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素跟李二這么親密勢必會引起不少人的妒恨,不過看到長樂也在一起之后似乎就釋然了,都把他當成了是附帶著的。不少紈绔看著長孫沖臉色古怪,讓這差點就抱得美人歸的家伙臉色更加難看。
回到水榭中坐下一邊吃喝一邊聊,本來張素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因為李承乾和李泰還有其他好些個王爺都在,可李二卻沒有避諱這些兒子的意思,又問起了商業作坊的事。
沒有辦法張素也只好將想要成立慈善部門的事情說了出來,程懷默他們的身后雖然還有家人在,聯眾商會的股東其實應該算是整個家族,不過這種能博得好名聲的事情自然不會反對,直接表示同意。
之前就已經有個口頭約定,張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李二也沒有吝嗇,夸贊了張素幾句此舉甚好之后表示會盡快幫助在其他地方建立造紙作坊,讓李恪進行負責。李恪聽后自然很是高興,他的婚期已近,有了這份差事留在長安城就變成了可能,這可是他一直期盼著的。
李承乾也是頻頻向張素敬酒,用太子的身份對張素的這舉動大加褒獎,雖然張素一直在說商會不是他一個人的,慈善也是所有人一起做,不過李承乾好像認定了就是他的功勞一樣,還再三表示要跟張素請教關于商業的事宜。
張素瞥了李二一眼,李二對此沒有表示什么,還在跟長樂和李恪低聲商議建立作坊的具體事宜,這個時候長安城的兩個新作坊都已經建立投入使用,要建其實已經只剩其他地方,說白了就是分廠。
這個時候李承乾還沒讓李二失望,估計李二也希望張素和李承乾多親近親近,但明白歷史走向的張素哪會那么傻,李承乾謀反的時候萊國公杜如晦的兒子杜荷,同樣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現在還在吐谷渾戰場上威風八面的陳國公侯君集都參與了進去,哪個有好下場?
如果是李治,張素倒很樂意討好一下為以后的生活鋪鋪路,這位太子爺那就算了吧,于是張素就說道:“多謝太子殿下抬愛,其實在下也就會些奇淫技巧,不敢說才高八斗,要不然也不會整天無所事事呆在家里,早就出仕為朝廷出力了。說到行商,這還是長樂公主的功勞,大小事務都是她負責的,我跟懷默兄他們一樣都只是沾光而已。”
有李承乾在,存著同樣心思的李泰倒是沒有過多的表示什么。又被拒絕之后李承乾臉上表情有些不悅,態度也冷淡了許多,轉而去跟李二一起商議要怎么正興商業去了。張素畢竟是沒有什么實權的人,李承乾拉攏他大部分只是因為才名在外,而且很受李二重視。
別人不知道李二對張素的看中,做為太子的他自然清楚,不過從他跟李二的談話中就可以看出來,這家伙對商業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因為不重視所以就根本沒有接觸過,現在這么熱心完全就只是為了迎合李二而已,他自己似乎并不上心。
不管怎么說,李二能重視商業又扶持聯眾商會,這就是好事。這已經讓張素很高興了,其他的愛咋咋地,他才懶得去管李承乾這個太子對商業是什么看法。
衛生紙一直供不應求,掛鐘同樣緊俏,雖然過了冬天之后取暖的煤爐銷售幾乎已經停滯,不過其他用途的已經被開發了出來,因此蜂窩煤的銷售同樣火爆。聯眾商會占著壟斷高速發展的時候,跟李秀妍合伙的醉仙樓同樣欣欣向榮。
三月三之后,李秀妍學起了聯眾商會的季度總結模式,親自跑到張素家里來進行報賬,張素翻白眼以對,她卻是興趣盎然,說道:“兩家分號因為是買現成的酒樓,修整之后就可以開業了,只是酒樓的收入居然遠遠低于酒莊,這讓我有些氣堵呢。”
酒樓只是在長安城營業,而且目前還只有一家,而張素二十一和張素解百納卻早已經聲名遠播,跟衛生紙、掛鐘一樣賣到了域外,收入自然要高出很多,張素興致缺缺的說道:“這都是你在打理,哪個收入高還不都是一樣,有什么好郁悶。”
“喂,你這家伙有沒有好好的在聽啊。”李秀然對著張素的敷衍態度表示不滿,張素就嬉笑道:“本來就沒有必要匯報什么的了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還分什么彼此嘛。比起扎帳什么的,我更在意其他事情哦。”
“你想干什么?”看著張素滿臉不懷好意的邪笑,李秀妍心生警惕,張素就搓了搓手說道:“這是我的臥室,你算是羊入虎口了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說我能干什么?”
