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車輛駕駛權(quán)的徐子楓駕駛著貨車向夜總會方向駛?cè)ァ_@條路徐子楓已經(jīng)開過了一遍,現(xiàn)在原路返回,徐子楓的車子簡直開的像飛一樣。
尤其是現(xiàn)在徐子楓開的還是一輛貨車,卻在蜿蜒的山路上玩起了漂移。不但是身在后備箱的黑人被撞了個,七葷八素。就連徐子楓身旁的唐定也有些受不了。
唐定終于忍不住道:“你就不能開的平穩(wěn)一點嗎?你這樣開下去也不怕警察抓你。”
徐子楓笑了笑道:“這話可不應(yīng)該從你的嘴里說出來啊。你們洪門難道還怕警察嗎?”
唐定嗤之以鼻道:“只有第等級的黑社會才會做違法的事情。像我們洪門這樣傳承了百多年的幫會,才不會做這種事情。簡直沒有比我們更尊重法律的人了,如果沒有法律的存在,洪門又怎么可能存在?”
徐子楓不禁問道:“此話怎講?”
唐定道:“只有法制健全的國家才會有黑社會,法制不健全的國家,整個國家都是黑的。又何必需要區(qū)分。不過我們洪門只是一個團體,可談不上黑社會哦。”
徐子楓笑了笑,他們?nèi)舨皇呛谏鐣亲约壕涂梢运闶菂菓咽现窳恕2贿^唐定說的也并非全無道理,否則洪門又為什么要將總部設(shè)立在美國呢?
車輛繼續(xù)前行,很快便來到了收費站。徐子楓只得遠遠的將車輛停下。他不愿意多生枝節(jié),進入了城市之中后,就相當(dāng)于到達了自己的地盤。有艾爾莎和諾亞兩個人存在,自己就相當(dāng)于掌控了整個一座城市。不過現(xiàn)在艾爾莎很有可能叛變了自己,而更加不幸的是,艾爾莎知道自己大致的位置。
現(xiàn)在的徐子楓不是為了唐定而躲避,而是因為他自己需要秘密的潛行回會所。在不清楚對方部署了什么樣的陰謀以前,偵查是必要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臨門一腳了,徐子楓換位思考后。覺得想要抓住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而這守株待兔最好的幾個點,無疑就是沿途的收費站和自己會所的附近。
所以我徐子楓如果能夠達到隨風(fēng)潛入夜的水準(zhǔn)的話,無意是對對方部署最好的打擊。
唐定看見徐子楓停下了車問道:“怎么了,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情況?”
徐子楓將手枕在腦后道:“沒什么情況,只不過我的駕照放在了先前的那一輛車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我的車一塊去見上帝了。”
唐定撇撇嘴道:“難道你就沒有點別的辦法嗎?以你的車技直接沖過去不就行了?”
徐子楓笑到:“那可不行,誰讓我也是一個守法公民呢。”
于是,唐定也不說話了,只是微笑的看著徐子楓。徐子楓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只不過,咱們要換個地方了。讓那個司機來開車咱們到后面的車廂里去。”
唐定道:“隨便你,反正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
徐子楓慌忙擺手道:“咱們可得說好,你不是我的人。你是楚帥的人,而現(xiàn)在的我可是徐子楓,你,千萬別搞錯了對象。”
徐子楓的意思很明確,他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只有在外人的面前,徐子楓才會帶上楚帥這一張面具,而在他和唐定獨處的時候,還是希望唐定將自己當(dāng)做那個已經(jīng)有了方蕓的徐子楓對待。玩火自焚,這個道理徐子楓是懂得。他和唐定就是干柴烈火,如果自己繼續(xù)和唐定玩曖昧。后果只能是將這份曖昧變成真情,到時候可就甩都甩不拖了。
唐定何等聰明,如何不懂得徐子楓的意思。她笑笑道:“難道就只允許你跳戲我嗎?”唐定的意思很明確,先前徐子楓也沒少玩曖昧,而自己想要做什么徐子楓管不著。
不過唐定多少還是有了一些讓步道:“不過我是不會勉強你的,如果你克制的住,我的誘惑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效果。”
面對著如此的唐定,徐子楓只得岔開話題道:“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徐子楓一邊說著,一邊和徐子楓一起走出車子。徐子楓拉開車廂的后門。那黑人司機便鼻青臉腫的從車子里滾了出去。他已經(jīng)納悶了半天,他實在不知道徐子楓是在開車,還是在自殺。他在后車廂里戰(zhàn)都站不穩(wěn)。自己和貨物發(fā)生好幾次碰撞,以至于現(xiàn)在渾身淤青。有好幾次,他都以為車子掉進山溝里去了,因為顛簸實在是太過劇烈了。
現(xiàn)在他能夠重見天日,激動的不斷感謝上帝。徐子楓道:“好了,你再繼續(xù)念下去,上帝該覺得煩了。現(xiàn)在,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你愿意嗎?”
