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沒有吱聲,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楊遠寧輕輕搖頭,隨後控制不住情緒,撲在草地上啜泣起來。
哎!一介女子被人如此折磨,花木蘭沒有尋死已經是很堅強了。然而她此時想的還不是死不死的問題,而是現在應該如何面對其他的將士們?
要知道軍中除了有官職的人,其他將士都是幾個人一個營帳的。如今花木蘭傷成這樣,輕易就能被別人看穿身份。而且更要命的是現在她無法行走,褲子又血跡斑斑,就連現在出去都不好跟其他人交代。
兩人又沉默一陣,楊遠寧道:“要不我先揹你出去,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的營帳如何?等到傷好得差不多了在重新住回去。”
花木蘭停止啜泣,目光渙散道:“現在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辦?你何必假惺惺的問我。”
楊遠寧唯有搖頭苦笑幾聲,隨即小心的將花木蘭背起來。突然身上的花木蘭狠狠一口咬在楊遠寧肩膀上,面目猙獰無法想象。
“啊……”楊遠寧吃痛下驚叫出聲,轉念一想花木蘭定是不能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爲,登時便忍住疼痛任由她咬著。只是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兩人就這樣一路反回,直到接近訓練的將士花木蘭才鬆開牙齒。
“咦!楊大哥花大哥,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李興老遠就看見了返回的兩人,登時就迎身上前。
楊遠寧乾笑兩聲:“花兄弟不小心把腳扭了,所以便由我揹她回去。”
“花大哥怎麼這麼不小心!”李興嬉笑道:“不過我看他長得跟個娘們似地,不小心也正常!哈哈……”
楊遠寧登時崩潰!花木蘭也立刻怒視李興。
楊遠寧尷尬道:“你小子亂說什麼呢?誰說女人就不小心了?”
嘿嘿!李興訕訕一笑:“反正這裡也沒有娘們,說一說無所謂嘛!對了楊大哥,你們怎麼進去這麼久?不會是偷偷摸摸做些不能見人的事吧?”
“你纔是做見不得人的事呢!”花木蘭被戳中心事,登時就反脣相譏。
還好楊遠寧心理素質過硬,馬上嬉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年紀不小心思倒是挺騷的!老子和花兄弟兩個大男人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們兩個誤會了吧?我又不是說你們幹炮!”李興一陣惡寒:“你們兩個大男人要是還能幹得起來炮那就真是見鬼了。”
楊遠寧只感覺冷汗涔涔,忙道:“小兔崽子滾一邊去。老子現在帶花兄弟回營,你和大牙小龍他們就在這裡看將士們訓練吧。”說完又道:“對了,關於你們住的地方到時候去找範千戶,這事是他手下的人安排的。我的營帳這段時間要給花兄弟養傷,你們不準住進去。”
“不是吧?”李興登時苦著臉道:“楊大哥你也太□□道了。花大哥不就是腳扭了麼?至於讓他住到你那裡去嗎?我和大牙小龍三人可是專門爲尋你而來,你卻一心要趕我們走,這事做得不夠義氣啊。”
楊遠寧有苦難言,但是爲了給花木蘭保密,只得板起臉道:“說□□說,叫你們住哪裡就住哪裡。你以爲這裡還跟平陵一樣麼?這裡是軍營,軍營就要服從軍營的紀律懂不懂?”
楊遠寧一盆冷水潑下來,李興也沒轍,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只是他心裡疑惑不解,楊大哥可從來不對我發脾氣的呀?今個兒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