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腦袋裡面馬上跳出了兩個字----自殺,我趕緊站起身,暴走兩步到牀前,往表姐的臉上一摸,還好,臉上還不冰,雖然不燙,但是還是有點溫度的,我趕緊用力搖了搖表姐:“表姐,你怎麼了,快醒醒,快醒醒。”
表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我又用力搖了兩下,表姐依然沒有反應(yīng),我趕緊拿出手機,打了120,然後去接了點冷水,用冷水一點一點抹到表姐的臉上,額頭上,希望能讓她清醒過來,但是表姐一直都沒有醒,大概二十分鐘後,120急救車來了,把表姐擡到擔(dān)架上送上了救護車,我問一聲表姐沒什麼事吧,醫(yī)生說現(xiàn)在還不好說,得送到醫(yī)院趕緊洗胃,把安眠藥洗出來。
我跟著救護車到了醫(yī)院,大概半個小時的洗胃後,表姐甦醒了過來。我暗自慶幸自己來得早,如果今天沒來,表姐這條年輕的生命,很可能就永遠的離開我了。
我不知道這幾天是幹嘛,總是一個事情接著一個事情,不過慶幸的是,都是有驚無險。
表姐洗完胃,甦醒了過來,但是還是一直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的,一直哭,我和她說話,她也不怎麼理我,只是說不像活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又在醫(yī)院守了一個晚上,到深夜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在病房裡面的一張長木椅上面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病牀上面空空蕩蕩的,表姐不知道去哪裡去了。
我開始還以爲(wèi)表姐上廁所去了,在病房裡面等了很久,表姐也一直沒來,在病房裡等了十幾分鍾後,我忍不住了,去了廁所,大聲喊表姐的名字,也沒有迴應(yīng),我又問了醫(yī)生,然後整層病房都跑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表姐的影子,我連交的押金也沒退,就直接跑回了家,看看錶姐有沒有在家裡。
一跑回表姐家,那個門還是壞的,被我昨天踹壞的,我直接推開門走進去,走到表姐房間的時候,看到表姐躺在牀上睡覺,我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我沒忍心打擾表姐,在旁邊等著她睡覺。
等了一會,傳鵬說要去北昌了,他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問我去不去,我當(dāng)然是去了,但是把表姐一個人丟下,我又不放心,只好把表姐叫醒,說要帶她去北昌玩,可表姐說什麼也不願意去,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給罐頭,讓罐頭叫剛子和猴子過來,讓剛子和猴子幫我看著表姐。
安頓好這些後,我去了傳鵬那裡。現(xiàn)在下沙幫是傳鵬當(dāng)老大了,之前大軍因爲(wèi)被抓,出來後,也沒再在下沙幫呆了,一個人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但是南州縣城裡面都流傳著一個謠言,說大軍死了,是被傳鵬害死的,說傳鵬想當(dāng)下沙幫老大,就用詭計把大軍騙到小涼山上,預(yù)先在小涼山上設(shè)了人埋伏,等大軍沒有注意的時候,傳鵬就和預(yù)先埋伏的人一起,把大軍殺死了,我佩服這些民間謠言的想象力,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的非常真實,還說當(dāng)時大軍嚇得尿都流出來了,但是實際上,確實子虛烏有的東西,因爲(wèi)陳璇和我說了,大軍去了內(nèi)蒙古做生意去了,去內(nèi)蒙古之前,大軍還到找了陳璇,給了陳璇五千塊錢,讓陳璇好好讀書。
我去的是那個農(nóng)家樂,下沙幫的地盤,我一去那裡,就看到傳鵬和蘿蔔在吵架,蘿蔔是以前的下沙幫老大鼻屎的兒子。我在那裡圍觀了一下傳鵬和蘿蔔吵架,才明白原來是蘿蔔不讓傳鵬帶人走。
傳鵬已經(jīng)把車子什麼的東西,全部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蘿蔔不讓他帶人走,他怎麼肯依,和蘿蔔吵了起來,最後,在下沙幫一些元老的勸說下,開始自主表決,願意和傳鵬走的走,願意和蘿蔔留下來的留,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願意留下來的,全部都站到了傳鵬那邊,要和傳鵬一起走。
最後蘿蔔爆發(fā)了,說傳鵬他們走的話,就不要回來了,下沙幫現(xiàn)在宣佈解散什麼什麼的,傳鵬也生氣了,說解散就解散,以後下沙幫讓蘿蔔去混,讓蘿蔔去帶,現(xiàn)在所有的賭場都歸蘿蔔,讓蘿蔔去弄賭場,看看他什麼時候能發(fā)財,蘿蔔也同意了,只要賭場,他重新弄過下沙幫,傳鵬他們算是和下沙幫決裂了,以後和下沙幫沒關(guān)係了。
傳鵬最後並沒有生氣,而是笑意盈盈的同意了鼻屎兒子---蘿蔔的句句霸道的話,一一笑著點頭答應(yīng)。
最後,在我們?nèi)可宪嚕霭l(fā)去北昌的時候,一個下沙幫的小混混,長得又矮又瘦又黑的,突然跑到站在車子旁邊的蘿蔔面前,突然掏出匕首,在蘿蔔的肚子上面紮了幾下,然後很快上車了。
那個又矮又瘦又黑的小混混一上車,我們的車子很快就發(fā)動上路了,我和傳鵬坐的是同一輛車,我們的那輛車就是豐田佳美,似乎就是我爸爸以前坐的那輛車,但是我問傳鵬關(guān)於我爸爸的事情的時候,傳鵬也不回答我了,只是不停的轉(zhuǎn)移話題。
車子走到通往市裡,然後去北昌的路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我探頭一看,原來是一輛白色的車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而那輛白色的車子很眼熟,果然,很快蘇婉蓉就從白色的車子上面下來了,然後走到我們的車子旁邊,敲了敲玻璃,傳鵬很快打下了玻璃,蘇婉蓉看了看我,然後和傳鵬說:“怎麼,去北昌也不通知一下,我正好去北昌有點事情,能不能搭個便車?”
“說什麼話呢,蘇總,求之不得啊,一路上正好無聊,有美女相伴,那太爽了,那你的車呢,怎麼辦?”傳鵬趕緊打開了車門下車,一下車就把手伸了出去,摸了摸蘇婉蓉的臉說道。
“我讓司機開回去唄,那走吧。”蘇婉蓉說完打開後面的車門,上了車,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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