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大喝一聲,雙嬰之力凝于雙足,發(fā)力一跳,橫空躍起,兩腿大交叉,在螳螂的前足上方飛躍而過。
不能一直這么被動下去。陳小樂自出道以來,屢屢硬撼強(qiáng)敵,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小小的螳螂給逼死!
他雙腿連續(xù)的晃動,想要擾亂螳螂的注意力,趁機(jī)逃脫,不料這螳螂精明的很,任他怎么作假動作,就是不上套,安靜的等他玩累了,再動手捕捉。
“尼瑪?shù)模粋€蟑螂這么聰明作甚。”陳小樂身心俱疲,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被蟑螂吞入口器,大口大口咀嚼的悲慘命運(yùn)。
就在他兩腿打軟,堅持不住快要跌倒的時候,一座雪白的五指山從天而落,將螳螂活生生的踩扁了。
天助我也!陳小樂精神為之一振,下一秒,他的耳中灌入一聲山呼海嘯般的尖叫:“雨夜,我猜到蟑螂了,啊,救命!”
雪白的五指山倏然消失,換來砰的一聲響。
雨夜笑嘻嘻的說:“不怕不怕,不是蟑螂,是螳螂,你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大的蟑螂嘛。。”
“蟑螂?嗚嗚,更可怕。”雅雅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郁悶到了極點(diǎn)。
“你啊,都是鬼身了,踩到個螳螂,竟然嚇得跳到我身上來,惹人笑話不?”
雅雅委屈的說:“人家沒穿鞋襪嘛。你快把那東西踢走。”
陳小樂就見一座更大更白的五指山橫掃而來,將螳螂的死尸轟的不知去向。
沒等他松一口氣,那座五指山竟向著他的頭頂落了下來。
這可真是滅頂之災(zāi)了。
陳小樂在緊急關(guān)頭,運(yùn)轉(zhuǎn)元力,豁出了全身的元力和體力,耍了一招鷂子翻身,騰空而起,驚險無比的躲過了雨夜小拇指的碾壓。
他趁此機(jī)會,雙臂奮力的抱住了雨夜的小拇指,大喝一聲,像是擋秋千一樣飛身而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擞暌沟哪_面上。
悲催的是,雨夜的腳丫光滑如綢緞,他站在上邊立足不穩(wěn),險些掉了下去。
形勢兇險,萬一掉下去,那真有可能被踩成肉醬,萬劫不復(fù)!他咬了咬牙,雙臂一振,在她腳背上做出了一個驚天沖刺,狂奔了十余步,雙腳狠狠的一踏,身體騰空,向前努力的靠近。
他的右腳接觸到雨夜腳踝的皮膚,借力使力,又向上竄起,雙腳連續(xù)的點(diǎn)在那光滑如鏡的肌膚上,奮力向上攀爬。這一招,正是失傳已久的武當(dāng)梯云縱,陳小樂在生死關(guān)頭無師自通,自己給悟了出來。
他心中暗暗的詛咒雨夜皮膚這么光滑干嘛,要是粗糙一點(diǎn),自己也就有了落足點(diǎn),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又暗恨雨夜閑得無聊,把褲腿卷起來作甚,害得自己要連續(xù)向上飛躍這么高的距離。換算成現(xiàn)實(shí)的距離,他差不多是單靠雙腳踩擊石面之力飛上了一座廬山,這上,估計又得大紅大紫一把。
陳小樂奮起平生之威,揚(yáng)起百世之勇,在雨夜的大白腿上光爬,終于不負(fù)有心人,看到了粉色的褲腳!他知這機(jī)會只有一次,錯過了,便不會再有了。凝神靜氣,觀察的準(zhǔn)了,一聲斷喝,雙足發(fā)力,身子像是炮彈一樣彈射而出,兩只手以九陰白骨爪之姿態(tài),狠狠的扎入褲腳的布料里,牢牢的抓住,再不松手!
“老公又跑到哪去了,說是在這兒修煉,一眨眼就沒影了。”雅雅不滿的抱怨,要不是知道這愿境里沒有別人,她肯定又得懷疑他出去勾三搭四了。
雨夜笑道:“別管他了。主人估計又去尋找給九靈元圣破解封印的法子了。”
“哎,說到九靈元圣,這人也真夠凄慘的。長得挺帥的一人,實(shí)力也很強(qiáng),卻在這里承受無休止的非人折磨。命不好啊。”雅雅長長的嘆了口氣,先行進(jìn)了屋子。
“草泥馬的,看著誰都帥,再從你嘴里出一個帥字,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陳小樂在雨夜的褲腳上打著秋千,卻是滿臉怒容,他最煩女孩子張嘴閉口帥哥帥哥的,也就是雅雅,換了別的,他早就一腳踹飛作陌路人了。
雨夜無奈的笑笑,跟著走了進(jìn)去:“雅雅,主人他最討厭女孩子說別的男人英俊了,你在他面前,最好注意一下。”
雅雅切了一聲,坐在床上踢著雙腳:“我有特權(quán),可以恃寵成嬌,咯咯。”
“寵愛也是由限度的啊,沒理由在這些小事上揮霍主人的耐心的。”
陳小樂心中大慰,看看,這就是跟了哥幾千年的婢女,咋樣?知我,懂我,疼我,愛我,誰能比得了?以后一定要對雨夜加倍的好才行,不能讓她受到委屈和傷害。
雅雅沖著雨夜作了個鬼臉:“你啊,一點(diǎn)也沒有女子的魄力,什么事就知道他說他說,一點(diǎn)主見都沒有。”
雨夜好奇的說:“女孩子需要什么主見啊,男尊女卑,這是洪荒時代就繼承下來的傳統(tǒng)呢。”
雅雅大搖其頭:“什么話,原始人那時候還有過一段母系社會呢,什么事都是女人做主。后來華夏又出了個武則天當(dāng)皇帝,你知道不?女人也是可以當(dāng)皇帝的。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代,更是女權(quán)的時代,女人能頂半邊天,男人,通通的踩在腳下。”
“什么亂七八糟的,離經(jīng)叛道。”雨夜笑呵呵的說:“這些話你敢對主人講么?”
“有什么不敢。”雅雅瞪著眼看她。
“好,過會兒見了主人你就去給他講哈,我在旁邊見證見證。”
雅雅嘿嘿的笑了起來:“不敢啦。他多牛比啊,又會撒嬌又會暴力的,現(xiàn)在還變得一副好色相,我哪敢和他斗呢。”
“你啊。”雨夜笑著,坐到了床上,陳小樂見機(jī)不可失,順著褲腿往上狂爬。
雅雅和雨夜坐在床上說說笑笑,他卻在那兒拼死拼活汗流浹背的玩攀巖,費(fèi)了半天的勁,才爬了一半。剛想停下來松口氣,就見雨夜把腿抬起來,放到了床上。
陳小樂躲避不及,一下子被甩飛到了床單上。
雖然摔得頭暈眼花,好在終于上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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