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的小帳篷已經(jīng)撐起許久了,再次經(jīng)受如此醉人的身體接觸,他腦中最后一個忍字煥然消失,徹底沉浸到從來沒體驗過的男女歡樂之中。
魏蝶衣握著他的小帳篷,呼吸急促到說話都亂了節(jié)奏:“樂哥,看不出你瘦瘦弱弱的樣子,本錢可真不小啊。”
“瘦弱怎么了,健身房的教練們能擊殺掉崇明么,別看哥哥瘦,渾身是肌肉,有的是勁。”他說著,開始往魏蝶衣最神秘的圣地發(fā)起攻擊。
悲劇的是,從來沒有做過的他毫無經(jīng)驗,試了好幾次,都滑了出來,魏蝶衣卻不怒反喜:“天啊,樂哥你真是初次啊,我可是撿了個大便宜呢。”
急得一頭汗的陳小樂,在她大腿上錘了一拳:“少說些有的沒的,快給我放進(jìn)去。”
魏蝶衣側(cè)過臉,忍著笑說:“喊聲姐姐,我就幫你。”
“你要死了,還敢威脅我。”他悶悶不樂的說:“我還就不信了,沒你幫忙還能進(jìn)不去?樂哥神勇,人間無阻礙,三界任我闖,別說你這小小一個洞。”
遺憾的是,縱然他神勇無比,有移山倒海的能耐,卻始終沒能放進(jìn)去,看著魏蝶衣戲謔得意的樣子,他快氣瘋了,滿身大汗,腳脖子差點抽了筋。
“賣……煎餅!”關(guān)鍵時刻,外面響起一中年大嬸高亢的叫賣聲。
全神貫注的陳小樂吃這喊聲一嚇,緊張到極點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挺,滿分入洞!
“成功啦,哈哈,哈哈哈。”他得意忘形之下一陣狂笑,按住魏蝶衣的肩膀,攻勢如潮。
魏蝶衣慘叫了一聲:“你要死啊,疼死我了,慢點啊。”
陳小樂哪里聽她的,嘿嘿一笑:“少在這兒裝雛,讓你剛才得瑟,現(xiàn)在輪到哥哥發(fā)威了,覺悟吧,懦弱的人類!”
也許是最近遇到黑暗生靈的次數(shù)有點頻繁了,一激動,把黑暗生靈們掛在嘴邊的口頭禪都說了出來。
魏蝶衣的叫聲嗓門夠大,可是一點也不銷魂,好像豬被屠夫宰割一樣,連著三刀都沒能剁死。
陳小樂大為不爽,和哥做有這么難受么,他一怒之下,更是狂轟濫炸,開足了馬力的進(jìn)取。魏蝶衣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小手在他身上玩兒命的掐,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他權(quán)當(dāng)作是技師在按摩,痛并享受著。
因為是第一次人道的緣故,他并不太懂得分配,一上來就全力的沖刺,他又不是天生的鴨子,如此弄法,焉能持久?
竭力狂攻了七八分鐘,他霍的抽身而退,把一攤精華噴打在魏蝶衣肉肉的小腹上。他痛快的嘿了一聲,歪倒在床上,偃旗息鼓。
“你是不是瘋了。”終于平靜下來的魏蝶衣恨恨的搗了他一拳:“讓你輕點輕點,你非得對著來是吧。”
“蝶衣啊,我寶貴的人生第一次都交付給你了,你還抱怨個毛啊。”他舒服得躺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暢。
在這個初三女生完璧率不足百分之二十的時代,樂哥的童子身硬是堅持到了高三,堪稱當(dāng)代楷模。其實并不是他不想,而是無女可上。純潔的校園愛情早就成了小說里的故事,男學(xué)生如果沒有英俊的長相,顯赫的家世,過人的才能,是很難找到女朋友的。
這年頭女生的視野都在社會,什么高富帥,富二代,成熟的大叔,個性的混混,唱搖滾的打籃球的當(dāng)官的經(jīng)商的錢多的臉俊的,讓女生們挑花了眼。有這么多美好的資源等著她們,她們又怎會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青澀的男學(xué)生身上。
買個戒指都得節(jié)衣縮食幾個月的陳小樂,理所當(dāng)然的打著飛機(jī),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這悲慘的人生,在今天終于迎來了第一束曙光,他開葷了!
“你是第一次,我不是么。”魏蝶衣憤憤的揪住了他耳朵,把他提了起來,指著床單上的片片落紅怒喝道:“看好了,姐也是第一次,我幻想了無數(shù)次的美妙時刻,就被你個暴徒這樣摧殘了。莽夫,混蛋,匹夫!”
陳小樂愣愣的看著床上的血跡,喃喃地說:“難道你例假?”
“滾。”魏蝶衣秀美的小腳丫迎面蹬來,正中他嘴巴,一下就被踢到了床底下。
“又是個暴力分子。”陳小樂灰頭土臉爬起來,盯著床單看了半天,他還不至于連月經(jīng)和落紅都分辨不出。
不可能的吧,她也是第一次?陳小樂心頭還是有點狐疑,哪有女生第一次這么主動寬衣解帶的。他腦中涌現(xiàn)出一個閃亮的名詞,處女膜修復(fù)術(shù)。
魏蝶衣委屈的貼墻坐著,眼角有晶瑩的淚水流落,抽泣著說:“我從小就很早熟,但是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欲望。因為自幼修者的我,希望把第一次交付給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那天,你無畏的滅殺崇明,神一樣站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喜歡上了你。那天之后,每晚睡覺都會夢到你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身體濕的一塌糊涂。我想打電話給你,卻又不敢,只能偷偷的想著你,念著你。你知道在黑鴉見到你時我有多興奮么。但是,但是……”
“但是啥?”
“但是我漸漸的發(fā)現(xiàn),你根本不是我心目中戰(zhàn)神一樣的男人,雖然關(guān)鍵時刻會有點霸氣,平時都是很猥瑣的樣子。說真的,我真的很失望。”
陳小樂嘆了口氣,點了一根事后煙,笑道:“我知道你心目中的那個形象。高大威猛,大義凜然,臨危不亂,正氣浩然,一舉一動都帶著宗師的風(fēng)度。說實話,我要裝,我也裝得出,裝比誰不會啊。但是太累,我不喜歡。不管將來我達(dá)到什么程度,坐上什么樣的位子,我都不會刻意把自己弄成那副德性,因為那不是我。我生來就是個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人,雖然你管這叫猥瑣。”
魏蝶衣輕嘆口氣,道:“我也知道啦,但是美夢破碎,總是有點失落,再加上,你剛才那么兇殘的對待我!”說到這事,她又變得氣鼓鼓的。
“什么兇殘,我都是中規(guī)中矩來的,沒玩什么變態(tài)的花樣吧,你要再血口噴人,我去法院告你誹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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