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太過巧合!
簡直就是巧合到了離譜!
像這種情況,一次兩次的巧合,那能夠說得過去,但太多的巧合重疊過來,那就說不過去了。
不說其他的,光說他來到大越國之后,碰上了影月,這之后的一連串事件,全都是巧合,最離譜的就是在那個山里。
當時他明明在挖洞,但挖著挖著,竟然挖到了影月那里,到最后還被大越國的宰相追殺,這些事情怎么也解釋不清楚吧。
徐白聽到穆總司說的話,沒有回答,但眼神已經很明顯了,今天這事必須得說個明白。
“咳咳。”穆總司將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一聲:“不要用這眼神看著我,怎么說我也是個長輩嘛,你真想知道,你想知道的話,你就……”
話沒說完,他感覺到旁邊的魏公公在盯著他,那眼神雖然沒有任何波瀾,但他很明白什么意思。
真是……好樣的!
穆總司心頭說了一句。
這小子當真是個機靈鬼,把魏公公帶過來,明著就是幫場。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和魏公公動手,事實上,真的要打起來,能把他換掉。
“首先,我不想再被你無緣無故注入氣運。”徐白先提了一個要求。
魏公公不語。
徐白如果能夠做什么表情,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一副嫌棄的表情。
“有了這把刀,你能打入圣七品。”魏公公簡單的解釋道:“我再說得明白一點,這把刀是入圣層次的至寶,即使你到了入圣的境界,也能夠給你拔高兩品,天下間入圣境界的至寶,一只手都能夠數的過來,這是他最好的寶貝。”
這些事情都是邊關的事,他是一個京中的官員,暫時不想去管這些。
“呼……”穆總司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可以走出這摘星樓了。”
“哦?”徐白瞬間來了興趣:“什么寶貝?”
當這把刀入手之后,徐白感覺到一股混亂的氣息,從這把刀中傳了出來。
徐白每走一步,都踩在一樣寶貝上,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特別。
徐白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更不是那種自持身份的人,本來這兩個士卒都是在做著自己的工作,而且是盡職盡責,根本就沒得挑剔。
他喝了一口,讓自己鎮定下來,又放下茶杯,看著穆總司,意思是自己準備好了,可以說出真相。
“他就是這樣的。”魏公公拉著徐白坐到位置上,自己則坐到另外一個位置上:“以前就干過這些不著調的事,比如說修這摘星樓。”
“也罷。”穆總司索性耍起了光棍:“反正這事你也要知道的,說不說都得說。”
在當今就只有九位入圣的高手,徐白還尋思著,哪里還有入圣的妖族,要是過去的話,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哎?這關咱家什么事,咱家只是來壓場子的,茶還沒喝完呢。”魏公公無語道。
“咳咳。”穆總司咳嗽一聲,打斷道:“魏公公,這事情不地道了啊,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交易。”
穆總司:“……”
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徐白當然想去見上一面,順便讓天音師給葉梓放個假,他們兩個找一個地方,好好談談心。
但還沒等他們走很遠,一個小太監突然跑了過來。
徐白不解道:“為什么不能要?”
這句話說出來,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一把刀而已嘛,對他來說沒什么大用,他現在使用刀劍三絕,根本就不需要刀。
最開始那句話,問的是為什么上京的途中,雖然危險,但最后仍然成功。
“快走,快走!”穆總司揮著手,把徐白和魏公公推了出去。
他沒有得到回答,但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嗯……”徐白點了點頭:“其次,這一次對我的傷害極深,尤其是心靈上的傷害,更是深得不行,我得要點補償。”
完犢子了。
但魏公公解釋了這么久,徐白也不好掃了他的面子,正想著想用什么方式回話時,沒想到魏公公卻看出了他的想法。
但被穆總司推脫了,穆總司說影月剛回來,還有其他事,不能見他。
大家都是場面人,說點場面話嘛,比方說不怪不怪,一點都不怪。
“如果我給你陰宦官這個行當的秘籍,你愿意去學嗎?”魏公公反問道。
既然不能真的動手,他又只是個氣運師,又怎么可能打得過呢?
“我知道,但我的計劃中必須要有這一環啊。”穆總司嘆了口氣,道:“你看現在,暗樓的氣運沒了,大越國必須要處理他們內部的事情,我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徐白被點明心思,也不隱藏,直接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
但在這把刀的刀柄和刀身相接的位置,卻雕刻了一只眼睛。
本來那本秘籍拿去也沒什么,就算是從他的寶貝里選一些東西也沒什么,不一定能選到那把刀,但現在……
“但我們這個行當的事情,本來就是玄乎的,你沒見過氣運這個東西,本身就是玄乎的東西嗎?”