張素說完直接撲了過去,在李秀妍的驚叫聲中將她抱了起來仍到床上,一陣上下其手讓她癱軟無力之后懷著激動得心情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尼瑪兩世處男今天終于要脫貧致富,不容易啊。
張素激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的時候,雙成突然闖了進來,說道:“夫人,突然下雨了,天黑得好像是夜里一樣,我們是不是先回去了?”
“死丫頭,我恨你。”張素的心情頓時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朝著臉紅紅有些發呆的雙成怒吼,本來已經是任人魚肉的李秀妍也紅著臉將他給推開,故作平靜的下場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怎么就下雨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
雙成和小玉早就知道這兩位已經勾搭在了一起,所以雖然感覺不好意思,倒也沒有多想。這時候已經可以聽見雨點打在瓦片上的聲音,走出臥室一看,天空中早已經黑得連烏云都看不見了,豆大的雨點變成了水柱宣泄而下,還伴著電閃雷鳴很是嚇人。
張素還惦記著甩掉處男帽子的事情,自然不愿意讓李秀妍離開,就說道:“雨已經這么大了,哪還能出去,你們就留下吧,等雨停了再說。”
張素是司馬昭之心,不止李秀妍白了他一眼,就連雙成也沖著他做鬼臉,張素就正色說道:“這叫下雨天留客,我可是在擔心你們,下這么大的雷雨很危險的好不好。”
不管張素有沒有在打壞主意,雨這么打的確回不去了,再說醉仙樓那邊也有人照看,并沒有什么事情需要處里,李秀妍和雙成也只能留了下來。其實李秀妍也不愿意離開,不過總得矜持一點,至少不能在丫鬟面前表現出來不是?
突然而來的大雨讓所有人都有些意興闌珊,在這年頭一到雨天就代表著沒事可做,對張素來說更是如此,本來就缺乏娛樂夠無聊了,天氣晴的時候還可以出去溜達溜達,縮在家里只能看著屋子發呆什么多做不了。
要是在后世的話雨再大都沒有關系,對宅男來說只要不停電斷網就算是世界末世都不要緊,游戲打開玩到感覺累的時候再大的雨也該結束了。想到游戲,張素就跟在大眼瞪小眼的李秀妍她們說道:“我有個主意,咱們來玩紙牌吧。”
“什么紙牌,你說的莫非是葉子戲?”李秀妍有些不解,她這話一出張素也被搞蒙了,反問道:“什么是葉子戲?”
“葉子戲是一種游戲。”雙成就說道:“傳說楚漢爭霸的時候,韓信為了緩解士卒思鄉的心情而發明的,因為用來游戲的牌跟葉子差不多大小,所以就被稱為是葉子戲。你連葉子戲都不知道,家里肯定也沒有,還是說說你的紙牌吧。”
雙成這么一說張素也大致了解了一下,不過卻是很好奇,李秀妍又仔細的解釋了一下。葉子戲一共有四十張牌,分為十萬貫、萬貫、索子、文錢四種花色,玩的時候看可以配上色子,規則就是大吃小。
尼瑪這葉子戲怎么跟撲克和麻將都那么像?張素驚疑了一下后就說道:“我說的紙牌跟葉子戲有差別,雖然也有相似的地方,不過玩法就要豐富多了。小玉,去哪些硬紙來,越厚越好。”
“你不會是想自己動手現做吧?”李秀妍這么問張素就點點頭,其實撲克他并不喜歡,后世在電腦上也出來不玩棋牌游戲,只是過年過節回老家才跟家人打打麻將,所以他更愿意制作麻將,不過這太麻煩了,現做根本不可能。
雖然不習慣撲克,不過撲克流傳得那么廣,知道的玩法也很多。而且制作起來簡單,一般數來書寫的紙薄了一下,用來包裝抽紙這樣的厚度就差不多了,反正就是應付一下,又不是要拿出去賣,簡單一點沒有問題。
小玉很快將紙盒拿了過來,張素就將其拆開裁剪,介紹道:“我這紙牌一共五十四張,也分為四種花色,分別用黑桃、紅桃、梅花和方塊來代表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每種花色是十三張,分別是一到十是個數字再加……呃,后面三張不用數字,叫子、丑、寅好了,一也用甲來代替,然后再加兩張大小王正好五十四張。”
字母牌解釋起來麻煩,張素干脆用天干地支來代替,原本字母牌還畫著國王、王后和侍衛,為了避免麻煩也得換,張素首先想到的就是歲寒雖有,于是就用松、竹、梅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