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月宮倒‘藥’仙的打賞,今日為本書第一位堂主dioxinrn,加更一章!大家的訂閱打賞給力的話,千度就算再苦再累也會多寫的
正說這話,安娜娜忽然站起來,走向了衛生間,過了片刻她又從里邊慢九九的走了出來
郭太瓏向兩人使了個臉‘色’,兩人這才住嘴不說話,但眼里那種不屑的神情,卻讓我全都看在了眼里。79
我千里迢迢從華夏趕來泰國,在機場還差點兩次被人抓走
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幫助他們調查降頭師被殺一案,可是臨了到了這里,這些家伙竟然說這事涉及機密,不讓我參與了。
這怎能讓我不火冒三丈
放在以前,我早就掀桌了
我沒好氣的道:“那這么一大早的,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郭太瓏笑道:“吳先生是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是來看看你在泰國住的可還習慣,是否有什么別的需要!”
我冷冷的道:“那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在這里住的很習慣,酒店里設施很完備,我沒有什么特殊需求了!”
卞安一驚,有些怒的道:“哼,口氣倒是不小,沒有什么需求,就憑你這年紀輕輕的小,赤手空拳就想參與調查降頭師案?”
郭太瓏連忙揮揮手,道:“唉,卞安,既然吳先生沒什么需要了,那我們就走吧!”
四人這就往‘門’口走去。
我道:“郭先生,降頭師案倒底是個什么情況?”
郭太瓏笑了笑:“我們正在緊密調查之中,等事情的線索收集完畢之后,我們會告知吳先生的,你安心在這等待幾天就是!我們先告辭了!”
郭太瓏的言辭讓我感到很疑‘惑’,他手下二人很明顯不想讓我參與到此事之中,但他本人卻又說事情還在收集線索,讓我繼續在這里等待。
他們的葫蘆里倒底買的是什么‘藥’?
快要走出大‘門’時,落在三人后面的安娜娜忽然轉過頭來,對著我拋來一個飛‘吻’,然后朝我眨了眨眼睛。
關上‘門’,我獨自坐在沙里,百思不得其解。
半小時后,我感到有些‘尿’急,于是進了衛生間。
可是當我進去以后,我卻現在衛生間內那面巨大的鏡上,赫然用鮮‘艷’的口紅寫著一行潦草的中文字
想知道降頭師案,今晚12點,拉‘露’酒吧
字的后面是一個深深的‘唇’印
我這才想起,剛才安娜娜曾經進來過一次,就是那個時候她在這里留下了這行字。
她究竟想干什么?
無聊的度過了大半個夜晚,在大約1o點左右,我背上了雙肩背包,出了‘門’。
攔了一輛出租車,我直奔拉‘露’酒吧,然而當我報上這個酒吧的名字時,那司機卻用怪怪的眼光盯著我看了看。
出租車拐了好幾個彎,在曼谷那并不寬闊的街道上飛馳著,經過了三個棚戶區,和幾座高樓大廈后,我看到了那‘色’彩鮮‘艷’的霓虹燈牌。
拉‘露’酒吧到了。
酒吧外一對對濃妝‘艷’抹,造型各異的‘女’在‘陰’暗的角落里摟摟抱抱。
我緩步走入了酒吧,里面充斥著各種各樣味道不同的香煙氣味,男士煙‘女’士煙雪茄煙,讓我這個老煙槍都有些受不了。
酒吧內生意不錯,人很多,幾乎每個地方都被坐滿了。
這里還有很多的外國人前來尋樂。
就在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安娜娜的時候,一個身材嬌小的泰國‘女’孩朝我招招手,說了一番我聽不懂的泰國話。
我跟著泰國‘女’孩走進了一條黑漆漆的廊道,廊道上掛著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油畫。
廊道后是一間很大的vip包房。
我看到安娜娜就坐在包房的正中央,她的手里拿著一杯泰國清酒正和幾個‘女’孩打鬧。
那個泰國‘女’孩見到安娜娜便無比熱情的靠了過去,粘膩膩的說著泰國話。
方才還笑顏如‘花’的安娜娜忽然臉‘色’一寒,將身旁的幾名泰國‘女’孩全都推開:“你果然來了!”
那些泰國‘女’孩充滿敵意的看著我,安娜娜忽然尖聲用泰語叫道:“全都給我出去,你們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泰國‘女’孩們魚貫而出。
安娜娜拍拍她身旁的沙,道:“吳先生請坐吧!”
安娜娜打了個響指:“吳先生喝什么?泰國的清酒還是歐洲的血腥瑪麗?”
我笑了笑,道:“我不喝酒!我只‘抽’煙!”
說著,我便自顧自的拿出一根煙來,安娜娜道:“我有很好的香煙!”
我道:“我從不‘抽’別人的煙抱歉了!”
安娜娜道:“吳先生的戒心好重!你連我都不相信嗎?難道我安娜娜會害你不成?”
我笑了笑:“娜娜小姐,直到現在,我們也只是第二次見面而已,我們說的話總共不過十句,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安娜娜咯咯咯笑道:“吳先生既然不相信我,那為什么今天卻又來見我呢?”
安娜娜有著不俗的容貌,但不知怎么的,我卻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女’人。
“我來,是為了降頭師被殺一案!和相信不相信你沒有任何關系!”
安娜娜嘆了口氣,道:“吳先生好沒幽默感哦,你這樣會讓‘女’孩對你討厭的!”
安娜娜拿出一杯血紅‘色’的酒,總共倒了兩杯:“喝了這杯血腥瑪麗,我就把降頭師的事情告訴你!”
“你不相信我,那我就先干為敬!”
安娜娜先把酒喝完,我不想喝這杯酒,但為了盡早知道神樂千云的動向,我也舉起酒杯一口灌下。
“吳先生真豪爽,看來你對這起案件很感興趣呢!”
安娜娜從沙上拿起一根錄音筆,然后輕輕按下按鈕,錄音筆里傳來了降頭師卞安的聲音:“這小‘乳’臭未干,就想參與我們皇家降頭師的調查?我看他也沒什么能耐!”
盧南道:“哼,真不知道郭太瓏是怎么想的,讓一個華夏國人參與進來,這是讓他來分我們的懸賞金嘛??”
安娜娜關閉了錄音筆,她‘抽’出一根‘女’士雪茄煙,叼在嘴里。
說實話雖然我打心眼里不太喜歡安娜娜,但是她‘抽’煙的樣還是很‘誘’‘惑’人的。
“你現在明白了,他們為什么不想讓你參與這次調查?這是因為,在你剛剛到達曼谷的那一天晚上,泰國皇家為了這起事件,開出了五百萬美元的懸賞金,多一個人參與,就多一個人分享懸賞金!”
我頓時明白了,當時我剛下飛機時,郭太瓏搞了那么大的陣仗將我從泰國武警手里帶走,目的就是為了幫助調查此案,可是當懸賞金宣布之后,他的手下們就聯合起來反對我的加入,因為原來我是免費幫忙,而現在我的參與卻會分走他們的好處。
所以后來,郭太瓏迫于手下的反對,對我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我眉頭一皺,道:“這些事情我不關心,我只關心降頭師是在哪里被殺害的,又是怎么樣被殺害的!”
安娜娜嫵///媚的一笑:“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你必須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