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A飯后沒錢付賬這一幕也終引起了餐廳其余人注意,大家都好奇的打量著與服務員對峙的成A,成A有心讓服務員去忙自己的,自己絕對不會逃跑,但看服務員那敬業(yè)架勢,他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索性什么也不說。
“小張,你不去干事,在這干嗎?”
一個大腹便便,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混跡飯店酒樓久了的胖子出現(xiàn),他面色不善的盯著監(jiān)守成A的服務生。
叫小張的服務生看到胖子出現(xiàn),面色一緊,對日元的不屑和對成A的鄙夷換成了一副謙恭的模樣,指著成A道:“經(jīng)理這人吃了飯沒錢付賬。”
“哦?”胖子經(jīng)理打量了一眼成A,隨即嘿嘿干笑兩聲,道:“銀樓開業(yè)幾年了,也不是沒遇到吃霸王餐的人,有意思,有意思。”
飯店經(jīng)理和服務生小張的對話頓時引來了無數(shù)人的窺視,剛才大家就在好奇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一聽,感情是吃霸王餐。大家不由都來了興趣,這種事情還是很少見,特別是現(xiàn)在的文明社會。
在大家熱切的目光下,饒是成A臉皮再厚還是有點招架不住,只得硬著頭皮道:“我已經(jīng)通知人送錢來了。”
那想他不說還好,他一出口胖子經(jīng)理肥手一揮,道:“別扯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你肯定是打的待會兒趁我們不注意逃跑的注意吧。”
成A張了張嘴,還沒辯解出聲,胖子一揮手吩咐道:“小張,叫保安!”
服務員小張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去了。
胖子經(jīng)理不懷好意的盯著成A,活像他就是個沒穿衣服的娘們。
“小子,在我石大奎面前,你所有的把戲都是白廢,大魚大肉給你吃夠了,沒潛付賬,嘿嘿,等下我就叫你全部吐出來。”
“我真叫人送錢來了。”原本對上石大奎那惡心的嘴臉,成A是不屑和他說話,但是看看四周的鄙夷不屑各種不同目光,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雖然別人都不認識他,但他也不想背上一個吃霸王餐的名頭。
“嘿嘿,送錢來?”由于笑的不懷好意,石大奎肥胖的臉顯得有點猙獰。
“真的。”
“那為什么現(xiàn)在人還沒到?”
“五分鐘前我打的電話。”
“五分鐘前?你忽悠我是吧,蓉城這么發(fā)達的交通,就是你朋友在三環(huán)路外,五分鐘到這里也足夠了。”
“。。。”
胖子經(jīng)理的話讓周圍集體失聲,就蓉城這交通在市中心車流密集處,五分鐘你能移動1000米就不得了了,五分鐘恐怕都還沒出三環(huán)。
當然大家雖然覺得石大奎的話有點夸張,但也沒人站出來挑刺,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又與自己無關。
成A也被石大奎的話嗆的無話可說,現(xiàn)在的他可不是剛來蓉城的雛鳥,蓉城的交通他是深有體會,分明與石大奎說的話天差地別嘛。
“經(jīng)理!”
就在眾人各懷心事的時候,三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小跑過來,為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個恭敬的喊了石大奎一聲。
后者微微頷首,而后居高臨下的看著成A,面色不善道:“小子,這不能怪我們飯店不道義,實在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想吃霸王餐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銀樓的名號。”
“什么名號?”
成A微微有點詫異,難道這個銀樓很有來頭,看架勢他們是準備收拾自己了,想到這里他不禁苦笑,都是些什么破事。
“劉三告訴他我們銀樓的名號,讓他死也做個明白鬼。”石大奎吩咐為首的保安。
為首保安劉三領命,神情一震,連態(tài)度也變得虔誠無比,大聲道:“我們銀樓的大哥。。。”
“啪!”他還沒說完后腦就挨了一巴掌,石大奎瞪了他一眼,劉三自知說錯話,趕緊改口道:“我們銀樓的老板就是孫黎昌孫二爺孫董事長。”
劉三說完就引來一陣驚呼,畢竟孫黎昌孫二爺?shù)拿暜斈暝谌爻堑郎夏强墒琼懏敭數(shù)娜宋铮B還在上學的小屁孩都喜歡打著他的名號唬人。
對于四周的驚呼石大奎很滿意,一臉得意的看著成A,想要享受從他臉上露出震驚神色,不過可惜他失望了,成A的態(tài)度由始至終都是平淡,甚至現(xiàn)在還有了點不屑。
孫黎昌是誰?
他當然知道,不就是孫乾龍的弟弟,孫唯一孫唯我兩兄弟的二叔嘛。還不一樣被自己折了面子屁都不敢放一個,當然成A也知道這有隱情,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會怵他孫黎昌。
“小子你那什么表情?”
石大奎還在不解成A為什么這么淡定,他身邊的劉三卻忍不住了,二爺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雖然現(xiàn)在大家都洗白了,但骨子里的匪氣依然不減,看成A不屑孫黎昌的名號,劉三頓時怒了。
成A淡淡的看了眼面紅脖子粗的劉三,無視了后者頸子下若隱若現(xiàn)的紋身,道:“沒什么表情。”
“小子,找死。”
劉三暴怒,也不管做主的石大奎還沒出聲,徑直向成A撲去,氣勢恍若下山猛虎。
石大奎見狀非但沒有喝止劉三的舉動,反而嘴角露出一抹奸笑,身子稍稍往外面移了移,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給誤傷了。
四周看熱鬧的食客見打起來了,近處的一哄而散,卻不愿結賬走人,又都站的遠遠的想要看結果,有個還沒弄明白的食客想要掏出手機報警,結果被他旁邊的同伴擋了下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報警的人瞬間放棄了打電話的舉動。
從他們的談話中隱約可聽見孫黎昌的名字,顯然他們是在畏懼對方的名頭,可想而知孫黎昌在蓉城的名號比起他大哥孫乾龍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對撲過來的劉三,成A冷笑,而后一腳把旁邊的椅子踹飛,被他踹飛的椅子向劉三砸去,劉三撲過去的身影硬生生止住,伸腿擋開椅子。
“兄弟們上。”劉三也不是傻子,看成A露這一手也知道他會些拳腳,叫身后的兩個保安一起上。
頓時,三人呈夾攻之勢圍住成A,旁邊的石大奎見勢依舊沒有出聲,就那么淡定的看著,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經(jīng)理還要不要多叫幾個保安。”石大奎旁邊的服務生小張在他耳邊輕語。
石大奎看了眼場中的局勢,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小張臉上劃過一抹陰笑,轉身繼續(xù)叫人去了。
其實就憑劉三幾個人想要留下成A,那無疑是癡人說夢,他要離開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不過他現(xiàn)在改變了主意,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利用一下這次的偶然事件。
為了演戲逼真一點,他故作不敵劉三等人的圍攻,四處閃躲,盡量不和他們正面交鋒,也避免自己大意受傷。
看著在自己幾人夾攻下像條落水狗一樣四處閃躲的成A,劉三臉上露出得意,向后面趕來的幾個保安吆喝一聲。
“弟兄們給我攔住他,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
其余保安紛紛應諾,于是成A可利用的空間捉襟見肘。
躲不了,他索性不躲了,反正事情也鬧大了,正好夠他借勢,而且估算著朱思也快趕到了,怎么算自己都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