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是這個阮旻昊欺人太甚了。薛主管已經和他分手了,可是他還是對她苦苦糾纏不放。”張天對于張帆的叱呵不以為然,很平淡的說。
“你,”張帆皺著眉頭氣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走吧,張先生。”那個警察上來,當即將一副手銬直接扣在了張天的胳膊上。當即就要拉著他走。
張帆慌忙說,“兩位,我看這個事情可能有些誤會。你們不能把人帶走吧。”
“對不起,有什么事情到警察局說吧。”他們說著就拉著張天走人。
張帆慌張不已,看了一眼張天說,“張天,你等著,我一定回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
張天沒有說話,只是沖她笑了一下。
三個人出來,當即就遇上了薛明麗,褚婉兒他們。
薛明麗神色緊張不安,擋在他們面前,激動的說,“警察先生,這個事情與他無關,是我打的,你們抓我吧。”
對于這種阻攔,兩個警察自然不放在眼里,就當沒看到一樣,拉著張天往前走。
盡管張天一再勸阻,但是,薛明麗他們依然沒有走開。
這時,張帆從辦公室出來了,怒聲說,“你們這是干什么呢。上班時間,都出來打什么哄呢。”
褚婉兒趕緊跑到張帆身邊,說,“張總,你有沒有辦法,救救張天。”
張帆沒好氣的說,“他這是咎由自取。一個堂堂的研發小組組長,什么都不學,竟然跑到餐館里為一點小事爭風吃醋,和人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幾個人都被說的沉靜下來了。薛明麗這時抽泣著說,“張總,這些事情都是我的錯,和張天沒有關系。”
張帆冷冷的說,“薛明麗,你現在這么爛著人家就能解決問題了。讓人家走。”
張帆的話還是有震撼力的,薛明麗不舍的走開了。
那兩個民警對張帆說了一聲謝謝。
張天回頭對薛明麗說,“你不用難過什么。我對我昨天做的事情一點都不后悔。”
他們終于走了。張帆這時讓大家都去上班了。見薛明麗還站在原地上望著張天消失的盡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張帆淡淡的吐了一句,“薛明麗,你想要救張天出來就來我辦公室。”說著就進了辦公室。
薛明麗邁著遲緩的步伐走進了辦公室里。
“坐吧。薛主管。”張帆坐在老板椅里,說。
薛明麗緩緩坐下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張帆這才問道,“薛主管,昨天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你能給我說一遍嗎?”
薛明麗當即將昨天的事情重述了一遍,同時不免深深的自責,“我對不起張天,如果不是我要請他去哪里吃飯,就不會遇見阮旻昊了,也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
張帆嘆口氣,說,“算了,薛主管,幫你也別太自責了。這都是那個阮旻昊的過錯,和你沒有關系。”
薛明麗激動不已,滿懷希望的看著張帆,說,“張總,你得要想辦法救救他啊。我真希望住進去的是我。”
張帆擺擺手說,“你別急,讓我想一想。這個阮旻昊的父親在市里經營著一家大型大賣場,在我們市里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和市里的那些領導都有關系,這次他的兒子被打了,你想想他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嗎,況且我們公司和他們賣場之間也有一些過節。我就擔心他回借此尋機報復。”
這話說的薛明麗心里一驚一乍的,“那,那怎么辦呢,張總,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張天住進監獄里而袖手旁觀。”薛明麗說著眼角不由的冒出一串淚水。
這個場面著實讓張帆驚訝和意外。她說,“明麗,看你的樣子似乎非常緊張他啊。你們該不會是……”
薛明麗慌忙擦了一把眼睛,極力否認道,“不,不是。張總,你想到哪里去了。”薛明麗盡管嘴上否認,可是心里也很驚訝自己竟然這么緊張他。“張天昨天是因為我而被警察抓走的。如果我不能救他出來,我會愧疚一輩子的,他已經為我做了那么多了。”
張帆竟然笑了。笑起來很輕松,似乎這個事情對她而言并沒有多大影響。“看不出來你們之間還是有情有義的。”
薛明麗擔心張帆會亂想他們的關系,慌忙說,“張總,其實,張天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這個倒是實話,張帆承認,。有時候,她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和他究竟是哪一種關系呢。張帆想了一下,笑笑說,“明麗,你也別太緊張了。阮旻昊自以為是,但是也別忘了,我們在這個市里這么多年,也是有關系的。”
薛明麗驚喜不已,“張總,你是說你有辦法救張天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當然。而且我有兩個方案呢,第一套不行的話就實行第二套。不過這第二套基本上用不上。”
薛明麗忙不迭的說“,是什么啊,張總。”
張帆說,“你等會就去找黨姍姍。把張天被警察帶走的事情給她說一遍。”
薛明麗搖搖頭,“張總,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找她幫忙呢。”
張帆輕笑了一聲,“黨姍姍比起我們,更不希望張天出事。她一直尋找機會想要把張天挖到她的公司。如今,怎么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的。我想,現在只要她一句話,阮旻昊就會撤銷對張天的起訴,他很快就可以出來的。”
薛明麗有些不敢相信,“張總,這,這能行嗎?”
張帆信心百倍的說,“當然可以行。你去試試吧。”
薛明麗點點頭,“好,我知道該怎么去做了。”
張帆微微笑笑,“薛主管,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對于薛明麗突然來找她,黨姍姍絕對是非常意外的。但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忍不住問道,“薛主管,張天沒事吧,我昨天看到他滿臉都是血跡。”
薛明麗嘆口氣,說,“黨總裁,我不瞞你,我今天來找你就是關于張天的事情的,他今天出事了。”
黨姍姍神色不由為之一緊,“什么,出事了,他出什么事情了。”
薛明麗當即把事情原委給她說了一遍。薛明麗有意把阮旻昊說的很蠻橫,并把張天說的這次是陷入了絕境了。
黨姍姍聞聽,果然氣憤不已,“這個阮旻昊,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我說今天趙天華怎么一個勁的偷著樂,我問他發生什么事情了他也只字不給我提,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
薛明麗說,“黨總裁,求求你救一下張天吧,現在也只有你才可以救他了。”
黨姍姍詫異的說,“我,薛主管,我不明白了,我怎么可以救得了他呢。”
薛明麗認真的說,“黨總裁,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黨姍姍想要說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而輕笑道,“薛主管,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是張帆讓你來找我的把。她的員工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她卻袖手旁觀呢。”
薛明麗驚訝不已,這個黨姍姍到底不是一般人,怎么一下子就猜出來了。薛明麗極力掩飾內心的慌亂,笑道,“黨總裁,我們張總也努力了。可是聽說阮旻昊在官場上認識有人,我們張總恐怕力不能及。所以,為了防止萬一外才來找你的。”
黨姍姍輕笑了一聲,“張帆這一招可真夠高明啊。好,這次我就讓你撿個便宜,誰讓我這么喜歡張天這個人呢。”
隨即對薛明麗說,“薛主管,這個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