他聽到這話,還真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棋盤。
話未說完。
你總不至于用前世的一些科學方法,來解釋這個玄幻的世界吧,那太杠了。
別人可能不太了解,但他們這一輩的人,魏公公對穆總司的了解程度,那是相當的深了。
魏公公解釋:“一只入圣級別的鳥類大妖,它的眼睛不會腐化,便被鑲嵌在了刀身上。”
“咳咳。”穆總司又輕輕咳嗽了一下,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要是說了,小友不要怪我。”
邪瞳,是因為這上面印著一只眼睛,而且還有混亂的氣息。
殺人,他外行。
徐白和魏公公對視一眼,兩人朝著皇宮走去……
豈止是經常,這是不是把一座寶山給搬空了?
“放在這里,不會有事嗎?”徐白問道。
但徐白不一樣,他的天變就是混亂,而且現在混亂中還摻雜了理智,這把刀的混亂反而讓他如虎添翼。
“嗯?”徐白聽到這句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如果真的要過來,可能會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最開始的時候,徐白是一臉正經的,可他穆總司答應之后,他馬上就換了一副表情。
“我其實一直在想,我這個人還是挺敬重你們這些前輩的,但你卻做出如此傷人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傳播出去,對于您這樣一位高手,可能有失顏面。”
而這一句為什么,則是問為什么要將氣運給他。
這一次,當徐白問出口之后,還沒等穆總司說話,魏公公就先把他攔住了。
“三大勢力都已經有氣運師綁定了,你能綁定誰,去綁一座城嗎,還不如你現在的能力有用。”
“還有別看他整天在那里下棋,其實都是亂下的。”
“無趣。”穆總司嘆了一聲:“其實從你上京的時候,我就一直在關注你了。”
站在摘星樓門口,徐白和魏公公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話。
徐白咂了咂嘴:“沒有名字?”
魏公公這個人,是極為講規矩的,他幫理不幫親,這事情確實這徐白占著理。
好家伙!
就好像在拿一個鐵鍬子掀開泥土。
徐白問道:“為什么?”
他把茶遞給兩人,一攤手,沉穩的道:“最好的茶,配最合適的話題。”
這不是他故意傷魏公公的心,而是這東西真的沒法學。
魏公公看著徐白的樣子,露出個祥和的笑容,但這笑容落在旁邊的穆總師眼中,總感覺充滿了奸詐。
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起的這個名字有些不太應景。
接著,徐白和魏公公就被推出了摘星樓,本來徐白還說要等一下影月,畢竟之前影月說要來找他。
說實話,他的金手指,只要看完進度條就是最高的等級,但這個行當要是不綁定的話,根本就沒用啊。
魏公公:“?”
要學就必須得把自己割了,但這些事情,誰愿意去做?
“那是同樣的道理。”魏公公道:“氣運師這個行當,哪怕你是個入圣高手,如果不和相應的地方綁在一起,都不可能發揮出實力,所以這天下的氣運師少之又少。”
這些真正的高手,在徐白看來,性格上面都有些問題。
而且還做出一副滾刀肉的樣子,意思就是我就這種水平,能起這樣已經不錯了。
“以我之見……”
穆總司點了點頭,贊同了魏公公的想法:“這樣一個有趣的人,我當然要保證他的安全,就像這一次,同樣有我的功勞。”
穆總司朝著前方走了幾步。
“不對,你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把氣運放在那座山了。”
過了一會兒之后,穆總司從這堆寶貝里,翻出了一把刀。
當初,是在幾十年前,穆總司就已經埋下了氣運的,不可能再挪到三生山里面。
腰間挎著邪瞳,邪瞳上面的眼睛不停的轉動,由于插在刀鞘里的原因,混亂并沒有散出來。
“所以我才會在遺跡中碰到三生山,更會在前往大越國的時候去到三生山。”
徐白思考片刻,道:“我現在是超凡一品的層次,能打個超凡五品左右吧。”
“一盞清茶,足夠說完了。”穆總司毫不在意魏公公把他給點明了,倒上兩杯茶,氣質非常的足。
“另外就是,徐王爺可以暫時在京中休息。”
“我這人也不貪心,就好一口秘籍,有什么秘籍,全部拿出來吧。”
穆總司何許人也,說得再小聲都聽得到,更何況這倆人還沒有掩飾。
徐白和魏公公跟在身后,很快便來到房間中,當進入這個房間之后,徐白感覺眼睛都快花了。
確實很玄乎,徐白也只能從穆總司的話中得到這些結論,至于其中的原理嘛……
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徐白沒毛病。
徐白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
徐白表示,并沒有其他事情,就想在皇宮中休息一會兒,順便見見葉梓她們。
徐白愣住:“看到過去?”
