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到脫力昏迷,在藥桶中醒來之后,徐子楓便看到酒鬼站在他的面前,徐子楓知道要玩槍了,說實在話,他對玩槍還是比較激動的,他的槍法實在是太爛了,只能隔著幾米距離才能射中,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太丟人了。
酒鬼說道:“學(xué)槍之前,我們先玩玩游戲!”
真心話,徐子楓最怕這群猛人和他玩游戲,因為無數(shù)事實證明,到最后玩的都是他自己,但他還得回道:“酒鬼叔,玩什么?”
“猜猜我把槍藏在哪里?”
徐子楓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不出有一點異常,最后胡亂指了一個地方,“大腿!”
然后,酒鬼手一揚,右手中就多了一把槍。
徐子楓能肯定的就是槍不在大腿上,至于酒鬼從哪里拿出來的,他還真沒看清楚,就是用時間倒退也一樣,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玄幻小說里憑空喚物一樣。
接著,酒鬼的五指翻動,剎那之間,這把手槍就全部變成了零件!
就在徐子楓的萬分震驚之中,酒鬼左手將那些零件接住,等左手平舉起的時候,又變成了一把完整的槍!
啊!
徐子楓驚訝連連,而想得更多的是,當(dāng)年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樣的牛人被逼得去當(dāng)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還有,酒鬼、七叔、睡神他們都有絕技教給自己,那能把他們召集起來的老爸,又是如何的猛?又會教給他什么絕技,而他也發(fā)現(xiàn),以前得知的老爸的消息,都是錯誤的!
“現(xiàn)在,你可以攻擊我!”
徐子楓壓下思緒,疑道:“就這樣面對面攻擊?”
“不錯。”
徐子楓笑了,他承認酒鬼叔很猛,但是,他可不是以前的徐子楓,面對面攻擊他占的優(yōu)勢還是不小,趕緊說道:“好。”
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徐子楓就出拳了,拳快如疾風(fēng),拳重如巍峨泰山!
徐子楓有信心,怎么也能將酒鬼叔逼退一兩步!
然而,徐子楓只感覺到眼前殘影一晃,他一拳打空了,而那只槍的槍口正對準(zhǔn)他的眉心!
“酒鬼叔,你怎么閃過的?”
“再來!”
徐子楓憋住一口氣,出拳的角度越來越刁鉆,速度越來越快,還玩聲東擊西,拳腳其上,可無一例外,他都沒有中打中,而槍口頂在他的腦門心。
最吃驚的是,徐子楓發(fā)現(xiàn)酒鬼叔的兩只腳,還站在原地,就像沒有離開過一樣!
“再來!”
酒鬼的聲音也像喝醉了酒一樣,徐子楓鼓勁再上,這一回,酒鬼沒有閃了,開始了反擊,徐子楓剛出拳,就被酒鬼叔給扔了出去。
接下來,無論徐子楓怎么進攻,都遭遇失敗!
徐子楓站起來說道:“酒鬼叔,這是什么絕技?”
酒鬼不說話,只是讓他看好了,隨后酒鬼開了一槍,徐子楓瞳孔猛地放到最大,他分明看到那子彈在空中變了方向,雖然方向不大,卻實實在在地改變了,這一手要是在實戰(zhàn)當(dāng)中,絕對很要命。
“藏槍、拆槍、組合槍、改造槍、近身閃避與格斗、判斷力,一定程度上控制射出子彈的彈道,超遠狙擊,這便是槍斗術(shù)!”
“槍斗術(shù)?”
“你沒有足夠的時間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地學(xué)習(xí)槍斗術(shù),所以,你要在邊熟悉槍、拆槍、組槍、藏槍的同時,還要判斷子彈的攻擊方向,進行閃避與壓制!”
“酒鬼叔,這些都是精細活啊,不按部就班怎么行?”
“你必須要行。”
說完,酒鬼給了徐子楓一把槍,走到五六米開外,直接開了槍,徐子楓嚇了一大跳,趕緊閃過,可他還沒有完全閃到位,酒鬼說道:“右閃。”
然后一顆子彈往他閃的那邊射去,徐子楓咬牙控制著身體每一顆細胞往右閃去,與睡神進行過殘酷的對射訓(xùn)練,雖說僅僅是剛?cè)腴T,徐子楓好歹還是控制身子往右,可仍慢了一步,子彈鉆進了他的血肉。
不等他有其他任何反應(yīng),酒鬼的聲音再次響起,“左閃。”
“上跳!”
“下蹲!”
