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姍住的地方一看就是高檔小區(qū),東益公司一個活動就賺幾十萬,她沒錢才怪。我想著其實給富婆***也不錯,特別是像沈玉姍這種少_婦
我在公司都聽說了,沈玉姍是一個人。私底下大家也會開一些誰去把她泡上的玩笑,不過就沈玉姍那冷冰冰的樣子,也要有人敢去啊。
總算是到了沈玉姍的家門口,我拿出早就在她包里翻出的鑰匙開了門。剛進(jìn)屋,沈玉姍就重重地倒在了沙發(fā)上。
看到沈玉姍一身臟兮兮的,我總不能就這樣不管她吧?可是難道要我給她換衣服?看到沈玉姍躺在沙發(fā)上,胸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我有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不斷念著,提醒自己就是單純的做好事,千萬不能干別的。我去打了一盆熱水,幫沈玉姍洗了洗臉,又打算幫她把外套脫了。
沈玉姍的外套是一件單衣,就三顆紐扣。但是我覺得解開這三顆紐扣比我解開沒有鑰匙的三把鎖還要難。
一顆、兩顆、三顆,我感覺我跟拆炸藥包似的,等解開三顆紐扣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到沈玉姍里面的衣服沒有弄臟,我有些慶幸不用再拖下去。可是我突然又覺得其實里面臟了也不錯,我是有色心沒色膽。沒有正當(dāng)理由,哪敢隨便亂來。
沈玉姍忽然扭動了一***子,我深怕她突然起身沖著我罵我***。雖然我心里的想法是有些齷蹉,但我確實沒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幫沈玉姍擦干凈了身上,又去臥室給她拿了床被子蓋上。我身上也臟得很,我這人有潔癖,所以打算去洗個澡再說。
我在沈玉姍的臥室翻了件她的睡袍,反正她不在乎這點錢,她要是嫌棄扔了就行,
等我洗澡出來,沈玉姍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我有想過離開,但是酒喝多了都容易出事。我怕沈玉姍有什么意外,所以決定留下來。我不敢睡覺,打算守著沈玉姍,過一兩個小時再休息。
我就那么一直偷偷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不由得感嘆真美。或許是她個人經(jīng)歷的緣故,先不說長相,她身上的氣質(zhì)就足夠吸引一大幫男人。
“董毅……董毅……”沈玉姍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著了還是迷迷糊糊出現(xiàn)幻覺。
看到沈玉姍閉著眼睛嘴微張著,我現(xiàn)在沒有絲毫那方面的想法,反倒是有些同情她。看到她臉上復(fù)雜的表情,我知道這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而且是悲劇。
那個叫董毅的男人,肯定就是傷害了她的男人。這么好一個女人,沒好好珍惜真是她的損失。
沈玉姍繼續(xù)喊著,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她手胡亂揮動了一下忽然就拉住了我的手。我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不敢***,愣在那兒心跳砰砰砰得跳個不停。
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女生接觸了,但此時我還是不能做到那么淡定。沈玉姍微微露出的領(lǐng)口,讓你忍不住想往靠近一些看得更近。
她溫暖嫩滑的玉手抓住我的胳膊,越拉越進(jìn)。最后直接抱住了,貼在她的臉上。那么男女之間皮膚摩擦的感覺,讓我很快有了反應(yīng)。
我想要把手抽出來,因為我怕會控制不住。但是沈玉姍抱得太緊,我又怕吵醒她。看到沈玉姍抱著我胳膊之后表情漸漸緩和了下來,我也不好再拿開。
我就要這樣一直撐著?不是吧?這還不得累死我。我這樣撐著沒一會兒就胳膊酸疼,于是想撐著沙發(fā),這樣會好一點。
可是越靠近沈玉姍,她身上的特殊氣味和溫暖平穩(wěn)的呼吸只會讓我更加躁動。還好,畢竟她蓋了被子,我雖然生理有了反應(yīng),倒還忍得住。
一個女人撐起一家公司確實不易,連個依靠也沒有。別說是她了,就是男人也不一定能受得了。所謂成家立業(yè),先成家就是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港灣。
后來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就小心翼翼地躺上了沙發(fā),挨著沈玉姍一起睡。本來沙發(fā)就不大,沈玉姍抱著我胳膊又更占面積。我為了舒服一點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抽出手,然后把她摟在了我的懷里。
這下總算是舒服了,兩個人也挨實了。但我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就當(dāng)是做一回雷鋒,扮演一下那個什么董毅。
沈玉姍的臉靠在我的胸口,我感覺特舒服,雖然我們并沒有做什么。或許這就是一種依靠,一種心安吧。
我準(zhǔn)備就這樣睡了,不管沈玉姍明天起來怎么對我,我都認(rèn)了。再說,是她主動抱著我的。
我只穿了睡袍,里面就一個***。沈玉姍的臉貼在我胸口沒有隔著任何東西,過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有一股熱熱的東西在我胸口。
起初我以為是她又吐了,正要起身,突然反應(yīng)過來,又沒動。我感覺到了,那一股熱流應(yīng)該是她的眼淚。沈玉姍居然哭了,還是在我懷里哭得。再堅強(qiáng),總有軟弱的時候。
沈玉姍自尊心很強(qiáng),我怕她發(fā)現(xiàn)我是醒著的心里也多了一道防備,那樣她好不容易放心下來的心又會繃緊。
我裝作睡著了故意微微動了一***子,把沈玉姍抱得更緊了。沈玉姍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還沒有完全放松。等了好一會兒才完全靠緊了我。
就這樣慢慢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沈玉姍已經(jīng)不在沙發(fā)上。不過我聽到了一陣水聲,這水聲顯然不是水龍頭里發(fā)出來的。也難怪,昨晚喝了那么多啤酒。
說實話我也喝了一些,也想去上廁所。可是我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沈玉姍。
正糾結(jié)著,沈玉姍已經(jīng)洗漱完畢從廁所出來,此時的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風(fēng)采。
沈玉姍似笑非笑地朝我走近,看著我問:“陳陽,你昨晚沒對我做什么吧?”
“沒有。”我尷尬地回答。
沈玉姍的眼神感覺怪怪的,像是把你魂兒都要勾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