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心里就納了悶了,別人‘洞’房‘花’燭夜,都是人生最快樂的時候,甜甜蜜蜜,開開心心。自己一下子娶倆,都是國‘色’,本來應(yīng)該讓全世界的男人羨慕才對。可是,為啥到了‘洞’房這一節(jié),就這么衰呢。
竟然打架,這是打架的日子嘛老濕!明天人家還要上班殺人呢!
陳小樂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躲過了這兩條大長‘腿’,整個腦子都懵了,心中一狠,對著自己的小腹就是一拳。
這一拳雖然不是八荒滅地拳,力道也著實不弱,直打得他一口氣難以順下去,哇的一下,把這一天吃的喝的全都吐了出來。
這一下,二‘女’也不打了,掩著鼻子站到了一旁,對他又是一頓數(shù)落。
陸‘花’語直接叫進來倆丫鬟,過來清掃地面。
倆丫鬟一看這場面,直接傻眼了,只見主公狼狽不堪,吐得滿地都是,顯然是剛被倆新夫人給欺負了,這事兒,就當沒看見,趕緊忘記,要不然就是一場殺身大禍啊。
陳小樂默默無言,也不和她倆廢話,直接進洗手間洗了個澡。這一吐出來,也就不那么難受了,也不覺得昏天黑地了,‘精’神為之一爽。
穿上內(nèi)‘褲’,把拳頭掰得咔咔作響,這倆死丫頭,還反了天了,不整治整治,以后這還了得?
從洗手間里出來,就見二‘女’在那里還在喋喋不休的對罵,估計是剛才讓他一吐,吐得二‘女’都沒情緒了,罵得不溫不火,并沒有再度翻臉動手的跡象。
見他出來,二‘女’同時站起,過來噓寒問暖,陳小樂冷笑一聲:“現(xiàn)在想起討好為夫來了,晚了!”
兩只手如鬼爪一樣探出,將二‘女’一手一個,拎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要是以前的陳小樂,一個打她倆,還真是勝負難料。不過現(xiàn)在他恢復(fù)了洪荒時的力量,已是今非昔比,就算和大鵬鳥干上了,也未必會吃多少虧。二‘女’現(xiàn)在的修為,卻是薄弱了些,相形見拙了。
不再頭疼肚子疼的陳小樂,宛若雄鷹搏兔,又似鷹擊長空,將二‘女’摁在‘床’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能夠震懾千軍萬馬的猙獰笑容。
二‘女’被他這一絲獰笑驚得瑟瑟發(fā)抖,袁鳳顫抖著問:“老,老公,你要干嘛?”
陳小樂嘿然一聲冷笑:“干嘛,干‘洞’房‘花’燭夜該干的事,難不成要摔跤打一場么?”
一張大被揚起,將三人給遮蓋在了里面,不多時,屋中便傳出了二‘女’旖旎的呻‘吟’聲……
夜已深。
雅雅斜倚在當陽王府‘門’前的一顆參天老樹前,手里拎著一壺酒,望著那亙古不變的夜空,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焰舞。”
她皺了皺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大鵬鳥緩緩向她走來,身后,跟著國‘色’天香的蝎子‘精’。
雅雅看了他們一眼,聲音冷漠的說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焰舞。”大鵬鳥笑了笑,卻是笑得分外苦澀:“事已至此,苦惱也是無益。”
“我沒有什么可苦惱的。”雅雅直直的盯著他,冷峻的臉孔‘露’出一絲嘲諷:“現(xiàn)在該頭疼的,是大鵬金翅殿下吧。”
“焰舞。”蝎子‘精’笑‘吟’‘吟’的走了過來:“不要說得我跟誰在一起,就會給誰帶去災(zāi)禍一樣,好么?”
看到蝎子‘精’蘇潔,雅雅的眼中掠過一絲殺意:“我不想看到你,希望你也不要來招惹我。因為后果,你承擔不起。”
蘇潔攤開雙手,臉上‘露’出能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心碎的委屈神‘色’:“怎么能這樣對待我呢,我可是,讓你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最大功臣啊。”
雅雅神‘色’不變,只是眼中的殺光更加濃重:“與其讓我茍延殘喘到今天,我寧可讓中發(fā)白高傲的活著,而不是,做一個命運輪盤的奴仆啊!”
蘇潔搖了搖頭:“他并沒有答應(yīng)作命運輪盤的奴仆,你知道的,當初他若是答應(yīng)了我,你根本也不需要直到今天才復(fù)活。你們本來,可以開開心心幸幸福福的在一起的。”
“那一點也不開心,一點也不幸福,人活著,就應(yīng)該去掌握自己的命運,死也沒什么大不了,卻是,絕不該向命運低頭的。我和中發(fā)白,都是心高氣傲的人,他為我而屈服,我一點也不覺得感動。說真的,我恨他,恨到刻骨!”
雅雅說完這句話,一身氣勢沖天而起,其間威能,竟是連大鵬鳥都為之駭然不止。
“你以為我是在吃醋么?”雅雅冷笑:“大丈夫三妻四妾,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承認,因為雅雅這一世的記憶,我心里會有點不舒服,但還不至于頹廢到借酒消愁。真正讓我耿耿于懷的,是命運輪盤和你蘇潔啊!”
蘇潔的臉上,也‘露’出一絲黯然神‘色’:“是啊,像你們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受到這樣的屈辱的。沒錯,是我造成了這一切,但是焰舞,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命運輪盤的代理人,聽起來多么威風八面啊。但是你知道么,我的命全部賣給了命運輪盤,所要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符合命運輪盤的心意,如果我不照做,我會立刻被它抹殺。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沒有那么大的傲氣,就算是作奴仆也好,作一只被人踩在腳下的螻蟻也好,只要能活著,我做什么都無所謂的啊。”
雅雅眉間不易察覺的挑動了一下,依舊冷冰冰的說道:“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別奢望我會同情你什么。”
“因為,我也厭倦了命運輪盤的霸道了啊。”蘇潔的臉上,煞氣畢‘露’:“上千年了,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為它做事,為了它,我忘記自己做了多少虧心的事,每天到了深夜,愧疚都折磨的我無法入睡。千年如一日的干著罪惡的勾當啊,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的命運,讓人們的自由從此遙不可及,這是,何等深重的罪孽啊。”
說的‘激’動,蘇潔的肩膀一陣顫抖,眼圈也紅了起來。
大鵬鳥上前摟住了她的腰,輕輕拍打她的身體,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