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旦丁玩的很樂,與方曉一起在游樂園里,將所有的項目都玩了一遍后,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到黃昏了,被工作人園告之游樂園要閉館了,兩人帶著不約相同的心情走出五彩六色,繽紛多彩的游樂園。
旦丁因為很久沒有這樣無負擔(dān)的玩樂了,心情本因是爽快之極才對,但只覺的少了什么,雖然高興,但并未外盡興。
而旦丁旁邊的這個少女則是相隔十年的于哥哥再次在現(xiàn)實里重逢,又是只有兩個人獨處的玩上一天,心情本來因應(yīng)是高興的快上天才對。但是,總感的缺少了什么。
不約而同的,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一絲惆悵。
苦笑著,少女第一次生出一種挫敗感,本來以為可以獨占哥哥,但事情遠遠沒有想像中的那么簡單。
出生時就血脈相連的親姐妹,曾同甘共苦的三姐妹,難道現(xiàn)在連喜歡的人也要分成三等人才會感覺心安嗎?
少女苦笑著,兩人帶著很不盡興的心情坐上班車。
此時,少女并不知曉的是,在班車上的頂上,某個慵懶又天真的身影,同樣帶著一種名為苦惱的表情看著遠處染紅半邊天的夕陽,為什么,為什么二姐跟哥哥在一起,會這么難受,卻又有本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在某個房間,看著妹妹的表情,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結(jié)局了。
一路無話,回到幸福小區(qū)的別墅里,已經(jīng)是晚上7點。應(yīng)該說是已經(jīng)到了游戲時間了。
臨行前,妹妹告訴旦丁,她已經(jīng)出山了,這次尊從師命,需要完全一個任務(wù),而這個任務(wù)不是單人任務(wù),起碼需要一個五人小隊才能起程。
問旦丁有沒有空過來幫她。
這回論到旦丁苦笑了,雖然有大男子主義的一面,但旦丁遠不是那種在女生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一類男人,將自己的遭遇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妹子很同情的看著旦丁,說大姐可能有辦法,大姐她也出山了,進游戲問問大姐吧。
旦丁雖然有把萬能鑰匙,但經(jīng)過這幾天的細數(shù),旦丁發(fā)現(xiàn),鎖住自己的鎖鏈遠沒有那么簡單,是自己最初的想法太天真了。
現(xiàn)在為止,旦丁在鏈鎖上發(fā)現(xiàn)了九個很隱秘的鑰匙孔,已經(jīng)破損的萬能鑰匙,又不能無限重復(fù)使用,最后弄的打不開,還折損一件可能有重要用處的寶物,真是劃不來的買賣。
所以旦丁只有另想他法。
在離小區(qū)還有100米的小坡上,兩人告別。
旦丁從后小門進入小區(qū),而妹子她則是前大門。
進到自己熟悉的小窩,洗去一天的污垢,舒爽的穿著一件短褲回到自己房間。
剛打開房間,旦丁石化了,碉堡了。
自己的小床上有個美人,很美,很美。
原來睡美人會是如此的美麗,難怪王子會把持不住的吻下去。旦丁來到床頭,細細打量,這是三個妹子中最成熟的那只,也是最聰明,最牛X的那只。
最近怎么了,在這里住了這么遠,這些妹子沒有來找過自己,甚至一天到晚都不曾見面,但這一兩天里,卻接二,然后連三的闖入了自己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日常。
現(xiàn)實里已經(jīng)有十年未見,旦丁對她的愛并沒有減少。
這種愛,可不單單只是少男少女之間的男女愛情,而是一種比親情更親情的一種愛。
旦丁與她們都曾相互救贖過,那是靈魂與靈魂之間,心與心之間的救贖。在那斷風(fēng)雨同濟,相依為命,同生共死的歲月時間,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了旦丁四人的靈魂里,經(jīng)過十年的歲月,不僅沒有隨時間而流逝,反而沉淀著比血脈之間更加沉重的一種愛意。
撫摸少女額前的流海,旦丁吻了下去,并非嘴唇,而是額頭,那是遠別重逢后親人之間的相逢禮。
“醒了”。
“恩”。
坐到床上,旦丁自然的將手從少女的脖子后穿過去,擁著,將少女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
“恩”.
“明明一早就認了出來,卻沒有勇氣出來相認”。
“我們也一樣,不想打擾你的生活,把你卷進我們的世界,只是,三妹她,無法束縛自己的心,先找上你,然后……我們嫉妒了”。
‘“你們已經(jīng)長大了,我是不是要在你們間選擇一個”’,心里說著,旦丁無法開口。
沉默著,兩人享受這種靜靜,能聽到對方心跳的時光。
時間在鐘表滴答滴答的聲響中,一秒一秒的過去。
不知不覺間,懷里的少女已經(jīng)睡去。
不知出于何種原因,旦丁悠悠的嘆了口氣。
將少女抱起,剛打開房門,看到門口倚靠著一個人時,是那名為真心的女人??吹竭@女人,旦丁并沒有表現(xiàn)的驚訝,以旦丁此時此刻的武學(xué)修為,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她就交給你了,幫我照顧好”。
“恩”。
“游戲見了”。
說著,關(guān)上了,已經(jīng)鎖不上的房門。
空蕩蕩的房間里,旦丁看著天花板,為什么明明相逢了,本來應(yīng)該是開心的日子才對,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郁悶,誰能告訴我原因。
最后不管是天花板君,還是無形無體無處不在的空氣君都沒有告訴旦丁原因所在。
帶著郁悶的心情旦丁戴上游戲頭盔進入游戲。
…….
游戲里的這時,旦丁在野比城的郊外,這里并不屬于青州的地界,而是在揚州的極東。
青州與揚州有多遠,相信沒有那個玩家想知道,應(yīng)該說做慣了‘驛站’,沒有那個玩家想過用走的去跨州旅行,那沒有個三年五載是到不了目地的的。
驛站對于玩家而言,是傳送陣一樣的存在,而對NPC而言,是普普通通的馬車。
旦丁想不透,那一群和尚怎么從青州的崆峒山出發(fā),用短短的一晚上時間,來到揚州境內(nèi)的隱世之地——紫金竹林。
這太不科學(xué)了。
不過,旦丁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一頭牛角尖鉆到底?,F(xiàn)在困擾旦丁的問題是,怎么進城。
旦丁認為,現(xiàn)在的自己實力十不存一,又是鎖著鐵鏈,萬一被人挑釁,然后拔刀相向,自己不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天生謹慎過頭,除非妹子出世,否則超級愛惜自己生命的旦丁,能謹慎,就會有多謹慎。
完全沒想過游戲里創(chuàng)新,自由打扮的玩家多不勝數(shù),像自己這樣戴著鐵鏈的M族,也絕對不是獨一份。
如果旦丁聽過在揚州的一個團體,絕對會大方的走進城門。
揚州,是自由之州,這里,團體眾多,其中有一個MM團,雖然名字使人遐想,但上上下下所有團員全是大老爺們,而且,全是自虐狂。帶著鐵鏈,只算小兒科。他們的稱呼,對外自稱自由人,外人對他們稱為,變態(tài)。
走在街上,相信不會有人想過搭訕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