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表姑,你這次帶來的還有多少啊。”薛明麗問道。
“還有很多呢。我都是用來美容的。”褚婉兒說。
“美,美容。”張天大感詫異,“婉兒,你說的那種草辣子是什麼東西,還能美容”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在我們老家,出去的人經常會被一種廉齒刀的草割傷皮膚,這種草是有毒的,。用不了多久,你的身上就會產生紅腫,身子潰爛的狀況。哦,就是和用了我們公司那些化妝品產生的副作用一樣的後果。但是,用了只要用這個草辣子之後,不僅那些紅腫潰爛的癥狀會消失,而且皮膚會變白,你知道嗎,我小時候臉上有很多斑,現在哪裡還有呢。”
張天聞聽,慌忙坐了起來,“婉兒,你快點把你說的兩種草拿給我看看。”
褚婉兒點點頭,當即去臥室去了。隨後拿著兩個油皮紙的包裹過來了。“喏,就是這個。”
張天以爲,那個廉齒刀的草一定就是化妝品用到的那種草了。可是,打開看了之後,卻發現廉齒刀和那種草根本不一樣,它的葉子要小的很多。和那種草的粗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張天有些失望了。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破滅了。
褚婉兒見他又失望了,安慰道,“張天,你也別太失望了。要不然你就去我老家那裡看看吧。說不定你還真的又什麼意外收穫呢。”
薛明麗說,“表姑瞞你開什麼玩笑。張天現在的身體素質,去我們那裡,。產生高原反應他回受不了的。”
“高原反應。”這一句話猶如一聲響雷想當在張天的耳畔。他一激靈,抓著薛明麗的手說,“姐,你剛纔說高原反應。到底怎麼回事。”
薛明麗詫異不已,吞吞吐吐的說,“張天,婉兒是住在青海附近的,。那裡屬於青藏高原了。你去肯定會產生高原反應。以你現在的身體素質肯定受不了的。”
張天忽然興奮不已,他再次拿著那個草認真的看起來。看了半天,張天似乎有些明白了,仰天大笑道,“老天爺,我終於知道了。”說著興奮的一跳而起。
“張天,你發什麼羊癲瘋呢。”褚婉兒有些抱怨的說。
“婉兒,謝謝你。我真是太感謝你了。”張天因爲太興奮了,竟然一把抱起褚婉兒,然後狠狠的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褚婉兒驚叫了一聲,“張天,你真不要臉。”
張天可不顧這些,大笑道,“婉兒,如果不是你,我至今還矇在鼓裡。”
“什麼意思。”褚婉兒很樂意被張天這麼抱著,索性也摟住了他。
不過好景不長,張天隨後把她放了下來,拿著廉齒刀,興匆匆的說,“你們知道嗎。這種草其實就是用在那個化妝品裡的草。不過是產生了一點變異而已。這是自然法則。”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張天隨即說,“你們看,這種草那種草最大的區別是它體型較小,葉子也非常小……這是因爲青藏高原本身就非常寒冷,這種嚴酷的壞境只能適合小型的草生長。但是在我們老家那個地方,雖然同樣都在北方,但是環境相對而言要好很多。而且氣候是四季分明。這種草在這種環境下自然就會產生變異了,於是,它的體型方面就會產生變化了。但是總的來說,他們還都是同宗的。”
薛明麗說,“張天,這麼說來,王援朝口中的高原就是青藏高原了。”
張天點點頭,然後拿著草辣子,興奮的說,“就是它了。原來它纔是真正的剋星。”
褚婉兒驚訝的說,“張天,想不到最後還是我幫你了。”
張天欣喜的說,“婉兒,我謝謝你了。”
隨後張天讓褚婉兒把草辣子包裹了一下,然後帶上就走人。,
“這麼晚了,你還要走啊。”褚婉兒有些不滿的問道。
張天抱歉的一笑,“對不起,時間非常緊迫,我必須儘快的研發出來輔助產品來。”
“張天,要不然我過去陪你把,說不定有什麼需要的我還能給你幫上忙。”薛明麗說。
“恩,張天,這個工作不是你一個人能忙過來的,我們都去給你幫忙吧。”褚婉兒說。
張天點點頭說,“好,那我們就全部出動。”
從家裡出來,張天隨即給眼鏡李打了一個電話。眼鏡李對於張天是非常信任的。聽到張天的召喚,當即趕了過去。
趕到實驗室,看到薛明麗和褚婉兒,眼鏡李半開玩笑的說,“張組長,看來我今天來的還真是對啊,有兩個美女作伴,這漫漫長夜我們也不會太寂寞了。”
褚婉兒笑道,“這是不是就是紅袖添香啊。”
張天哭笑不得,“她這樣的性格也能叫紅袖啊。”
隨後就是在實驗室裡忙活起來了讓張天驚訝和意外的是,薛明麗和褚婉兒雖然是第一次來實驗室幫忙,可是給自己當幫手卻顯得得心應手.兩個人做的非常嫺熟.應該說是搭配很得當。
一直忙到了第二天早上,張天鬆口氣的時候,卻見褚婉兒和薛明麗在一邊的椅子上依靠著睡著了。
眼鏡李這時走了過來,看了看她們倆,說,“張組長,這兩個女人對你可都是一片真情啊。這就看你要如何去報答她們了。”
“你胡說什麼呢。”張天的表情變得非常不自然。
眼鏡李笑呵呵道,“張組長,有時候女人多了也是個麻煩啊。你看看,人家兩個都對你一往情深,這要是真的選擇起來還真是個問題啊。選擇誰,對另外一個人都是一種傷害,這個問題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張天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你別廢話了,趕緊幹你的活。”
張天看了看她們兩個,心裡也很複雜。他其實也很清楚,兩個人對自己的感覺自己非常清楚。但是他有時候想想卻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
這一天,張帆沒有來實驗室。張天一直憋著等她來要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呢,可是遲遲不見她來,心裡有些不安。夜裡的時候,張天忍不住給她了打一個電話,結果一直都沒有人接。不知道她究竟乾乾什麼了。他心裡隱隱感覺有些不妥當。可是現在卻又抽不出時間來。這真是一個糾結的事情。得了,只要能把產品研發出來,一切就都會結果了。張天心裡默默的說。
幾天後,也就是張天和向林森約定的那個日子裡。
哪天中午,在公司的會議室裡。會議桌子周圍齊聚了很多人。張帆,和劉鵬赫然在列。但是在會議室的氣氛卻顯得有些沉悶。向林森依舊是黑著一張臉,拍著桌子大聲說,“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現在公司到了最困難的時候,讓你們提出解決辦法呢,你們卻一個個都沉默呢,我看現在已經到了非常爲難的時刻了,如果你們還是這麼沒有辦法的話,那我就只好解散公司了。”
向林森說著不由的看了一眼周圍,見大家頓時有些慌了神了,各種表情的人都有。有的竊竊私語,有些焦急不安。但是看到張帆,卻發現她冷若冰霜,一臉的平靜。似乎這對她根本就不算什麼。向林森問了她一句,“張帆,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哦,對了,我差點給忘記了今天是我和張天約定好的日子,他可是想我保證今天會拿出一個方案來。怎麼現在還不見過來。”
劉鵬這時突然說話了,“董事長。,我看張天那小子是故意和你繞彎子,拖延時間的。他根本就沒有可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