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是因為阿飛的原因,沈浪根本就懶得搭理杜子豪,他的工作可以說對自己來說沒有一點的幫助,和他一起吃飯喝咖啡也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沈浪盯的也正是他的杜氏公司,也可以說是替阿飛盯著。
只能覺得兩個人關(guān)系越是好,想要找到杜子豪的罪證就越是容易,所以對于杜子豪的頻頻示好,他也都一一接受了。
并且在這期間還給杜子豪介紹了好幾單的生意,杜子豪也通過沈浪認識了很多在生意上面可以和他有合作的人。
看著自己的公司和生意越來越好,杜子豪也不僅感嘆之前他選中沈浪為自己的新靠山的時候,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哪怕是之前的趙云,也從來沒有給過他這么多的幫助。
為了讓杜子豪知道自己是真的和他交好,不光私底下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碰面,很多時候想讓再參加一些平時杜子豪根本就夠不著的宴會的時候也會帶上他。
并且像很多人都介紹杜子豪,公然和他稱兄道弟,一時間杜子豪也是風(fēng)光無限。
有了沈浪的幫助后,杜子豪的路可謂是越來越寬,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再這么厲害,也完全沒辦法和沈浪相比,所以在空閑的時候還是經(jīng)常會去沈浪的公司找他兩人一起談?wù)撌虑槭裁吹摹?
不過往往這個時候,阿飛都會刻意的躲起來,因為他并不想讓杜子豪知道自己在沈浪這邊。
對此,沈浪也明白阿飛的心思,所以在杜子豪走了之后,就特地把阿飛叫了過來。
“難道你就不想讓杜子豪知道,你現(xiàn)在過得很好嗎?”自從趙云變成植物人以后,他就經(jīng)常可以看到阿飛在發(fā)呆,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且這段時間他又在和杜子豪周旋,所以也就沒有關(guān)心他太多。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我覺得若是他知道我在你這里的話,肯定會防備著你的。”阿飛實話實說。
聽完之后沈浪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深入這個話題。
“最近看你老是在發(fā)呆,想什么呢?”沈浪一邊瀏覽手下人這段時間趁著自己和杜子豪交好的機會收集過來的罪證一邊問阿飛。
聽到了這個問題后,阿飛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因為這段時間他真的很糾結(jié)。
他害怕杜子豪的下場會和趙云的一樣,不過他也并沒有擔心杜子豪的意思只是在看到趙云變成植物人之后,他之前的公司都破產(chǎn)了,生意也沒了。
所以他心里有些害怕,害怕都市集團將來也和趙云的公司一樣。
看阿飛沒回答,沈浪挑眉問:“不能說嗎?”
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沈浪也沒有什么事情,都要管著阿飛的意思。
不過阿飛但是很快就出聲辯解:“沒有,我只是在看到了趙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之后,他的公司破產(chǎn)了,我怕將來杜氏集團也是這樣的,如果杜氏集團將來真的沒落的話,我寧愿現(xiàn)在就這么讓他在杜子豪的手里吧。”
他不是那種極端的人,得不到的東西他也希望好好的,畢竟杜氏集團也是爺爺?shù)男难彩嵌偶野倌甑男难?
聽了這話,這個沈浪也知道了阿飛的顧慮,不過他卻不以為然。
“你想的太多了,我自然不會用對付趙云的辦法來對付杜子豪,我之前跟你說過會吧,你屬于你的公司奪回來給你的,所以我們可以先把杜氏集團拿過來,然后再讓杜子豪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也是沈浪一早就想好的問題。
聽了沈浪這話之后,阿飛也總算松了一口氣,只要杜氏集團沒事就好。
“沒想到你想的這么周到。”直到現(xiàn)在阿飛覺得沈浪真的可以擔得起有勇有謀四個字。
對此,沈浪也只是笑了笑沒說話,摸爬滾打這么多年,若是連這點腦子都沒有,他恐怕也守不住自己現(xiàn)在的公司和生意。
“我是這樣想的,這幾天我已經(jīng)在搜集以前杜子豪做的對杜氏集團不利的事情了,之后我開始以你的名義暗中收購杜氏集團的股票,然后我們兩個去找那些股東,讓他們看杜子豪的罪證,然后選舉你來當都市集團的董事長。”誰能直接一口氣把自己已經(jīng)構(gòu)想好的計劃跟阿飛說了一遍,畢竟在這個過程中還要阿飛的配合。
聽完了這個計劃之后,阿飛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那就是沈浪說要以他的名義來收購股票。
其實按照沈浪如今的身家,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的名義收購股票,這樣的話說不準那些股東會直接贊同他來收購公司。
其實沈浪這么做的目的他也明白,就是想讓他自己親手接管公司而已,這一點在阿飛的心里還是感覺很暖心的。
這個時候沈浪的手機突然響了,接通之后就聽到助理的聲音:“杜子豪那邊的最近我們已經(jīng)收集的差不多了,雖然有可能還有我們漏掉的,但是也不敢再深入了怕被他發(fā)現(xiàn)。”
這幾天為了使杜子豪不發(fā)現(xiàn)他派人收集罪證的事情,省了也算是不遺余力的,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現(xiàn)在終于收集完了,杜氏集團屬于杜子豪的時代也已經(jīng)到頭了。
“好,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就把收集到的東西發(fā)到我的電腦里面,也讓所有收集罪證的人都停手。”說完之后身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看向阿飛。
雖然不是電話那頭的人都說了什么但是光聽沈浪的話,阿飛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投去詢問的目光也得到了肯定,一想到被爺爺寄予了厚望的杜氏公司馬上就要回到了自己的手里面,阿飛真的是激動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
“這么說杜氏公司真的就要回到了我的手里面嗎?”他在奴隸市場的那段時間,可以說基本上已經(jīng)不奢望,都是公司可以回到他的手里面了。
曾經(jīng)他還一度自責(zé),覺得自己對不起爺爺,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