司機哪里敢說一個不字,忙不迭的答應(yīng)。
徐子楓道:“我們還沒互相認識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楚帥,華夏人。不知道你以前去沒去過西街的夜總會。”
黑人一愣,實在沒想到徐子楓會變得這么和善。但是他不敢不回答,于是他點頭道:“我叫湯姆,就是一個貨車司機。西街的夜總會我以前還真的去過,不過聽說后來被一個華夏人買去了……”
說的這里,湯姆忽然又愣住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徐子楓則迎著湯姆的目光道:“你想的沒錯,我就是那個華夏人。現(xiàn)在這個夜總會的老板就是我,只不過那夜總會已經(jīng)被我改成來高級會所。如果,你今天幫了我這個忙,那會所的大門將永遠維尼敞開。”
湯姆實在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奇遇。徐子楓這樣說來,無異于向自己拋出了橄欖枝。湯姆對這個華夏人建立的會所有所了解,尤其是聽說了這個會所有一個生命套餐。自己雖然只是一個開車的司機,可是也難保不測。更何況她平常也不怎么干凈,如果能有這樣一條后路,那無異于多了一條命。想到這里,湯姆的干勁來了。
他對徐子楓道:“您說吧,只要我湯姆能夠辦到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徐子楓點點頭道:“其實,也沒什么。我遇到了一點麻煩,我不想見到一些家伙。所以我現(xiàn)在需要和你換一下位置,你坐到前面去做你的老本行去。而我則和這位美女躲在后車廂里。你可要激靈點哦,不要讓他們看出異樣來。”
湯姆拍著胸脯道:“沒問題,我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過硬。否則也做不到,用假的身份證去考駕照這種事情。”然而,湯姆心中卻在打著小算盤。第一,徐子楓說的話未必是真。第二,即便徐子楓說的是真的,現(xiàn)在徐子楓這副狼狽的樣子,也許他已經(jīng)垮臺,這種難過事情在道上屢見不鮮。此時和徐子楓同舟共濟,實在不能稱得上是一個好主意。當(dāng)然,湯姆如果知道徐子楓有著人所不知的特異功能的話,他一定會立馬打消這個念頭。
然而徐子楓什么人,湯姆的面部微表情,根本逃不過他的法眼。而有著豐富斗爭經(jīng)驗的徐子楓也明白,僅僅是利用這一點的利誘是不可能讓湯姆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想要收服湯姆這種人,就必須恩威并施。想到這里,徐子楓在自己的腰間一劃。一個圓滾滾的金屬小球,就出現(xiàn)在了徐子楓的手中。
他把小球遞給湯姆道:“拿著。”
湯姆不敢違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接過了金屬小球,剛想問一下這是什么東西。徐子楓已經(jīng)搶先開口道:“大家既然要合作,就必須互相信任。所以,我給了你一個信物。你可千萬不要將這個信物丟了哦,它已經(jīng)記住了你的體溫,只要托離開你半米的距離,它就會爆炸。這也是我送給你的一個武器,因為前面可能會有敵人,到時候他們傷到你可就不好了,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自衛(wèi)。”
徐子楓的話說的漂亮,其實確是實實在在的威脅。湯姆心中暗道:“什么自衛(wèi),到時候一個不留神,就變成你的人肉炸彈了。”不過湯姆可沒有傻到當(dāng)面說出來的地步。面對著徐子楓的威脅,湯姆還能有什么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要反抗是根本沒可能的。湯姆道:“多謝您的信任,湯姆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徐子楓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去吧。我也要趕緊進車廂了。”
湯姆回到了駕駛座位上,發(fā)動了車子。徐子楓和唐定則躲進了車廂之中。唐定不禁調(diào)笑道:“話說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你一個信物,省得你到時候也背叛我。”
徐子楓聳聳肩道:“那你打算給我什么信物?”
唐定挺了挺身子道:“我自己如何?”
徐子楓嘆了口氣道:“不要再玩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真的不怕我化身禽獸嗎?”
唐定道:“我可是巴不得呢,這樣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你就必須向湯姆一樣聽話。”
徐子楓道:“難道說你還從苗疆學(xué)會了下蠱不成?”
唐定道:“這可說不定哦。不過我可是知道,我已經(jīng)中了你的蠱了。”
面對著唐定這赤裸裸的表白,徐子楓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唐定簡直是沈小萱和安怡的結(jié)合體,這對于他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于是乎,徐子楓只得再一次王顧左右而言他。
徐子楓道:“噤聲,聽一聽車廂外面有人在說話。”
唐定笑看著徐子楓,有時候須子就像是一個大男孩。不過說實在的,他確實也還年輕。嗯,不錯他還年輕著呢,比起自己組織里的那些人來說,他還不夠成熟,不過也正因為此才會對我更加的有幫助。
徐子楓將勁力集中在了自己的耳郭,側(cè)耳傾聽著外面的聲音、只聽得汽車已經(jīng)熄了火。收費站中有些哄鬧。
“黑鬼,把你的后車廂打開,讓我們檢查一下。”一個男子的聲音很不客氣的對湯姆大吼著。
湯姆則打著哈哈道:“這是怎么回事,往日我來這里的時候也沒聽說過要檢查后備箱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那囂張的聲音繼續(xù)道:“今天是特殊情況,怎么?難道說你這后車廂里有古怪嗎?”
湯姆道:“這話,怎么說的。大哥您抽支煙,您貴姓啊?”
估計湯姆正在掏著煙和那個檢查的人套近乎。徐子楓摸了摸手中的槍,隨時都準(zhǔn)備著大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