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白宮羅斯福靜靜的坐在輪椅上,他膝蓋上的毛毯上擺放著一張美國華盛頓郵報,上面凜然有著一章我們蘇大長官渾身繃帶在配上義正言辭說話的樣子顯得格外的顯眼。報紙的頭條還配上了這篇文章的記者愛麗絲寫上的標題‘還有誰的謊言能比這位將軍更卑劣呢?’
“噗嗤”一聲羅斯福頓笑了“我們這位小朋友真是有意思,現(xiàn)在他的名氣可是比我這個美國總統(tǒng)還要大啊!”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名金髮碧眼的年約三十多歲的女子,她就是羅斯福的私人秘書瑪格麗特-萊漢德。這位羅斯福的私人秘書兼情人看到後不由得皺了皺好看的秀眉問道:“親愛的,難道這位華夏的將軍還有什麼值得我們關(guān)注的地方嗎?”
“當然,瑪格麗特,你不認爲這位年輕的將軍越來越有政治家的傾向了嗎?”羅斯福大笑著問。
瑪格麗特吃驚的捂住了小嘴“哦,上帝,你不知道他的外號嗎?‘說謊者’,天??!我從來不知道竟然有人能謊言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也從來沒見過這麼神采奕奕的重傷員!他們國家的人民難道會放心的把國家交給這樣一個滿口謊言的傢伙嗎?”
“當然了,爲什麼不呢?”羅斯福反問道:“難道他做得不夠好麼?”
“可是,可是他說謊了呀!”瑪格麗特驚訝的說道。
羅斯福又伸手從身邊撿起了一摞報紙,那是愛麗絲寄來的近期的華夏報紙“可是他的國家的民衆(zhòng)並沒有責(zé)怪他,反而對他讚譽有加,不是嗎?”
羅斯福拿起報紙隨手指著一張相片和上面的標題,標題上寫的是‘血我百年國恥,揚我國威於世界’下面的照片則是一片從飛機上拍下的正燃燒著的東京的照片。
“你看,他們國家的人民並沒有怪他,反而把他比喻爲英雄,他的聲望在國內(nèi)節(jié)節(jié)升高,我看很快就要超過他們政府的那位委員長了?!绷_斯福的接著說道:“我雖然看不懂中文,但是我找了人來翻譯過了,就在寫報紙文章的縫隙裡你可以看看?,敻覃愄?,你想想,一個有著巨大的軍事和經(jīng)濟實力,並且獲得了民衆(zhòng)信任和愛戴的將軍,他的前途還用的著分析嗎?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榘。 ?
羅斯福接著說道:“現(xiàn)在日本人的野心太大了,有人遏制他一下也好!這樣我們美利堅合縱國才能確保在亞洲的利益?!?
“好吧,我承認你們男人的思維和我們女人確實不一樣,我現(xiàn)在先去把霍金斯先生叫進來吧,他已經(jīng)等你好一會了,你們不是還有事情要商量嘛?”瑪格麗特扭著小蠻腰走了出去。
不一會,羅斯福的高級幕僚霍金斯教授走了進來,羅斯福微笑著示意讓他坐下,而後對剛剛落坐的霍金斯說道:“親愛的霍金斯先生,不知道你從這次的轟炸裡看出什麼東西了嗎?”
“轟炸機!”霍金斯的話很簡潔,直指問題的核心“從這件事情上我看到了我們偉大的美利堅合縱國的轟炸機已經(jīng)落伍了。我們要是不奮起直追的話我們肯定會被甩在後面的,從駐日本的約翰遜大使發(fā)來的電報來看,華夏人這次的轟炸給日本帶來的損失是巨大的。數(shù)十萬人的無家可歸和軍工生產(chǎn)量下降了百分之三十,更重要的是他給了日本民衆(zhòng)精神上那種巨大的打擊,和加劇了日本政府對於這場戰(zhàn)爭的恐懼。”
“恩!”羅斯福點點頭“霍金斯還有一樣你沒有說到,那就是另一種戰(zhàn)爭的形式,通過轟炸打擊和削弱敵國的戰(zhàn)爭潛力?,F(xiàn)在的華夏雖然名義上統(tǒng)一,但實質(zhì)上還是個四分五裂的國家,這樣混亂的國度對我們想要謀取的利益是相違背的。因此我們必須培植一個親美的華夏政府,霍金斯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看著羅斯福臉上神秘的笑容,霍金斯明白了他的意思“難道您是看好這位‘說謊者’嗎?”
羅斯福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呵呵霍金斯,看來你對這個小傢伙也很關(guān)心啊?!?
“是??!”霍金斯聞言也笑了起來,送了聳肩幫道“沒辦法,這個傢伙最近可是太出名了。不過我看他是故意這麼做的,這個小傢伙可不象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啊!”