“你是不是在想,這樣一把刀,對你來說沒有用,你別忘了,這可是入圣級別的武器。”魏公公道。
最主要的是多!
就連地上都鋪滿了!
“刀。”魏公公笑瞇瞇的道:“這把刀和你當初的那把百裂很像,但卻是一把入圣級別的至寶,據說它是由上萬個妖族中,最堅硬的骨頭拼湊而成。”
距離當初約定的時間還早,葉梓現在仍然跟著天音師學習,所以這一趟是能夠找到的。
“怪不得,我說當初徐白上京的時候,你就一直呆在摘星樓,看來是擔心走動的時候穩不住。”魏公公道。
也許是葉梓走得急,所以并沒有收起來。
還得休息休息,至少把自己的狀態調控一下,否則這些刺激的事情越多了,就容易把自己給逼出問題。
“不行,你不能要這個。”
最離譜的事,這個行當還和被綁定的東西息息相關,搞不好就會被反噬。
也不見有什么具體的表現,徐白感覺,身體中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
可為什么后來在三生山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徐白有關呢?
事情總得有個先后順序,是先埋的氣運,他后面才去的大越國。
《經常搜羅寶貝》。
“你既然拿了我的氣運,便與我相關聯,自然而然會被引到與我相關的地方去,這一切聽起來很玄乎。”
穆總司表情僵硬,放在嘴邊的茶杯,久久都沒有喝下去。
“身為一個前輩,這樣算計后輩,對于一個高手來說,是有傷顏面的事情吧。”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而且這事情還真得給人補償,別人也提出要求,這要求他也剛好能夠達成,這東西不給也得給。
今天他過來,是徐白請他來的,所以還得看徐白的意思。
原來是過去,怪不得。
魏公公一愣,隨后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跟著小太監走了。
借氣運給別人,借的也不是大楚國的,而應該是穆總司個人的。
打仗,他不行。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要吧?
沒秘籍,那不就虧了?
徐白略微沉思,道:“那這樣,你把氣運師的秘籍給我。”
徐白撓了撓頭:“有什么不對嗎?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們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
整把刀烏黑如墨,上面有細密的裂紋,和百裂很像。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就轉過身,推開這個房間的門,來到這層中的另外一個房間。
徐白嘴角微微抽搐,他感覺到,穆總司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事屬性。
“邊喝邊聊吧。”穆總司坐到位置上,示意徐白和魏公公坐下。
“年輕的時候,這家伙就經常搜羅寶貝,這一次救你的一次性至寶,也是當初他收集的,要說寶貝,他身上的東西很多,我知道一樣特別適合你。”
這種感覺,就像被一個老謀深算的老怪物給盯上,渾身上下都被看了個明明白白。
徐白陷入思考。
“那我給取一個?”徐白道。
“魏公公,陛下緊急召見,說是有重大的事情,讓你去一趟。”
“我看到過去,這把刀殺過太多人,被埋藏在地底,經過無數年吸收了太多的怨念,才導致如此混亂的。”
想了半天,徐白用深沉的口氣,道:“就叫你邪瞳吧。”
徐白就這么熟門熟路,朝著皇室寶庫走去。
在這道身影后面,還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古琴虛影。
“你現在能越幾品?”魏公公問道。
既然魏公公有事,那這酒就喝不成了,喝不成酒沒關系,他可以去找葉梓啊。
這話一說,本來打岔的穆總司,很快就閉上了嘴。
徐白:“……”
旁邊,魏公公冷笑道:“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老東西,竟然算計一個小輩,你這輩子真是活在狗肚子里了,咱家都羞于你為伍。”
說完這句話,穆總司揮了揮手。
徐白略微沉思,最后搖了搖頭。
穆總司點頭道:“畢竟我也不是用刀的高手。”
如果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或許覺得非常有格調,但在知道之后,徐白只感覺到滿屏幕的尷尬。
徐白以手撫額。
“公子!”
