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出不去就慘了,老牛那家伙把我困在車里直接燒死怎么辦?我趕緊一個耳光打在被我踢爆蛋蛋那家伙臉上:“手銬的鑰匙在哪兒?”
“沒鑰匙啊,這玩意兒也是在雜貨鋪買來的。”那人哭喪著臉說。
我差點沒氣死,現(xiàn)在手銬打不開,不是讓我等死么?不管了,先出去再說。我一腳又一腳狠命的提著車門。
“他在踢車門了!”外面其中一個家伙又喊道。
“讓他踢唄,我就不信他力氣有那么大,能把車門給踢開。”另一個人滿不在乎地說。
就在那人話音剛落,只聽砰得一聲,我踹開了車門。我跳下車的時候老牛已經到了,我拔腿就外面跑。這條街根本就沒幾個人,就是死這了估計也得明天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開車追!”老牛在車里喊道。
緊接著后面的兩輛車又重新啟動朝我追了過來,嚇死老子了,這人能跑得過車么?這下好了,連火拼都免了,直接開車撞死我。
我想到了阿瑞斯之矛還在身上,那玩意兒很鋒利,這手銬只是地攤貨而已,應該沒那么結實。于是我彎***去抽綁在腿上的阿瑞斯之矛。
抽出之后我蹲在地上雙手拿著矛就往手銬中間的鏈子上狠狠頂,果然三兩下就弄開了。我剛一抬頭,媽呀!一輛車正朝我撞了過來。
我嚇得趕緊一躍,跳上了車棚,坐在駕駛座的正是小刀那家伙,而坐在副駕駛的是老牛。
嗎的,敢撞老子。我拿著阿瑞斯之矛往駕駛座狠狠扎了下去,兩下就扎破了玻璃。小刀和老牛嚇得趕緊身子往后仰。他們現(xiàn)在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只要他敢開車門,我就能趁機干掉一個。
“嗎的,你們干嘛呢?趕緊過來幫忙啊!”老牛用力喊道。
這時候從后面的車上才又下來四個人,而先前那兩個把我堵在車里的家伙,一看又要打,轉身就跑沒影了。
老牛和小刀和抽出了砍刀朝我砍來,我現(xiàn)在的位置很不利,只得跳下車先干掉另外四個家伙。
現(xiàn)在我身上的傷已經幾乎痊愈,動作和速度絲毫不受影響。
眼見有一個家伙沖在最前面,我握著矛揮了過去,他的刀都被我給砍刀了地上。我一下刺進她的肚子,一腳把他給揣向沖過來的其余三人。小刀和老牛這時候也從車里出來了,五個人同時過來追我。
我沒有絲毫猶豫拔腿就跑,那三人距離我更近跑在前面。我看準不遠處的花壇,突然跳上了花壇再拿著阿瑞斯之矛往一個家伙脖子上刺去同時一腳猛踢向旁邊一人,讓那人撞向身后已經追過來的小刀和老牛。
四人之中最后一人趁此機會偷襲我,我反手握毛擋住進攻,再一個貼山靠把他撞飛到了幾米之外。
“陳陽,你隱藏得果然夠深,為了奪走黑金你真是煞費苦心啊。”老牛和小刀兩人拿著開山刀圍住了我。
“那也怪不得我,我本來只是想趕走程虎而已,可誰知他居然是野狼的狗,所以只好連你們一起解決了。”
“哼!好大的口氣,我老牛混了這么些年不是嚇大的!”老牛說著握著開山刀的手也更緊了,小刀也拿出繃帶把刀纏在手上。
“你們打不過我,還是想辦法逃吧。”我冷哼道,突然往下一跳,拿著阿瑞斯之矛往老牛的開山刀上揮去。他的刀被我的阿瑞斯之矛打出了一個口子,虎口也被震裂了。
可老牛愣是一聲沒哼,跟著小刀一起繼續(xù)往我身上招呼。
我拿著阿瑞斯之矛對拼,小刀要不是把刀纏在身上,估計早痛得丟掉了。
我的虎口也有些發(fā)麻,可是老牛和小刀更慘,他們握住刀的那只手已經被鮮血染紅。
我大喝一聲,揮動著阿瑞斯之矛挑開雙刀,再狠狠往小刀的胸口刺了過去。小刀被我刺中,趕緊連連后退摔到在地上。
老牛的刀速絲毫不減,刀影在我眼前晃動著。我看準之后又是一揮,挑開他的刀一腳猛踹過去。
此時不遠處開過來了好幾輛車,我隱約看到似乎是警車過來了。遠光燈照射了過來,我對著那邊大喊了一聲:“我是陳陽!”
果然,那幾輛突然朝著這邊加速。
小刀跟瘋了一下起身還要跟我繼續(xù)打,老牛急得大喊:“小刀,你瘋了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老子就是瘋了!今天不干掉這家伙我也不活了!”
