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繼續往下翻,慕容雪的情緒卻一下子變得很低落:“別看了,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慕容雪低聲道:“送我回家吧!天有冷了!”
慕容雪穿著低胸的禮服,白皙如玉的雙臂上起了雞皮疙瘩。
“你確定要我送?”我往跑車那兒走去。
慕容雪大驚失色的沖了過來,搶先坐到駕駛位:“算了,還是我自己來開吧!”
車子穩穩的開了出去,我仰著頭靠在座椅上。
慕容雪那帶著淡淡芬芳的發絲不時飄打在我的臉上。
我有些陶醉,這種味道像極了道士姐姐,我閉上雙眼。
當車子再次停下時,我睜開了雙眼,慕容雪到家了。
這幾年來,我總是覺得時間過的很慢,但今天時間卻過的格外的快!
我恍惚的看著她的背影,這才發現,她不是李若桐。
她是慕容雪!
如果是李若桐的話,以她的做派和脾氣肯定會直接把我丟在山,然后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回家!
從這一來,慕容雪比道士姐姐更溫婉一些!
慕容雪上了樓,當引擎的聲音轟鳴而起時,她輕輕的掀開三樓的窗簾往外看了一眼:“這家伙,也太不懂風情了吧?”
我開著瑪莎拉蒂飛馳而去,在這個滿月的夜晚,一人一車在空曠的路上狂奔。
回到家里已經是深夜1,十年前的這個,我通常會和牽著道士姐姐的手,和李天龍一起在外面抓鬼!
可是十年后的這個1,我卻是孤身一人。
一種莫名的孤寂感涌上心頭,我坐在了沙發里抽起了煙。
煙灰落在我的衣服上,香煙漸漸燃燒,紅色的火星燙到了我的指尖,我卻渾然不覺。
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張光碟從我手里滑了下來。
我打開vcd,把光碟放了進去。
vcd里放的是一部偶像劇電影,電影女主角竟然是慕容雪。
我把電視調到了娛樂頻道。
那畫面頓時把我嚇了一跳,因為娛樂頻道的主持人正賣力的播報著一段關于慕容雪的緋聞。
而緋聞的男主角竟然是我!
電視機里播放的那段畫面赫然就是昨天夜里,我帶著慕容雪逃出莊園的情景!
很多畫面經過電視臺刻意剪切和后期處理,讓我們兩個看起來十分的親昵,甚至像是在擁抱一樣!
我換了個臺,發現整個娛樂節目版面幾乎已經全被這條新聞所占據!
“華人第一偶像劇女王慕容雪劈腿,新男友疑為電影界不知名替身功夫演員!”
我真是暈了,我提著慕容雪逃出包圍,顯示出了不錯的身手,但這竟然被狗仔們解讀為替身功夫演員!!這些家伙的聯想力也真夠豐富的!
“慕容雪與身份不明男子坐豪車出逃,狂歡一夜未歸!”
“偶像劇女王慕容雪與帥哥慶祝生日,癡纏整夜不見蹤影,我臺記者將做進一步報告!”
“慕容雪腳踩兩船,傍孫氏集團闊少,暗中另結新歡與神秘年輕男子夜會,這是本年度最轟動的三角畸戀!請關注后續報道!”
我手里的雜志啪嗒掉在了地上,我這才明白,原來慕容雪竟然是華夏大陸當下最為炙手可熱的偶像女明星!!
我一直都是個喜歡低調的人,沒有想到在沉寂了10年之后,竟然上了電視,而且全都是頭版頭條!
我沖進衛生間準備洗把臉清醒一下,卻發現衛生間的窗戶外,竟然有人影閃動!
我拉開窗戶往外一看,好家伙,五六個狗仔正抗著專業的攝影設備躲在外面對著我大拍特怕!
我跳了出去,狗仔們嚇的狼狽逃竄:“這家伙是替身功夫演員出身,快跑!!”
我兩三步就追上了那大聲叫喊的家伙,我伸手把他扛著的攝相機搶了過來。
那狗仔直接噗通坐在了地上,竟然撒起了潑:“大哥,的也是混口飯吃,如今做狗仔不容易啊!大哥行行好…。。”
還沒等他完,我一腳把他的攝相機踩了個稀巴爛:“下次再敢來,碎的就不是攝相機,而是你的蛋了!”
狗仔惶恐的捂住了襠下,大叫著飛奔離去!
我拿出一個摩托羅拉手機,這手機是孫晨浩那死胖子送我的,據是最新款價格還挺貴。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用過,我撥通了孫晨浩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死胖子懶洋洋的聲音,另外我還聽到他身邊有女人的歡叫聲,這家伙又在亂搞!我靠!
“喂!唔!親愛的等會!”
“喂,是好運啊,啊哈哈,你這孫子總算肯給我打電話了,這手機我送你有一年多了吧,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吧,什么事?”
“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搞的,那些狗仔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死胖子嘻嘻哈哈的道:“我這種身價上百億的大老板哪有空管這些,我就是隨便給下面發了幾句話而已!”
“你搞毛啊!大清早的就有狗仔蹲在我家門口!再這樣搞下去,老子的照片明天就要上報紙了!你成心玩我啊!”
死胖子更開心了:“嘿嘿,我就是想讓你增加一生活的樂趣!怎么樣,昨天晚上玩的high不high?慕容雪不錯吧!”
“high你個頭啊!我對她沒興趣!”
“沒興趣?真的假的,我怎么覺得你對她很有興趣呢!5年來你和我過的話加起來也沒有今天這么多,而且自從李若桐走后,你就像變了個人,話細聲細氣的從來不會對人大吼!可是今天呢?你竟然主動給我打了電話,而且還對我大吼大叫!你就像從棺材里爬起來的死人,突然之間又復活了!難道你不覺得嗎?”
我被他的啞口無言:“那又怎么樣?”
死胖子道:“那又怎么樣?沒怎么樣!這一切都是老子故意安排的!老子就是不想讓你整天活在過去的陰影里!不想讓你一直像個孫子一樣窩著!因為你是老子唯一的兄弟!”
死胖子向來是不敢和我嘴的,甚至某種程度上他有怕我,但這一次他卻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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