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聲回道:“我也不清楚,反正稀裡糊塗的就這樣了。”
“要不要緊?有沒有去醫(yī)院?”安雅又問。
我故作輕鬆地回答:“去過了,沒什麼大事,幾天就能好。”
安慰了小雅好一陣,她這才放心下來回臥室繼續(xù)睡覺。我反應(yīng)過來不禁覺得有些有趣,怎麼感覺跟她出事似的?明明是我有事,她卻緊張得要我去安慰她了。
可憐了我睡覺都不能翻身,只能趴著睡。我正準(zhǔn)備休息時神秘女孩發(fā)了短信過來,問我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我回道:“還好,你的藥蠻有效果的,謝謝你救了我。”
“不許跟我說謝謝,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女孩回道,“再說了,即使沒有你,我跟她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感覺這個神秘女孩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至於具體是什麼,我實在是猜不出來。就跟我想知道她是誰一樣,她不肯說我也沒有辦法知道。而且我覺得這裡面的東西肯定很複雜,我也沒必要灘這攤渾水。
我想起了那個長鞭女孩,於是又問:“你知道那個她爲(wèi)什麼要殺我麼?”
我以爲(wèi)神秘女孩知道原因,沒想到她居然回答說不知道。只是因爲(wèi)某些原因知道了長鞭女孩的行蹤,所以跟了過來,碰巧見到她要殺我。
看來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要是不碰巧,那我昨晚不是就一命嗚呼了?神秘女孩叫我以後出門一定還要小心,長鞭女孩肯定還要找我麻煩。
我這樣肯定是沒辦法去上班,背上的傷如果是不做劇烈運動。但今天偏偏我要去參加一個活動,光是累得出那一身汗都能疼死我。
權(quán)衡一下爲(wèi)了這幾十塊實在劃不來,所以乾脆給我們經(jīng)理打電話請了假。這次他還真乾脆,我剛說完他就說沒問題,也不知道是真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還是因爲(wèi)我跟沈玉姍的緋聞才優(yōu)待我。
打完電話之後我繼續(xù)睡懶覺,這段時間以來難得這麼清閒。中午沈玉姍居然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下午來看看我。我這人臉皮也厚,提醒她一定帶點好吃的來。我告訴了沈玉姍地址然後掛了電話繼續(xù)睡覺。
準(zhǔn)確的說我是被餓醒的,正納悶沈玉姍是不是太忙放了我鴿子,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開門一看果然是沈玉姍來了,她買了菜說是給我做飯吃。
看到我後背的傷,沈玉姍嚇了一跳,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俏皮地回道:“沒事,你也知道,我這人就是閒不住,偶爾跟人打架什麼的很正常嘛。”
沈玉姍知道我不願意多說,也沒有再問,拿著買來的菜進(jìn)了廚房。成熟的女人就是這點好,不會像小女孩那樣纏你到底。
我正問著廚房傳來的飯香流口水,敲門聲又響起了。我以爲(wèi)是安雅下班早,可安雅不是應(yīng)該有家裡的鑰匙麼?帶著心中的疑惑開了門,眼前的人把我給嚇了一跳,李雪薇和任雪怎麼來了?
“來啦?”我有些尷尬地笑著問。
這下好了,三個女人一臺戲。想起上次因爲(wèi)王韻涵的事情李雪薇氣成那樣,那這次……完了,我又成罪人了。
“怎麼?不歡迎我們?”任雪沒好氣的問。說完還瞪了我一眼,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我知道因爲(wèi)上次李雪薇喝醉的事情她一直對我有意見,也難怪,人家肯定要護(hù)著自己閨蜜嘛。
“沒有沒有,怎麼會不歡迎呢?”我吞吞吐吐地回道,心裡預(yù)想著他們一會兒撞見了沈玉姍所要發(fā)生的事情。
“你的傷怎麼樣了?”李雪薇有些心疼的問我,語氣那叫一個溫柔。要不是看見了人,我還真不敢相信這是李雪薇。
說完她又把手上的手上的袋子亮了亮,說:“我特意去酒店給你帶來的,你一個人在家肯定沒吃好。”
“什麼味道?”任雪突然吸了吸鼻子問,“你在做飯?”
話音剛落,沈玉姍就從廚房裡出來了。看到任雪和李雪薇,她也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著我。而李雪薇跟任雪也何嘗不是?
三個女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李雪薇還沒來得急放到桌上的菜直接掉在了地上。
李雪薇狠狠地咬著嘴脣,眼眶慢慢泛紅。任雪突然走上前來啪得一下給了我一巴掌,罵道:“陳陽!你怎麼能這樣!”
臥槽,我這是哪樣了?老子心裡還鬱悶?zāi)兀氵@突然的一巴掌是咋回事?
“這位小姐,請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咱們坐下慢慢說。”沈玉姍不愧是商場女強人,這種時候她依然選擇了保持冷靜。
任雪越說越激動:“說?有什麼好說的?你這種狐貍精,老都老了還學(xué)人家勾引男人。”
李雪薇突然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跑,任雪氣得臉都紅了,衝著我罵道:“陳陽,你還是不是人了?”罵完她也往樓下跑去。
從來到離開也就五分鐘,我感覺就跟那拍電影似的,太戲劇了。合著她們兩來就是任雪罵了我一頓給了我一巴掌?
最鬱悶的是沈玉姍,好心來給我做飯,還被罵了狐貍精。人家好歹也是一公司的老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對不起,沈總。”我誠懇地道歉,畢竟這是還是跟我有關(guān)。雖然沈玉姍表面上沒說什麼,但她心裡難受不難受誰知道呢?
沈玉姍依然平靜如水,淡淡地說:“我沒事,你去看看他們吧,兩個女孩子,別出什麼事。”
我一想也是,以李雪薇的性格,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要是她老爸把這一切都怪到我頭上,那我還不得死翹翹。
於是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緊衝下樓去。後背的傷口在劇烈運動下疼得跟針扎一樣,這一跑又出了汗,又加劇了疼痛。
當(dāng)我跑到樓下的時候,李雪薇跟任雪剛上車就要開車離開,我趕緊跑到車前攔住他們。
“滾開啦!”李雪薇衝著我大罵。
“小薇,你冷靜一點!”我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