刻已然握住她一邊的豐盈,咧嘴笑得邪魅,貪婪的將她嬌豔的反應盡收眼底。
“……”
過了好一會兒。
“琳兒……”赫連謹宸蹙眉看著已經(jīng)意亂情迷卻還是不肯鬆口的南宮琳瑯,因爲隱忍而表情有些痛苦。這女人到底有多嘴硬?難道真要他先“敗”下陣來?
“……可……可不可以等……等一下再回答……”南宮琳瑯粗喘著,早已飄飄然。
“不可以……”赫連謹宸直截拒絕,而她當真沒有再立即回答時,他也並沒有再催促她,只是喘息著粗氣一再地充滿她。
靜謐的崖底,只聽得到男人沉重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吟,水霧繚繞,交織成一副旖旎的景緻……
激情釋放的剎那,兩具身軀融合顫抖,他緊緊摟著她,似要將她嵌入身體裡般。
南宮琳瑯無力地靠在他身上,能感覺內(nèi)心跳得狂烈,而他亦是。
“你的回答呢?”赫連謹宸平復了下狂亂的呼吸,聲音仍然暗啞,在她耳邊說著。
“再……再等下……”她趴在他的肩頭,無力的樣子,不否認也有耍賴的成分,只不過……倏地瞪大眼瞪著他:“你你你……”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沒說出口,臉先炸了一片的紅,深紅。
“我沒辦法。”赫連謹宸很無辜的聳聳肩。
“我累了,很累很累,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南宮琳瑯又羞又……那什麼,說不出來。
“沒關係,你躺著享受就好,我來動!”他咧嘴,曬出整齊漂亮的白牙,當真動了起來……
“你唔……啊……”
“醒了就起來吧。”
夾雜這笑意的沉悶低聲竄入耳膜,戳穿了繼續(xù)裝睡的南宮琳瑯的企圖。
疲憊的撐開眼,懊惱的剜了火堆旁的赫連謹宸一眼:“我累得不想動!”而把她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一夜七次郎九次郎什麼的,果然只是yy就好,真遇上,會要命!
赫連謹宸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尷尬裡還摻雜著一抹狼狽,表情很奇妙的靠過來,把她抱起,請了清嗓子,拿起一旁的水:“來,先喝點水。”
南宮琳瑯一邊喝水,一邊用“別以爲就這麼算了”的眼神瞪著他。
“我打了只兔子,來,吃點肉。”赫連謹宸囧囧的伸手去扯兔子身上的肉,喂進她的嘴裡。
水到嘴邊照喝,肉到嘴邊照吃,但一雙紫眸,始終沒從他的臉上挪開過,活像他不承認他是罪人,她就跟他沒完。
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倔強……
赫連謹宸哭笑不得,認罪:“我錯了。”
“三個字你就相當什麼都沒發(fā)生過?哪有這麼容易?”紫眸微瞇,目露兇光。
“……那要怎麼樣?”赫連謹宸莞爾失笑:“要不,我讓你蹂躪回來?”
p!什麼餿主意,到頭來軟趴趴爛泥一樣動不了的還不是她!
南宮琳瑯磨牙,擡手推他腦袋歪向一邊:“你想得美!”
又撕了些兔肉送到她嘴裡,赫連謹宸笑了:“當然要想得美點。”
“哼!”南宮琳瑯咬了兔肉,順帶咬他一口。
“那好吧,琳兒寶貝,你想要怎麼樣才能消氣呢?”
“等等,讓我想想。”嚥下那口兔肉,南宮琳瑯當真認真思索起來,引得赫連謹宸不由想笑,又撕了塊兔肉送到她嘴裡,她吃掉後像似忽然來了靈感一樣,道:“揹我。”
“啊?”赫連謹宸是真的沒反應過來。
“被我出去走一圈。”南宮琳瑯說罷,張開雙臂討背。
他們已經(jīng)在這裡呆了將近四個月了,他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揹她一下,應該不要緊。
赫連謹宸完全沒搞懂南宮琳瑯在想什麼,不過看著她張開雙臂又一臉期待,笑得無奈的模樣擦了擦手,卻還是寵溺的蹲起轉(zhuǎn)身背對著她,雙手揹回身後招了招:“上來吧,公主殿下。”
“嘻嘻……”南宮琳瑯頓時笑得咧開嘴,撲上他的背去。
她當真撲上來,赫連謹宸反而有些驚訝,說真的,他都準備她會忽然從背後踹一腳上來。
“幹嘛杵著不動?”南宮琳瑯拍他。
“沒有……”赫連謹宸淺笑,揹她站起,背上的人向小孩子一樣興奮的反應讓他想笑,心頭一片溫暖。
“衝啊,go!go!go!”