“霍金斯,爲了生存,我們每個人都需要幾副面具,這是生活所必須的,我們都別無選擇,這可能就是小傢伙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吧。”
說到這裡,羅斯福拿出了一本嶄新的書籍遞給了他“看看吧,霍金斯,這是我的小侄女愛麗絲送來的那個小傢伙寫的一本書,書裡是對日本人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以及信仰以及人性的描寫,在我看來這個小傢伙對日本人的瞭解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前天我把這本書給了研究室的那些專門研究日本的學(xué)者看過後他們非常驚訝,認爲這本書對於我們?nèi)绾握莆杖毡救说男愿裉攸c有著非常巨大的作用。霍金斯,你認爲能寫出這本書的人是一個毫無智慧滿口胡言亂語的傢伙嗎?”
霍金斯接過書後看到書的封面上寫著的書名就是幾個大字《菊與刀》打開了書的第一頁,輕輕的念道“開始,上帝就給每個民族一隻陶杯,從這杯中,人們飲入他們的生活。任何外國都不能命令別國的人民接受某種方式。此所謂自己活,也讓別人活,求同存異,共同發(fā)展。”
霍金斯翻了幾頁後不禁苦笑道:“上帝,這本書真的是那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所寫出來的書嗎?我怎麼感覺像是一位歷盡滄桑的老人才能寫出來的書呢?”
羅斯福也嘆了口氣“但是上帝卻偏偏讓它發(fā)生了,而且就發(fā)生在我們的身邊。霍金斯,看了這本書後你不認爲我們對華夏的策略要做一些改變嗎?”
霍金斯也嘆了口氣面露微笑的說:“是啊,浩瀚的太平洋上要是隻行駛著日本的聯(lián)合艦隊不是太寂寞了嗎?”
兩人都是聰明人,所說的話語在旁人聽來就像打啞謎一樣難懂,但是對於他們這樣智商極高的人來說,有時候一句話就會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是啊,是時候了!”羅斯福點點頭。
“好吧,那麼總統(tǒng)先生,我們要開始接觸這位華夏最大的軍閥了嗎?”
霍金斯聽到這裡有些躍躍欲試“您知道,我對於那個古老的國度可是很好奇的呢,一直都想去一趟想看一看能夠延綿了五千多年的國家到底是怎樣的?!?
“好吧,我想你應(yīng)該儘快動身爲好,畢竟現(xiàn)在正是他們需要支持的時候,而我們也需要有一個國家能夠在太平洋上遏制住日本人那貪婪的野心。”羅斯福點點頭後突然又說道:“當然了,我們的支持也不是毫無代價的,比如”
“比如那種飛機的技術(shù),是嗎?”霍金斯笑著說。
“哈哈哈”兩人對視一眼後都大笑了起來
蘇童現(xiàn)在並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對他新出產(chǎn)的飛機和他本人這麼感興趣,現(xiàn)在的他正坐在南京衛(wèi)戍司令部裡的作戰(zhàn)指揮室內(nèi)。此刻的他早已脫去了身上的繃帶,換上了嶄新的戎裝,肩膀上的將星閃閃發(fā)光,在他的下首坐著羅卓英等幾名高級軍官。
“蘇長官,自從城外的日軍得知了東京被轟炸的消息後,都像發(fā)瘋似地死命朝我們陣地進攻。各處的陣地很吃緊啊,尤其是煙雨臺那裡,日軍攻擊得最爲猛烈,他們在朝香宮鳩彥親王的指揮下更是不計傷亡的猛攻,現(xiàn)在四十二師的傷亡已經(jīng)達到了四千多人!情況很不妙?。 ?
羅卓英的彙報讓蘇童皺了皺眉頭:“這個朝香宮鳩彥親王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他瘋了了?要知道他們這樣猛攻,傷亡肯定比我們的還要大?。俊?
蘇童沉思了一會考慮到四十二師畢竟是新建部隊,這樣高強度的戰(zhàn)鬥不能打太久於是下令道“命令,四十二師撤回南京進行休整,讓第十師上,告訴彭澤遠,這次要是打好了也就罷了,要是打不好我就新帳老賬一塊跟他算”
南京城裡步兵第十師師長彭澤遠正在師部裡趴在沙盤前做推演,通訊員送來了蘇童的命令:“長官,蘇長官命令我部立刻趕到雨花臺接替四十二師的陣地,蘇長官說了,這仗要是大好了也就罷了,要是打不好他就和你新帳老賬一塊算!”
彭澤遠心裡知道,蘇童指的是上次他擅自抗命的事情,要是這次打好了一切都好說,要是打不好,那麼可就要數(shù)罪併罰了。“好吧,不就是要守住煙雨臺嗎?至於這麼嚇我嗎?老是拿那件事情來威脅我!這回我把煙雨臺給守住了看你怎麼說?!毙难e有些哭笑不得的彭澤遠嘴裡咕囔著,卻不敢怠慢,趕緊招呼著全師全體集合,準備上煙雨臺接替四十二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