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之命,凌雪,你是九‘陰’之命,而他就是九陽之命,我父皇說他如果是全十陽之命的話,命里注定就會統(tǒng)一天下,做天下的霸主,而他卻偏偏少了一陽,所以父皇也在他的名字中加入了一個‘日’字,補充他命格中唯一不足的一個陽氣,取名為軒轅昊。”
“大皇子軒轅旭的名字中也有一個‘日’字,命格也是屬陽嗎?”我奇怪的問道,沒想到皇上‘迷’信到這種地步,就連名字也起的這么特殊。
“是,皇兄的命格跟我差不多,可以說天底下很多男人的命格都屬陽,命格屬‘陰’的男人很少,其實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可是在我那昏庸父皇眼中,卻不一樣,他竟然殺了我,用來養(yǎng)物?!避庌@暮嘆了口氣。
“今天晚上,咱們討論鬼嬰的事情,我突然想到了水榭下的若兮,然后突然想到自己,難道我的死也是用來養(yǎng)什么嗎?回來一看,果然如此!”軒轅暮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坐在了棺材上。
我看著他,心里充滿了傷痛,他一臉的悲傷與無奈,皇子公主,在平民百姓的眼中就是榮華富貴,高高在上,誰又知道,他們心里有多少苦。
“天蒼這樣下去,早晚滅亡!”軒轅暮眼神冰冷,嘴角緊撇著,臉上有一絲不甘。
我抱著他,不知該說什么好,這么大一個國家,就因為皇上的決策錯誤,多少人跟著吃苦受累,又有多少人為此丟了‘性’命。
“雪,你說是不是一切都太晚了?不管我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救得了天蒼?不可能找出答案?”軒轅暮低沉的聲音有些無力。
“不晚,我們一定會找出答案,解開所有的秘密?!蔽覉远ǖ母嬖V他。
窗外一片昏暗,如同我們現(xiàn)在的境遇,看不見方向,找不到答案。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軒轅暮也無心住在小樓,后半夜便帶著我回到了東宮,薛秋風還沒睡覺,擔心的看著我們。
“突然想回鬼竹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軒轅暮無心回答,倒在‘床’上默不出聲,我將事情說了一遍。
薛秋風眼睛一亮,開口說道:“重大發(fā)現(xiàn),絕對是重大發(fā)現(xiàn)。”
我和軒轅暮無‘精’打采的看著他,眼神中寫滿了好奇。
薛秋風直接解釋道:“你想呀,三月‘陰’養(yǎng),三日陽養(yǎng),都是在養(yǎng)什么東西呀?這么湊巧的事情證明,幕后的人殺你跟殺公主絕對是一個目的,至于六皇子還有那些嬰兒的死,我們還沒有證據(jù)跟這件事有關(guān),但是我們可以往這上面想,也許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個共同的線索,那就是養(yǎng)的那個東西?!?
我驚恐的看著薛秋風:“被養(yǎng)的‘女’尸已經(jīng)很厲害了,被養(yǎng)的鬼嬰更是難對付,如果用皇子公主的死來養(yǎng)什么?那得多可怕?”
我真的不敢想,現(xiàn)在這些事情跟國師皇上有撇不開的關(guān)系,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呢?他們到底在養(yǎng)什么呢?
“人皮書卷?會不會在養(yǎng)這個,李皇后臨死之前曾經(jīng)給我血書,上面就寫著人皮書卷?”我突然想到這個。
“養(yǎng)書?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薛秋風點著頭。
“別說了,這一天也夠累了,都休息吧!”軒轅暮終于開口,然后起身抱起我“去,洗個澡,剛才去鬼竹林,‘陰’氣太重,對你身體不好!”
薛秋風走了,軒轅暮幫我洗過澡之后,抱我上了‘床’。
我臉‘色’緋紅,用‘床’單裹著身子:“說了好多遍了,我自己能洗!”
“現(xiàn)在唯一能讓我放松的人就是你,凌雪,不要剝奪我的權(quán)利?!避庌@暮說著‘吻’上了我的‘唇’。
今晚的軒轅暮非?;馃幔孟駥⑺袎阂值母星槎急l(fā)了出來,他#著我,啃咬著我,我配合著他,我知道他心里的苦,明白他在壓抑什么?
“暮,不管如何,永遠都不要忘了,你還有我。”我輕輕的#著他的耳垂,希望他明白我的心。
“嗯!”軒轅暮重重的點頭。
皇后娘娘生病,各宮各院都必須探望,安明珠拉著我也去了金鳳殿。
安皇后已經(jīng)好了很多,看見自己的親侄‘女’來探望她,很高興,但是等她看到安明珠送她的禮物,臉‘色’一下就變了。
原來安明珠送給安皇后的不是別的,而是她從薛秋風那苦苦求來的血符,?!T’祛除鬼嬰用的符咒。
安皇后將禮盒用力的扣上,臉上一片冰冷:“明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覺得哀家中鬼了,不正常,竟然送這種東西給哀家?”
安明珠大概沒想到安皇后會有這種表情?不禁趕緊行禮:“不是的,皇后娘娘,我只是聽說……聽說這種符咒有驅(qū)魔驅(qū)鬼的作用,這些天后宮鬧鬼,我才……”
“閉嘴,昨天國師已經(jīng)做過法事,哀家的金鳳殿絕對沒事,你走吧!”安皇后直接下了逐客令“還有,不要跟一些人學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你是太子妃,以后是這個后宮的‘女’主人,不學無術(shù)怎能服眾?”
我真是佩服安皇后,自己捂著眼睛訓斥別人頭頭是道,難道前后矛盾的話語她自己都沒聽出來嗎?罵人不吐一個臟字,卻全然忘了自己做的事情。
有那么一刻,我真想當場揭穿她,但是想到我跟她地位的差距,只好作罷。
安明珠一臉的委屈,眼睛不舍的看著那個裝有血符的禮品盒,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那還是我好不容易從薛秋風那里磨來的,他為了那幾張血符,放了很多血呢!”安明珠噘著嘴不高興的說道:“就算不要也沒關(guān)系,還給我呀,我還想要呢!”
我驚訝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會因為安皇后的話生氣呢,原來在心疼薛秋風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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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去要回來,姑姑既然不要,我還要呢!”說著,安明珠拎起裙子就向金鳳殿跑去,只剩下我傻傻的看著她如風的背影。
不多時,安明珠就高高興興的抱著她的禮品盒出來了,她不時打開盒子,看看里面的血符,高興的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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