這可是個老謀深算的人,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把暗樓給弄垮了,徐白不得不防啊。
……
說一句比較裝比的話,到了他這個境界,兵器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作用了。
“可……我這里從來都不收集什么秘籍,秘籍可都是在皇室寶庫,我可沒這個權利,畢竟我要是去做這事,可就是越級了。”穆總司道。
徐白本來興致很大,可聽到只是一把刀之后,興致就有些缺了。
徐白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穆總司。
沒有涉及到徐白,顯然皇帝不想讓徐白摻和,徐白也樂得清閑,他巴不得少一點事。
雖然在說話的時候,穆總司的表情很淡定,但他的眼底還是有一絲心悸。
“這把刀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但當初得到之時,穆總司曾經運用自己的能力看到了過去,也看到了這把刀的鑄造過程。”
魏公公將目光轉向徐白,開口道:“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有咱家在這里,咱家替你做主。”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魏公公問徐白還有沒有其他事要做。
兩人走入皇宮,這一路上還想要去喝上一杯,很久沒見面了,兩個酒友自然是要開懷暢飲。
他又想起了魏公公的話,覺得這句話得加一個書名號。
徐白皺起眉頭,覺得有些不對勁。
徐白沉默。
他甚至不用說話,因為他站在這里,以葉梓的實力,應該已經能夠感覺得到了。
穆總司默默的道:“寶刀蒙塵啊……”
圍棋這個東西,他還是懂一點的,上面亂糟糟一片,根本啥也看不明白。
準確的說,這只眼睛不是被雕刻的,因為當這把刀拿出來之后,那只眼睛竟然動了一下。
好吧,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放在這里,比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安全。
果不其然,還不等徐白說什么,他就看到一道身影,飛快的朝他奔來。
穆總司嘴角微微抽搐。
悟了。
這一刻,穆總司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做被自己人坑。
并不是說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再埋下氣運的。
“你確定?”穆總司先是猶豫了一會兒,緊接著將手放在桌面,微微握起拳頭。
這也證明當時的情況,并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這事兒,確實是穆總司做得不地道。
氣運師是以氣運見高低的,而穆總司更是以大楚國的氣運為根基,成為了入圣九品的存在。
既然是補償,那當然是獅子大開口比較好了。
徐白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他剛才好像聽到魏公公說“依我之見”。
“也是因為你的氣運,我之后所做的事情,都或多或少會與你有關聯。
“氣運師能看過去,也能看未來,當時我就想著,看到過去就已經差點給我整沒了,更何況是未來,我根本就不敢去看。”
“我先是看了你的過去,結果給我整吐血了,休息了將近十來天才好。”
這事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也不能因為這事去找楚皇,畢竟這事情是穆總司干的。
混亂排山倒海,換成任何一位超凡高手,都會被沖得七零八落。
這一趟行程真的是千難萬險,比上京要危險多了,尤其是最后的追殺,是徐白感覺到最危險的一次。
徐白:“……”
“你竟然沒有看到我的未來,又怎么知道那座山?”
“不過……也該還回來了。”
“當初修的時候,說要找個偏僻的地方,為了低調,可卻修了這九層的樓,用他的話說,都是高手了,要講究氣質。”
像這種氣運師的行當,個人的氣運更是重要的很,如果個人的氣運稍弱,便無法駕馭住大楚國的氣運。
這年頭,摸魚才是最爽的事情。
“你隨我來。”穆總司道。
穆總司喝了一口茶,有些燙嘴,急忙放下茶杯,道:“當時陛下第一次留心你的時候,就請人算過,說你是特別重要的人才,甚至關乎到大楚國的利益。”
“小氣,忒小氣了。”
而且在魏公公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馬上就被穆總司打斷了。
穆總司一直都沒有說話,心痛到不行,在其中一個角落里不斷翻找。
這是葉梓的天變,葉梓已經成了蛻凡境的高手。
徐白悟了。
“這該不會也是巧合吧?”
“此刀,沒有名字,我得到之后也沒有給他取名字,因為我不是用刀的。”穆總司一臉心痛的把刀遞了過來:“說起來,這把刀還真和你很像。”
“使用方法也和你那把百裂很像,但它卻是入圣級別的。”
對此,魏公公也沒有說什么,甚至點頭覺得不錯。
徐白其實不是個識貨的人,但他看著面前這些東西的賣相,就能夠感覺出來絕對不是凡品。
旁邊的魏公公眉頭卻動了動,上前一步:“你剛才說分了一部分氣運,你這個老家伙,可是把氣運這東西看得極其寶貴,會舍得分給徐白?”
俗話說得好,吃一塹長一智,有了之前的事情,徐白看著這把和自己十分吻合的刀,不由得有些懷疑。
難不成魏公公知道,穆總司有什么寶貝的東西?
