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把傷痕藥祛論拿出來,這不僅是為了整個公司的利益,我想這也是對整個社會的一種貢獻。”張帆再一次試圖去說服他。
向林森深吸了一口氣,說,“張帆,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我何嘗不是這么想過,但是,但是你不會明白的,我們向家祖上立有嚴訓,這個事情我不能做主。否則我將無法去面對自己的列祖列宗。”
張帆看了一眼張天,看來她自己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張天想了一下,說,“董事長,我聽了你剛才講的那些故事,我發現了一個事情。”
向林森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什么事情啊?”
張天說,“董事長,你剛才說了,你的祖上世代都是以制藥為生的。直到你的祖父,向老太爺因為從事了化妝品的研究,這個行業才算是徹底的改變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向老太爺卻要撤銷了這個改變呢,并且,要永遠的封存《傷痕藥祛論》呢?”
向林森嘆口氣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曾經問過我爺爺,那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可是,爺爺立刻就陰下臉來,瞪著眼,怒聲說,以后不準再問這個事情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再也不敢問了。”
張天點點頭說,“姑且我們不去說這個事情了,但是,董事長,你可曾想過,從向老太爺到你這一代也不過是三代人。而在向老太爺之前那可是多少代人啊。《傷痕藥祛論》可是這些人的心血的結晶。你可以想想,你要面對向老太爺和你父親的兩代人,還是要面對向老太爺以上的列祖列宗呢。”
“這個——”向林森不由低下頭來,遲疑了片刻。
張天看有門,心里不由的暗喜。張帆不由暗自向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張天繼續追問道,“董事長,其實你要面對的列祖列宗是向老天爺之前的向家各代人。但是他們的意愿是什么呢。他們的意愿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向家的制藥行業發揚光大,可以讓他們的心血的結晶真正的為社會做貢獻,而不是向老太爺所說的只是無限期的將《傷痕藥祛論》無限期的封存。或許當時向老太爺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導致《傷痕藥祛論》封存,可能在他的心里,他的初衷其實還是不愿意看到向家的制藥行業就此倒掉吧。假如你現在真的可以把《傷痕藥祛論》拿出來,為社會做貢獻,我相信,將來向家的列祖列宗,包括向老太爺會對你感激的。”
“這,——‘向林森一時間愣住了。
向雨瀅趁機走上前來,拉著向林森說,“爸爸,張天說的有道理啊。我們不能把我們向家祖宗的心血結晶就這么放任吧。我們應該繼續把它給發揚光大,讓它給社會做貢獻。“
向林森擺擺手說,“等等,你讓我想想。我需要好好的想想。”
張帆跟著也說,“董事長,你現在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我覺得你該有所行動了。”
向林森緩緩站起身來,一句話也不說,然后直接向門口走去。
三個人不由的叫他。
向林森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說,“你們讓我好好的想一想。今天夜里我給你們答案。”說著就走了。
張帆此時興奮不已,搓著手,笑道,“看來這一次有希望了。”
向雨瀅驚訝的看著張天,說,“張天,你太了不起了。想不到我都勸不了我爸爸。,而你卻讓他的意志有所動搖了。”
張天笑道,“我只是就事論事。不過——”
“不過什么?”張帆問了一句。
張天說,“我覺得向老太爺以及那一場大火很可能是一場陰謀。”
“你,你說什么?”向雨瀅吃驚的說。
張天說,“雨瀅,我說出來你也別生氣,這其實也只是我的一種猜測而已。”
向雨瀅說,“好吧,你說吧。”
張天想了一下,說,“你們看啊,向老太爺當年和向寶凱一同去歐洲學習,但是后來只有向老太爺回來了,而且他再那一場大火之后順理成章繼承了家族。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向寶凱去哪里了。那一場大火真的是不明原因還是有人故意縱火的。這個問題你們都仔細想過沒有。”
向雨瀅說,“你的意思是這場大火是我姥爺放的。”
張天笑道,“我也只是猜測,種種論據都推出了這樣的肯能。”
向雨瀅搖搖頭說,“但是他也沒有必要這么去做啊。我爸爸說我姥爺是個很有志向的人。他一直都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干一番事業。”
張天說,“雨瀅,話是這么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呢。做任何的事業都需要強大的資金支持。這在當年的中國也是不例外。而且當時我們國家的化妝品市場還處于萌芽期,向老太爺的那些執著的舉動在向老當家看來,都是很荒謬的,甚至按照那時候的封建觀念,這是大逆不道,敗家的行為。所以他肯定不會給他提供一點任何的資金支持。而且憑借向老當家當時的威望,我想他也完全有能力阻止任何人去向向老太爺去提供資金支持。你說在這個時候,向老太爺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他能夠去做什么。那么,就只有一個辦法,順理成章的繼承家族。那么他也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讓向寶凱失蹤,讓向家失火,老太爺葬身火海……”
向雨瀅驚訝的說,“張天,聽你這么一說,我的身上都冒出了一身冷汗。”
張天繼續說,“我還可以肯定,向老太爺當年一定是為了隱藏這個事情,進而讓大家徹底的忘記向家制藥,從而把《傷痕藥祛論》徹底封存了。”
向雨瀅訝然的說,“天啊,張天,你要這么說,我姥爺可是一個罪惡滔天的人了。”
張天嘆口氣說,“其實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那么,你也不能怪他了。因為當一個人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完全寄托在自己的夢想上的時候,那么所有的一切阻礙都將成為他前進道路上的阻礙。”
“太難以置信了。”向雨瀅不由的嘖嘖驚嘆,“不行,這個事情我必須要給我爸爸去說。”
張天慌忙說,“雨瀅,你千萬別去說。這個事情不能讓你爸爸知道。”
“為什么,張天,這可是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我得讓他知道。”向雨瀅說。
張天搖搖頭說,“不,雨瀅,你現在還不能去給他說。畢竟我們現在也只是推測而已。現在我們都還沒有任何證據。”
向雨瀅淡淡笑了笑,說,“想不到我家族里還有這樣的事情呢。”
張天說,“我們現在就等著謎團的解開吧。”
向雨瀅說,“你的意思是?”
張天說,“說不定那一本《傷痕藥祛論》里面就有答案也說不準呢。”
張帆說,“那我們就等著那個結果了。”
張天隨后打算要走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卻看是黨姍姍打來的。黨姍姍聲音很甜蜜,輕聲的說,“張天,你在忙嗎?”
張天搖搖頭說,“沒有啊,姍姍,你有什么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張天,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能過來一下。”黨姍姍的口氣帶著一些焦急。
張天遲疑了一下,不由的將目光落在了張帆的身上。張帆輕哼了一聲,將臉轉移了過去,不去看他,似乎在說這個事情壓根就喝我沒關系,你什么事情也不要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