小刀沖向我,更加瘋狂的砍來,可惜他現(xiàn)在已經亂了心智,純粹是胡亂砍。我輕松挑開他的刀剛要刺下,本來已經逃走的老牛卻突然殺回來一刀砍向我。
我轉而過去跟老牛對拼,擋住他的刀,身子壓低,腳步往前一送,左手一拳猛擊他的肚子。
老牛被我打翻在地,而這時候警察上的人也已經下來了。小刀依然不肯停手,我轉身躲開一刀猛地一刺,結果了小刀的性命。
“小刀!”已經被警察控制住的老牛痛苦地喊道,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陳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老牛沖著我喊。
我沒有回話,只是一笑。我再次被拷上了手銬,跟老牛一起被押上車。
“報告秦局,人已經抓住了。”一個警察說道。
“收到,保護好現(xiàn)場,嫌煩馬上帶回局里。”那頭傳來秦雨晴的聲音。
在車上,老牛憤恨地看著我,眼睛等得大大的,咬緊的牙關一直沒放松。
其實我一直很欣賞老牛這人,有膽識有頭腦,又夠義氣。可惜他已經是野狼的人,也不可能再為我所用。再說了,他的觀念里似乎做白面生意理所應當,也不覺得殘害了多少人有什么不妥。這種沒底線的人我也不敢要。
到了警局,我和老牛被分別帶到兩個房間。兩個警察看管著我,我藏在腿上的阿瑞斯之矛也被搜了去。
“快還給我!”那警察剛拿著我的矛頭,我就激動得大喊。
“喊什么喊?這里公_安局,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那警察說著就拿一根袋子裝好了我的阿瑞斯之矛。
“這不會是哪個小區(qū)護欄上的箭頭吧?”那警察自言自語。
臥槽,居然把阿瑞斯之矛比作箭頭。這玩意兒是不是阿瑞斯用過的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一般護欄上的鐵箭頭能比的。
“我警告你!最好快點還給我!”我有些火了,這玩意兒關系我身家性命怎么能隨便交他人之手?
“給我老實點。”一個警察說著就是一棍子砸在我肩膀上。
正在這時秦雨晴進來了,可算救了我。
我求助地看了秦雨晴一眼。秦雨晴嚴厲地問那兩個警察:“你們干嘛呢?”
“秦局,我們在審問這人。”剛才打我的那人有些心虛。另一人趕緊獻媚地把裝好的阿瑞斯之矛交到秦雨晴的手上。
秦雨晴讓他們倆出去了,然后把阿瑞斯之矛放在桌子上坐在我面前問:“你沒事吧?”
“現(xiàn)在倒是沒事,不過一會兒你再遲來一會兒就不一定了。”我故作可憐地說。
當務之急是趕緊給藍洛個李大奎打電話,讓他們知道我沒事了。我讓秦雨晴幫我解開手銬,還好手機沒壞,只是有些劃痕。
報告了平安之后,我才繼續(xù)跟秦雨晴談事情。
“老牛和小刀已經抓到了,我會盡量幫你搞定董毅的。”我從袋子里拿出阿瑞斯之矛,上面的血跡已經再次被吸收,而矛的表面似乎也更有光澤了一些,不像我剛拿到它時那么古樸。
“你就是用這玩意兒啥的小刀?”秦雨晴有些好奇地問。她大概疑惑我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武器。
“算是吧。”我說著就把阿瑞斯之矛重新綁回腿上。
我是被害者,殺掉小刀也算是正當防衛(wèi)。做完筆錄之后我就準備回去了。總算是又解決了兩個家伙,我也算松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通訊器響了,柳傾城在那頭問:“沒死吧?沒死就趕緊回來了。”
“嘿嘿,你放心,我馬上就回來,不會讓你等太急的。”我壞笑著說。
“陳陽!你找死!”柳傾城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聽得我后背發(fā)寒。看來我還是不能太放肆了,不然等事情一成功,她估計立馬就要干掉我。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跟柳傾城吃著早餐,秦華志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說是最近有重要情況,讓我最好能盡快去他那兒。
“什么事兒那么急?”我有些疑惑地問,難不成現(xiàn)在就要讓我比賽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你丫的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秦華志跟我耍起了無賴。
我倒是沒什么事,反正現(xiàn)在野狼幫徹底落網,董毅又在秦雨晴的監(jiān)視之中,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我擔心的是李雪薇,誰知道賀家的人會不會放棄?
掛點電話之后,我問柳傾城:“能跟你商量個事兒么?”
“什么事說吧。”柳傾城沉著臉,冷冷地說。幫我做事,她肯定不爽也不愿意。可她沒辦法,誰叫她有求于我呢?我心里忍不住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