“上次我就想問,這個狗狗狗,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狗狗狗,是go!go!go!就是走走走的意思,我原來那個世界其中的一種語言。”
“哦。”似懂非懂,不懂裝懂,隨口又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特種兵,嗯,有點像你們這裡的精兵,不過比訓練精兵更嚴格,要學的東西很多,各種語言,各種生存技能,各種格鬥技能,當然,熟識武器是必不可少的,不過我們那裡的武器比你們這裡的厲害得太多了!”
“就像用來炸天牢那種?”赫連謹宸挑眉。
雖然很荒謬,但他卻真的相信她從另一個世界來。她不止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連預知的神力都喪失了,再加上以前種種,他很難不相信。
如果有機會,他也非常想見識見識她原本生活的世界。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環(huán)境,孕育出這樣奇特的她……
“那種算是很差的啦,比那種還要厲害!”南宮琳瑯撇撇嘴:“你是沒見過原子彈……”
赫連謹宸揹著她,靜靜的聽著她說那些他無法想象的事情,帶著她在崖底下毫無目的的慢慢前行,這種感覺,出乎意料的好,讓他都完全沒想要揹她回頭。
南宮琳瑯趴在他的背上,臉貼著他的背,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兩人有一句沒有一句的閒扯著,毫無限制,貪婪的享受著眼前的寧靜。
山崖很深,晚上月光根本投不進來,仰頭往上看還能依稀看到月兒的朦朧影子,四周圍黑漆漆的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但也許正因爲如此,他們才愈發(fā)感覺到寧靜,由衷的期待,時間就這麼停止不前,外面的紛爭鬥毆從此與他們無關……
“睡著了?”許久沒聽到背上的人說話,赫連謹宸停下,回頭低聲問道。
“沒有。”
淺笑,赫連謹宸繼續(xù)往前走,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當:“你……之前是怎麼死的?”
聽到她死過,他的心情很微妙。他不喜歡她遇上危險,哪怕是曾經(jīng),也讓他感覺害怕,但,根據(jù)她所說,如果她沒死,他就不會遇上她……所以,他的心情真的很微妙。
“說起來就火大。”南宮琳瑯忽地一下精神起來了,怒氣衝衝:“要不是我那個拍檔一直耍白癡拖我後腿,憑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玩完了……”咬牙切齒一陣發(fā)泄之後,瞥眼看向他的後腦勺的方向,臉又貼了回去:“不過,現(xiàn)在我有點感激他……”
猶如平靜的心湖蕩起圈圈漣漪,赫連謹宸薄脣微勾:“我也感激他。”
“哼哼,我爹孃和哥哥們,肯定恨死他!”南宮琳瑯撇撇嘴。
她爹孃和哥哥?赫連謹宸怔了一下,抿脣不語。
是了,她在原來的世界,肯定也有幸福美好的家,只不過她從來沒提……
“琳兒……”
“嗯?”
“我會好好對你的,我發(fā)誓,我會還你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你有時候真的很……傻!”
她恥笑他,但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甜。
天矇矇亮,他們寧靜的生活被打破。
窸窸窣窣的人聲越來越近,驚醒了睡夢中的赫連謹宸,他一動,懷裡的人也跟著醒過來,相視一眼,迅速起身去看。
有人來了,很多人,穿著夏國士兵的服裝!
南宮琳瑯一見那些人,心咯噔一下,看向赫連謹宸。
赫連謹宸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帶上之前跟著一起掉下來的短劍,拉著她閃身出了山洞,在與那些夏國是士兵相遇前帶著她躍上懸崖壁上突出的一塊巖石站定,看著那些夏國士兵越來越靠近。
“嘖,這八皇子真會折騰人,眼看我們佔盡優(yōu)勢,他卻不乘勝追擊!”
“就是,還說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是爛得只剩下白骨,也要把南宮姑娘的屍體帶回去……他到底怎麼想的?”
“你們兩個囉嗦什麼,還不快走,分散了找,什麼都找不到,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是咦?”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可能是眼花了。”
“繼續(xù)找!”
順著夏國士兵搜尋來的方向,赫連謹宸兩人縮縮閃閃,沒有去尋山崖的出口,在山崖不是這麼陡峭稍矮的一側(cè)停下,輕功三腳貓的南宮琳瑯先上,赫連謹宸墊後,兩人花了些時間但還不算太吃力的離開了崖底。
遠處,遙遙間隱約還能看到夏國士兵搜尋的身影。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是爛得只剩下白骨,也要把南宮姑娘的屍體帶回去……】這個聶子峰,到底對她有多執(zhí)著?
想起那些夏國士兵的對話,南宮琳瑯一陣毛骨悚然。
“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赫連謹宸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摟住她輕道:“走吧,我們回去,把兵符還給父皇,帶上希兒,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安安靜靜過我們的生活。”
“你真的願意?”南宮琳瑯擡頭看向他,不是那麼肯定。
“別再問我了。”低頭輕啄了下她的脣,赫連謹宸失笑:“我很肯定我非常願意!”