“左傾斜四十度。”
……
在酒鬼的命令聲中,一顆顆子彈朝徐子楓射來,只要徐子楓沒有做到位,立馬就有一顆子彈鉆進他的肉里,雖然練成了明勁,射的不是致命位置,可這子彈明顯經(jīng)過處理的,每鉆進一顆,徐子楓都感覺是一團撲不滅的火球在身體里面燃燒,那股灼熱之痛,痛徹骨髓,感覺魂魄也被燒了一樣。
為了避免這種痛苦,徐子楓拼命閃躲著,按照酒鬼的指令做出各種動作,聽著酒鬼的講解,熟悉著槍的部位,還有判斷子彈從何處射來,什么彈道軌跡,最大角度,又該怎樣進行還擊、壓制等等。
值得一說的是,在進行這些訓(xùn)練的時候,他身上的負重并沒有減下,反而因著突破明勁,增加到了兩百斤,如此高強度的訓(xùn)練,換作一般人,早就給整趴整殘了,即便是徐子楓,那也是踩在死亡線上走過來的,這樣的方法雖然殘酷,可只要挺得過來,收獲也很大,徐子楓體內(nèi)的潛力,一次又一次地被激發(fā)出來。
轉(zhuǎn)眼又到下午兩點過,徐子楓得了一定的喘息之機,清洗傷口,上藥,包扎好后,徐子楓又出去辦事了,先是給沈興成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弄一份專門為柳雪制定的合同,再派個人過來,相當(dāng)于經(jīng)紀(jì)人的那一種,為柳雪量身打造。
沈興成一口答應(yīng),說在最快的時間里讓經(jīng)濟人將合同帶過來,此外,沈興成告訴徐子楓,關(guān)華壯士斷腕,舍掉了一部分重要產(chǎn)業(yè),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房地產(chǎn)上,應(yīng)對他的進攻,這樣一來,華美集團雖然小了許多,但要短時間內(nèi)攻破卻是不可能的,而讓沈興成懷疑的是,關(guān)華好像有了資金來源一樣,不然應(yīng)對也不可能如此平靜。
徐子楓對這方面更沒研究,放手讓沈興成去做,特別危急的時刻再給他打電話,然后,徐子楓提了一嘴江宇飛的老爸供應(yīng)建材的事情,他和江宇飛是兄弟,說過的話當(dāng)然要做到。
接下來,徐子楓去小攤攤上買了一張不用身份證,不知道哪里弄來的卡,給丁二狗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的情況并未如之前所想的那么險,興許是那晚殺得精光將兄弟會給震住了,不明虛實之下,并沒有大舉報復(fù),只是派人到定山縣來摸情況。
徐子楓直覺,這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但他沒有提醒丁二狗,如果連這都做不到,他扶持又有何意義,定山縣真要頂不住,兄弟會要到華青市來,也讓他來得回不得,想到昨晚的唐時運,徐子楓心道:“不知這個笑面狼能不能長嘯出聲!”
這會兒的笑面狼,還處于驚訝之中,因為他知道了六號公館里發(fā)生的事,江上鑫和陳強被帶到了公安局,江區(qū)長就在當(dāng)場,屁當(dāng)不敢放一個,而陳宗盛活動從昨晚活動到這會兒,也沒能將他兒子撈出來,六號公館還被查出了黃、賭、毒,勒令停業(yè)整頓。
而這一切,只是因為那個徐子楓去了一趟六號公館,打了個電話而已,得知這些的事情,唐時運是無比地慶幸昨晚的選擇,要是他選擇硬抗,只怕他的結(jié)局還更慘。
“有了六號公館的事,七天之內(nèi),必定能做到那事!”
唐時運立馬行動,第一,取錢!將他所有的身家,包括將金色港灣抵押的錢全部取了出來,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要想讓那些人賣命,錢是必不可少的,而有些環(huán)節(jié)也要用錢來打通,唐時運將所有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徐子楓的身上。
第二,找人散播消息。將他收集到的陳宗盛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包括十一年前的謀財害命,陳宗盛的黑道背景等等,同時,這些消息里面有關(guān)于江濤的部分,唐時運全部掐去,這樣做,一來是單獨爭斗陳宗盛,壓力較小,二來也要讓陳宗盛誤會,對他和江濤進行挑撥離間。
第三,最重要的一環(huán),借著讓華青市娛樂場所不做陳宗盛生意的同時,將那些地下勢力歸攏在一起,金錢與血腥一起進行。
徐子楓那邊,他準(zhǔn)備給方蕓打一個電話,雖然昨晚那事兒他問心無愧,但說與不說,還是兩個概念的,昨晚不說是因為方蕓睡著了,不想打擾她。
然而,徐子楓撥通電話,聽到的卻是“關(guān)機”的回應(yīng)聲,徐子楓皺眉,直覺這個關(guān)機不正常,事實上,趙怡琴一大早就得到了葉靖生的提醒,上網(wǎng)看到了那個視頻,趙怡琴立馬是怒火狂燒,覺得徐子楓真不是個東西,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還去勾搭別的女人。
怒火之后,趙怡琴卻松了一口氣,事實證明她的做法沒有錯,徐子楓根本不是方蕓的良配,她覺得這段視頻可以讓女兒放棄掉對徐子楓的幻想。
可是,當(dāng)趙怡琴將視頻在方蕓面前播放時,方蕓僅僅是第一眼目光犀利、閃現(xiàn)怒氣,隨后就心平氣和地看完整段視頻,看完之后,對趙怡琴說道:“媽,我看完了。”
“你就不生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
“徐子楓根本配不上你,你要清醒一點,和他斷得干干凈凈的!”
“媽,快要拿分數(shù)填志愿了,到時我要回華青市一趟!”
“你……”趙怡琴被女兒的態(tài)度氣瘋了,喝道:“徐子楓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還想著回華青市!我告訴你,絕對不許,要填志愿,在京城也可以填,反正你不準(zhǔn)和他再見面。”
說到這里,趙怡琴看到女兒的手機,繼續(xù)說道:“不準(zhǔn)再和他聯(lián)系!”說完,將方蕓的手機也帶走了,還關(guān)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