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弘在國外早就開了戶,那些錢都被他轉(zhuǎn)到國外的賬戶上了。一旦查起來,王建也查不到什么。
“媽,你今天的菜做的真好吃。”高思詩一邊說一邊大口的夾起菜網(wǎng)嘴里塞,鼓著腮幫含糊的說著。
“你看你好像很久沒吃飯了一樣。”李月看著女兒說,“你慢點(diǎn)吃,別噎著了。”
高弘看著女兒這個樣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要不是當(dāng)初自己做錯事也不會讓她們母女收那么多苦,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妻子的碗里說:李月你也辛苦了。
李月紅著眼睛笑著說:其實(shí)能親手給家人做飯,也是一件幸福是的事,以前我不懂現(xiàn)在我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再弄個保姆來家里,我也不習(xí)慣的。
“媽,你的廚藝真的大長進(jìn)啊,比那些五星級酒店的飯菜還好吃。”高思詩這回說的雖然不是全真話,但是也是真心話。
“你慢慢吃,喜歡吃什么,以后我每天做給你們吃。”李月笑著夾起了菜放進(jìn)的女兒的碗里,現(xiàn)在的日子已過得踏實(shí)了,她也不奢望穿金戴銀的,只求一家人快快樂樂的。
而高弘的心思卻不是這么想的,他不會甘于這樣平淡的生活,然后那么拼死拼活的只占的股份也只有那么點(diǎn),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讓自己在公司重新?lián)碛腥康墓煞荩瑸橐荒茏龅木褪抢霉緸樽约嘿嶅X,然后等公司空了后,他就可以另起東山。
那個減肥配方是他岳父祖?zhèn)鞯拿胤剑]有賣。等于這個公司一旦倒閉,那么他那20%的技術(shù)股也隨著公司可以撤出公司。她的計劃是兩年的時間,如今已過去了一年多。他決定加快自己的腳步。
“爸,你怎么不吃。”高思詩夾起菜放進(jìn)了爸爸的碗里,打斷了他的思維。
“吃,吃,你媽媽做的菜那么好吃,我怎么可以不吃。”高弘笑著把菜送進(jìn)了嘴里。
(2)、王建在停車場剛停好車,就見高思詩的車也正好在他附近停下了車,她一身米色長裙,還是那個發(fā)型,看著依然是那么亮麗青春,踩著高跟鞋下了車。他想了想走了過去和她打招呼:高小姐這么早。
高思詩一看是王建那挺拔健碩的身材,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態(tài):王董早啊。
其實(shí)高思詩為了避免和王建在上班高峰期相碰,她每天都比正常的上班時間早來15分鐘。今天是王建提前了上邊時間,他們才會正面碰到。
“你還在財務(wù)室?”在王建的腦海里,經(jīng)過那么久,她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淡化了很多,加上現(xiàn)在有了張子函,他的整顆心都在張子函身上。
“你才欠我一頓飯。”高思詩看著王建說。
“我欠你的?”王建一時不記得在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了。
“那次我?guī)湍隳没啬闩愕腻X,你說的。”原本只是王建隨口一說,而高思詩一直記在心里,其實(shí)在第一天王建出手幫助她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他,但是王建似乎對她沒有那意思。她也只好經(jīng)常在辦公室發(fā)呆,有空就想想他。作為一個女孩子必須有的矜持,她還是懂的。
王建伸出手抓了抓頭皮想了想說:那今天下班后,我請你吃飯吧!
“飯后呢?”高思詩看著王建微笑著問。
“飯后,我只說請你吃飯,沒答應(yīng)其它節(jié)目吧。”王建看著她調(diào)皮的樣子,心里也是十分的歡喜,但是那種喜歡不是愛。
“好吧,先把飯兌現(xiàn)了再說。”高思詩笑了一下說。
(3)、高思詩的酒量似乎不錯,讓王建看得目瞪口呆,其實(shí)她也不會喝酒,只是在來之前先吃了解酒藥。加上她在飯桌上讓服務(wù)員做了手腳,她今晚一定是不會醉的。
王建酒量也是真的不行,兩杯酒下肚,整個開始打轉(zhuǎn)。看著眼前旋轉(zhuǎn)的高思詩,不由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臉,口齒也變得不清了:子函,我們再干一杯。
高思詩建他叫著別人的名字,想著一定是照片的那個女人,心里不免的開始吃醋,但是她沒有因?yàn)樯鷼怆x開,現(xiàn)在他喝醉了,要照顧著他。
菜還沒有上完,王建已倒下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到大廳去開了一間房,讓服務(wù)員幫著把王建扶到了房間。看著床上爛醉的他,一時沒了主意。
這時她的響了起來,一看是爸爸打來的,她急忙接起:爸爸。
“女兒你在哪?”高弘看了看時間,已過了8點(diǎn),女兒還沒回就想打個電話問問,雖然有和他請假要出去吃飯,但是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他心里還是在擔(dān)心。