“呵呵。”南宮琳瑯綻出笑臉,但,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她爲什麼有種非常強烈的不安?
而,果然……
赫連謹宸首先回的是宣雲(yún)國現(xiàn)在駐紮的軍營,因爲南宮琳瑯不太適合見太多人,所以沒有跟著去,而是留在一處比較僻靜不起眼的地方等他,直到晚上,纔等到眉宇深鎖的他回來,手裡拎著一隻包裹和一隻食盒。
見到他那表情,南宮琳瑯更加不安,急忙迎上去問道:“怎麼了?”
赫連謹宸見到她,馬上鬆開了眉宇,把手裡的食盒遞給她:“抱歉,讓你久等了,你先吃點東西。”
“你先說發(fā)生什麼事了!”南宮琳瑯沒接過,固執(zhí)道。
赫連謹宸無奈輕嘆,摟住她在一邊坐下,儘可能輕鬆的說道:“雲(yún)飛那臭小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啊?”南宮琳瑯心咯噔一下,急聲道:“這麼多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嗯。”有些猶豫,但還是老實的點了下頭,而後打開食盒,取出裡面的食物和水,遞給她:“乖,先吃點東西。”
“那兵符……”
“琳兒,你先吃點東西。”
赫連謹宸打斷她的話,把食物和水塞進她手裡:“雲(yún)飛雖然沒什麼定性,總好像長不大的孩子,但他也不是胡鬧的人,他知道兵符的重要性,不會無緣無故到處跑的,說不定是聽說我出事了,出去找我了,我們在這裡等幾天,如果他還沒來,就留信號給他,我們先回皇城。”
“那這裡……”
“吃東西。”赫連謹宸沉下臉。
南宮琳瑯撅嘴表示不滿,卻也還是埋頭吃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搞定,拍拍手:“我吃完了。”
嘆氣,赫連謹宸把旁邊的水遞給她,另一隻手則輕柔的擦去她嘴角沾到的包子碎末:“雖然我知道你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樣,但至少吃飯的時候好好吃。”
“哦。”沒什麼誠意的應了一聲,灌了幾口水,南宮琳瑯繼續(xù)話題:“我們先回去的話,那這裡怎麼辦?”
“聶子峰似乎先前被阻礙了一下,之後都忙於找下山崖的路尋你,似乎真的對你勢在必得,我會讓人放出你的消息,當然是假的,來混攪他的視聽,讓他忙著亂找人,暫時無心打仗這邊。”赫連謹宸似乎已經(jīng)想好了。
“這……真的能行嗎?”南宮琳瑯蹙眉。聶子峰也不是傻子……
赫連謹宸認真的看著她,一會後才道:“只要你接下來的行蹤不暴露,如果我是他,就絕對會上當。”
絕望徹底中忽然出現(xiàn)一絲希望,即便知道很渺茫很可能是假的,也還是會撲過去!
“……那好吧。”南宮琳瑯不是很懂,但眼下,好像也就只能這麼做了:“唉,這裡如果有有色隱形眼鏡就好了。”
“有色隱形眼鏡?那是什麼東西?”她的花樣還真是層出不窮。
“簡單的說,就是很薄很薄的一層東西,薄到可以貼進眼珠去也不會傷害到眼睛,可以改變眼睛的顏色。”南宮琳瑯非常抽象的形容著,在這裡,她想不抽象都難。
“改變眼睛的顏色?”赫連謹宸喃喃重複道,而後定定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南宮琳瑯蹙眉,忽地靈光一閃,欣喜的抓住他道:“難道你有辦法?”
赫連謹宸搖頭:“沒有。”
“沒有你想什麼想得這麼認真?”南宮琳瑯沒好氣的推開他。紫瞳難得一遇,她本來還是很喜歡自己這雙紫瞳的,美死了,但是,一連串的大小麻煩 q之後,她開始 q討厭這雙眼睛了。
“我也不知道剛纔想到了什麼,只感覺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還沒搞清楚,被你一搖,不見了,現(xiàn)在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赫連謹宸無奈的聳聳肩。
斜瞪著他,南宮琳瑯鼓起腮幫子:“是啊是啊,都怪我,什麼都怪我,世界大亂都是我的錯!”
“琳兒,我不是這個意思。”赫連謹宸有點哭笑不得。
“就是就是,你就是這個意思。”紫眸一瞪,兇悍的逼視他,南宮琳瑯有些胡攪蠻纏。
“……”
“你看你看,說不出話來了。”
“好好,是我的錯,我錯了,我不該說錯話,不該惹琳兒生氣,好了吧?”
“你在敷衍我!”
“噗嗤~”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而後一本正經(jīng):“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