他不想再看見這兩個人了,他損失慘重,很難受。
很快,徐白便來到了皇室寶庫。
但不要東西,他覺得很虧。
“你知道你學的那本刀譜,是怎么來的嗎?當初那個刀鬼,就是想來偷這東西,但卻被發現了,逃跑的時候被咱家一掌打成了重傷,由此可見這東西的重要性。”
肯定不能叫百裂啊,既然是入圣級別的寶物,那肯定要有匹配的名字。
摘星樓內,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
不必管它。
“魏公公,話不要說半句啊。”徐白拉住魏公公,道:“誰說這事情你就沒有參與了,你可是來幫我撐場子的,這事情自然有你的一份。”
徐白眼睛一亮,緊接著,他毫不客氣的對穆總司伸出了手。
走在外面的士卒見到是徐白,還是走上前來,道:“徐王爺,如果沒有陛下的手諭,不能夠進去的。”
“從你上京之日起,我便看到了過去。”穆總司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就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到處都是珠光寶氣,到處都是各種寶貝。
“哦?”徐白接到手中:“為何?”
經過以前的好幾次測試,到現在,他對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個深刻的了解。
“因為……我分了你一點氣運。”穆總司慢條斯理的道。
“這眼睛……”徐白遲疑道。
即使徐白現在身處高位,甚至能夠自由進出皇宮,但皇室寶庫可是重地中的重地,如果沒有皇帝的手諭,根本就進去不了。
他雖然不能進去,但不代表葉梓不能出來啊。
不僅沒有看到,反而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絕不只是吐幾口血而已。
徐白倒是沒什么,他對這方面的東西不太了解,只是淡定的點了點頭。
當時白第一眼看到這把刀的時候,眼睛就直接亮了起來。
聽完魏公公的講述后,他有些遲疑了。
穆總司被噎了一下,他沒想到,徐白會這樣回答他。
“呵呵,你倆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趕緊走!”穆總司冷笑道。
得到了結果,徐白也清楚了前因后果,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能夠把這件事情揭過了。
“我沒法保證。”徐白很直接的道。
“穆總司。”徐白不再喝茶,而是輕輕地旋轉著茶杯,淡淡的道:“你是我的前輩,你更是這當今的九大高手之一,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傷人,但我必須得說出來。”
伴隨著一道脆聲聲的喊聲,葉梓撲入徐白懷中,輕輕的顫抖起來。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樣一個人才,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于是我便用了氣運師中,最神秘莫測的能力。”
這玩意兒都送給他了,誰愛起名誰起名,別讓他再看見這把刀,不然心痛啊!
這個角落都堆滿了寶貝,被翻找的時候,周圍的寶貝朝著四周不斷揚起,讓徐白心驚肉跳。
“為什么?”徐白沒等穆總司這口氣出完,再度問了一句。
穆總司擺了擺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嘛,你應該知道,這一路上京的時候危險性,可是相當大的,但為什么卻如此順利?”
徐白聞言,略微沉思,他把穆總司給他說的,整理了一下,分析了其中的關聯。
魏公公道:“在大楚國,兩個地方最安全,一個是皇宮中的皇室寶庫,另一個就是這里了,誰敢動入圣九品的小金庫,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也就是說,我當時因為你的氣運,所以上京的路上雖然危險,但最后仍然到達了。”
穆總司左右看了看,知道今天怎么著也得放點血,直言道:“說吧,只要我能拿得出來的,我不會皺眉頭。”
當然,這些氣運并不是穆總司的,但只要大楚國在,穆總司就能借助氣運,保持巔峰的狀態。
這或許就是裝比的最高境界吧,即使不懂,也要裝下去。
黑暗中突然扭動起來,幾個監天司的高手抬著桌子板凳,放在前方,上面還有一壺清茶,兩個杯子。
“絕不是。”穆總司道:“這還真是巧合,我可以拿自己的人格保證,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陛下。”
“好!”
徐白露出笑容。
可徐白的回答太直接了,直接到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因為三生山有你曾經留下的氣運,才導致我做了這件事。”
“滾!!!”
穆總司道:“這事情你可以放心,只要是懂這個行當的人都知道,當你進入蛻凡境之后,就不可能再把氣運給你。”
徐白露出笑容,攬住葉梓的腰,目光卻越過葉梓,看到葉梓身后的天音師。
“老前輩,久別勝新婚,今日給她放個假,可好?”
天音師揮了揮手,一副不屑的表情:“就一天啊,你們年輕人還是得節制一點。”
懷中,葉梓的臉變得紅潤無比。
徐白看著懷中的人,將她橫抱起來,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