“和我一起吃飯的人喝醉了,我不能扔下他一人。”高思詩也不向爸爸隱瞞了。
“誰?你和誰一起吃的飯?”高弘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覺得那是男人慣用的伎倆,裝醉,然后讓女孩照顧,這些都是他以前玩過的。
“是王董。”
“誰?”高弘想再確認(rèn)一下。
“王建,我們公司的王董。”高思詩看著一下床上的王建說。
“是他,你怎么會和他一起吃飯?”高弘先是一愣,然后是驚訝。
“你們在哪?”問了地方后,高弘就說,“那你就在那照顧他吧,我會和你媽媽說你去同學(xué)家了。”
高弘心里打著算盤,如果可以讓王建成為自己的女婿,這對他來說就是如虎添翼,到時候張子函就是一個人了,他也早了解清楚了公司的最大股東是張子函,王建也不過是名譽(yù)的上的董事長,但是張子函十分的信任他,什么事都讓王建做主。如今那套5000萬的機(jī)器設(shè)備王建還沒有簽字,自然讓他心里七上八下了。
“嗯,我知道了。”高思詩答應(yīng)到,一方面是真的喜歡王建,還有一方面王建畢竟是她的上司喝醉了也不照顧也說不過去。
掛了爸爸的電話,王建口袋的響了,高思詩拿出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后關(guān)掉了王建的。然后輕輕的放在了床頭,自己合衣躺在了他的身邊。
(4)、早上醒來看著躺在身邊的合衣而睡的高思詩,他的心里突然對她多了好感,如果不是因?yàn)橛辛藦堊雍苍S他會接受她,幫她腋了一下肩膀上的被子,看著那張單純的臉,搖頭笑了一下,忍不住輕輕的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沒有打擾她,而是自己輕輕的起來,然后駕車回到了公司。
“你一晚去哪了?”張子函生氣的走進(jìn)了王建的辦公室質(zhì)問。
“我昨晚喝醉了。”王建看著張子函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喝醉了?和誰?”張子函的眼睛還是腫的,昨晚一晚都沒睡,不打招呼整夜不回家,那是以前從不會發(fā)生的事。
“我那么大的人,你不用那么擔(dān)心我吧!”王建站起來走到張子哈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
“我是擔(dān)心你。”張子函看著王建還是昨天那身衣服,又讓他轉(zhuǎn)了一個身,看著他那皺巴巴的衣服,不高興的說,“你趕快去換套衣服。”
王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了一下說:看我的衣服就知道我昨晚一晚和合衣而睡的。
“別貧嘴了,去換衣服。”張子函把王建推進(jìn)了里間,辦公室后面又一處約30平米的臨時休息室。
“抱一下。”王建伸出手,抱住了張子函。
“現(xiàn)在上班呢。”張子函推開了他,然后從衣櫥里拿出了衣服幫他換上。這時王建的電話響了,他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張子函卻在里面幫他整理換下來的衣服。
王建剛想接起電話,電話聲停了。不一會,辦公室門被推開,高思詩走了進(jìn)來。王建一看是她想著張子函還在里間,心里不由的一急,還沒開口,卻被高思詩先說了:王董,昨天晚飯我不該讓你和那么多酒。
這時張子函正好打算出來,剛準(zhǔn)備拉門,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她一時沒聽出是誰的聲音,但是她已聽出了王建時和那個女孩呆了一個晚上。
張子函平時很少和高思詩有工作上的交往,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幾乎忘了這么一個人。
張子函很想拉開門看看是哪個女孩,但是想了想還是放開了門把上的手。
“沒事,你找我什么事?”王建輕微咳嗽了一下,一臉嚴(yán)肅的問高思詩。
看著對自己又是冰冷的聲音,高思詩拿出了一個錢包放到了桌上:你昨晚落在酒店的錢包,早上我退房時,服務(wù)員找到的。
“謝謝,沒有其它事。你該回你的工作崗位了。”王建的心里十分的著急,他更擔(dān)心里面張子函。
“是,王董。”高思詩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但是還是禮貌的退出了辦公室。
“你們,你和她?她是誰?”張子函聽到關(guān)門聲后,走了出來,然后看著王建問。
“她?”王建沒想到她沒聽出剛才的人是誰,“她是高弘的女兒。”
“是她?”張子函臉上露出了不快的表情,“她把你灌醉,你可想過她有什么目的?還有你和她一整晚在酒店,發(fā)生了什么?”
“子函,你想多了,她不是你想的那類人,她和她爸爸完全不是同一類人。”王建覺得張子函多心了。
“高弘什么我不知道?他表面上好像對我們感恩戴德,實(shí)際心里還不知道打著什么算盤。”張子函生氣的說。
“好了,以后我會多注意了,你別生氣了。”王建哄著她。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張子函轉(zhuǎn)身開門,敲門的是高弘,張子函和高弘打招呼:高總早。
在明的職位上高弘畢竟還是張子函的上司,再不高興場面還是要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