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哥對耗各撇了撇嘴,拉了張凳子在傳鵬旁邊坐了下來,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後看著耗哥說:“不知道怎麼稱呼。”
“哼,你可以叫我耗子,也可以叫我耗哥,怎麼叫都無所謂,你看著辦吧。”耗哥不屑的說道。
“那好,耗哥,先介紹一下,我叫大軍,是陳璇叔叔,你是天養叔叔,也是爲天養的事情來的,我是陳璇叔叔,你也知道,他們都還小,都不懂事,我們都是過來人,給他們一個忠告,以免他們犯錯誤,或者是受到傷害,所以,我不讓天養接近陳璇,你應該能理解我的苦心。”大軍把腿翹了起來說道。
“哼,我們都過時了,現在是他們年輕人的世界,是他們小年輕的世界,你要管陳璇,那可以,我沒話說,但是你沒權利管天養,天養要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只要陳璇願意跟他,那沒得說,怎麼說呢,現在的女孩子,可不是我們以前那個年代的女孩子了,就算我家天養不去和她怎麼樣,她有那個心的話,還是會和別的男孩子怎麼樣的,你管也管不住。”耗哥看了看我,又定定的看著大軍說道。
“陳璇怎麼樣,是我們家的事情,反正,以後你天養不要再糾纏陳璇,如果他還要那樣的話,那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招呼已經打過了。”大軍的話也開始沒那麼客氣了。
“行,那要是我們天養在去找了那個什麼陳璇,你打算怎麼樣,你說說。”耗哥冷笑著說道。
“怎麼樣,到時候你就知道怎麼樣了。”大軍的眼睛射出了兇狠的光芒。
“好吧,你不說也行,那我也把話撂這裡了,我家天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和陳璇聯繫就和陳璇聯繫,那是他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對他怎麼樣,也沒有那個能力對他怎麼樣,行了,話我就說到這裡,你要想要走著瞧也行,想要現在解決也行,你選吧。”耗哥站了起來,把菸頭丟在腳下,用腳踩滅了。
“你別以爲你市裡的羅漢就怎麼怎麼樣,我們也不讓你白跑一趟,就現在解決了吧,什麼都不要說了,來對堂口。”大軍說著把外衣脫了,把裡面的衣服也脫了,露出健碩的身材。
“對堂口沒問題,但是你,還沒資格。”耗哥冷冷的看了一下還坐在那裡擦鼻涕的鼻屎。
“你說,是高對,還是低對?”鼻屎也站起身,開始脫衣服。
“等等,我爹這段時間身體不適,可能挨不了刀子了,讓我來和你對吧。”剛剛一直坐在旁邊的那個玩著摺疊刀的男孩站了起來,看著耗哥大聲說道。
“鼻屎,你怎麼教育你兒子的,輩分都分不清楚了嗎?他有這個資格嗎?”耗哥冷笑著說道。
“哼,一進來就拽得跟寡婦一樣,你不會是怕了吧,你來之前就做好準備了,要對堂口,然後知道我爸是個半殘廢,好欺負他,換做別人就不敢了是不?”那個男孩譏笑著說道。
“耗哥,既然是我的事情,就讓我來和他對吧。”我不知道對堂口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無非就是打架,這事情本來就是我的事情,讓我去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養,這裡沒你事,你坐著看就行了。”耗哥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說那麼多了,這個事情是我的事情,謝謝耗哥爲我的事情費心,我自己的事情,就讓我自己解決吧,如果又是你幫我解決了,我不安心的,今天就讓我和大軍哥做個了斷吧。”我用手指了指大軍哥,我是真的想和大軍哥來個了斷,不管今天我被弄成什麼樣子,總不會弄死,哪怕是輸了,我也安心了。
“天養,你要走那條路,我無權干涉,如果你要走這條路,那就你來吧,不過,你應該也找個同輩人,就和那小子對吧。”耗哥又把衣服穿了起來,坐了下來。
“來吧,你要對低的還是要對高的。”那個男孩很快把衣服脫了,露出一身的紋身。
“隨便,無所謂。”我冷冷的說著,也把衣服脫了。
?“那我們就對高的吧。順子,去拿兩張木凳過來。”男孩走到空地上面,把他的摺疊刀揚了起來,指著刀鋒說:“用這個裁決,插到刀把深爲止,行不行。”
“行。”我稀裡糊塗的答道。
很快,兩張很普通的那種木凳子就拿了過來,那男孩把兩個男孩相隔一米左右的距離放好,說:“行,那我們就開始了,誰先落地,算誰輸,輸了的就用那刀插對方一刀,位置任選,力度自控,但是不能超過刀把深。”
“嗯。”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害怕了,如果那刀在胸口上面來一刀的話,會不會死。
“堂口決勝,生死由命,來吧。”那男孩咬著牙慢慢登上了凳子,冷冷的看著我。
“是一上去就打,還是等口號再打。”我對這些規矩一點都不懂,懵懂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等口號打,你現在放棄的話還來得及,不過,如果不對堂口的話,你就要按照大軍哥說的做,以後不能再找陳璇了,如果再找的話,你那個市裡的大羅漢叔叔就管不了你了。”那男孩昂著頭看著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那我贏了,大軍哥就不管我和陳璇的事情了吧。”我轉過頭,看著大軍說道。
“嗯,那我來喊口號吧。”大軍冷冷的點了下頭,走到我們旁邊。
我用手試了試凳子的穩定度,爬了上去,這凳子只有一尺來長,二十來釐米寬,很容易就能從凳子上掉下來。
“開始。”
大軍的手一揮,我首先就一個邊腿邊了過去,因爲距離太遠,邊在了他的臀部位置,那男孩身子稍微晃了晃,擡起右腳,正腳朝我踢了過來,我反應速度還算快,第二個邊腿馬上又出去了,踢在他的膝蓋上面,那男孩身子又晃了晃,還是沒有倒下去,我不管那麼多了,腦袋一熱,打算速戰速決,直接雙腿一彎,一蹬,跳著朝他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