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對朱瓔的回應。
砰一一
溪谷的一角真的傳來爆炸聲。
爆炸聲令本在休息的大部分獅鹿群,頓時躁動起來。
蹄聲動地,獸潮涌動。
陸圈和朱瓔,趕緊藏的遠遠的。
只見上空,東南角的方向,出現一只由二十幾人組成的飛行隊伍。
他們不斷的在向獸群投擲炸彈,有的用的是肩扛似的榴彈炮。
轟轟轟一一
爆炸聲不斷,不斷的灑向獸群。
獸群徹底慌了,但是它們又苦于無法飛行,雖然強大,也只能以奔跑來躲避爆炸的攻擊。
無法對空中的施暴者構成反擊的機會。
當然,這些施暴者似乎也知道獅鹿的強大,不敢過分的轟炸。
只能有選擇性的選擇出手。
也不敢低空飛行,只能在高處,盡可能的多放幾炮。
但這樣一來,令其準頭也大打折扣。
朱瓔和陸圈對視一眼,二人心領神會。
“姐,我果然猜的不錯吧,這些家伙出手,都是有組織性的,
要不然他們哪來有那么大膽子,敢跟我們一樣來直接對抗獅鹿。”
“姐,說好的不準用炸彈的,不準隨便使用武器的,這下,打臉了吧。呵呵。”
陸圈嘻笑。
朱瓔老臉一紅:“就你能,我哪知道啊,這都是我師傅跟我說的。”
“她那是怕你分心,怕你熱衷于熱武器,就不好好練功了。”
“說什么只有在宗門有大事發生下,才能拿出來給弟子們使用,
其實都是假的,這都是官方說法而已,私底下,他們指不定還不知道怎么交易,怎么使用呢。
姐,這個世界的人壞透了,從心水縣城的封鎖,不準老百姓的外出,這就是屠殺,
我就明白了。
變相的屠殺,還有,這個樂意門的高層,也是一樣的,
只顧自己的修煉,根本就不管底下弟子的死活,另外,
那個劍道王庭也爛透了,至少也腐朽了吧。
我估計王庭里的人,已經昏聵無能,坐享其成慣了吧。”
“姐,如果有一天,我要是變強大了,我一定要讓這個王庭變天,給它翻個過。”
“姐相信你,你一定做的到。”朱瓔鼓勵說。
“還有弟,你咋變得這么悲觀起來了呢,你要振作,知道嗎,一個孩子的心態,至少要陽光的,
至少對這個世界,這好像不是你一個12歲的孩子,應該表現的吧。”
“姐,我不是悲觀,我只是心憂,人性本如此啊,”陸圈有點沮喪的說。
“別灰心,陽光點,一切都會好的,”朱瓔安慰他說。
“嗯,姐,一切都聽你的,”陸圈馬上恢復了斗志說。
轟轟轟一一
在二十幾人的連番轟炸下,獸群的隊形被擊的七零八落,打的稀爛。
無數體質弱小的動物,被踩的死的死,傷的傷,紛紛逃出自己的領地。
而獅鹿與獅鹿之間,也開始發生內卷。
大的與大的之間相互博殺,而小點的,直接被拱上了天。
掉下來時,已經奄奄一息,很快被巨大的獸潮所踐踏,淹滅。
慘叫聲此起彼伏。
二十人中,還在瘋狂捕殺中,他們在瘋狂的輸出…
子彈瘋狂掃射,炸彈層出不窮。
可見幾十個人,在來之前肯定是準備了很久的。
他們四處轟殺,幾乎不留死角。
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扎著羊角辮,似乎是領頭的。
穿著一身火紅的衣服,半空中看起來,好像一朵紅云。
這家伙殺的最猛,也殺的最準。
她手上的榴彈炮,幾乎一殺一個準。
那些獅鹿,凡是被打中的,不是被打個趔趄,就是被打個碗口大的疤。
幾次下來,不死也差不多了。
陸圈瞧了很久,暗暗咋舌,問道:“姐,這女的誰啊,這么生猛,你認識嗎?”
朱瓔瞧了瞧后說:“不認識。”
“看他們穿著樂意門的衣服,掛著樂意門的牌子,應該是我們宗門的人才是,怎么不認識呢。”
“樂意門十萬人,你能認識多少,”朱瓔沒好氣說。
“看她這打扮和氣勢,應該是某座峰上的首席弟子無疑。”
朱瓔又說。
“首席弟子?宋大猛也是啊,和他同一級別的?”
“首席弟子有很多,每一座峰上都有一個,宋大猛的修為,應該是其中最差的一個吧。
但據我所知,真正的首席弟子只有一個。”
“誰?”
“掌門宋天玄的兒子宋臨風。”
“宋臨風,帥嗎?他現在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帥不帥了,”朱瓔沒好氣的說,“我又沒見過,噢你一個男的,關心人家帥不帥干什么。”
陸圈撓撓頭皮,笑而不語。
“聽說那家伙長年出門在外,四處游蕩,宗門里能見著他的人很少。”
“真的假的啊,”陸圈來了興趣。
“真的。”
“作為掌門的兒子,應該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吧,
可他非但不要,還四處闖蕩,有意思,這個人有點意思。”
“怎么,你還想認識他。”
“當然,這樣的妙人,我肯定是想見識見識的。”
“聽說他還收了兩個劍婢,其中一個你還認識。”
“我還認識,誰?”
“就是那個陷害你的陸小祺唄。”
“她,我跟她沒完,還有一個,另外一個人是誰?”
“她妹妹,倆個人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雙胞胎啊。”
“嗯,差不多。”
“姐,劍婢是干什么的。”
“就是侍弄劍,公子要去哪,在后面捧劍的那個就是。”
“哦,哈哈哈,有排場,這么說來,我對那個大師兄更感興趣了。”
兩人正交談著,場面一變。
只見獅鹿們被趕的無可奈何,尸橫遍野。
陸圈只看得連連咋舌:“姐,這些人太牛叉了吧。
僅僅半個小時不到,就那么大收獲,不像我們兩個,殺一只那么費力,還提心吊膽的。”
“我看未必,”朱瓔看了很久后,分柝說。
“哦,為何?”
“你看那些死去了的,大多都是體型較小的那種,不是踩死就是受了傷的,
真正修煉高的那些,早已逃之夭夭,故而我敢斷定,
他們這一趟殺戳雖多,但是收獲甚小。”
“真的?”陸圈有點不相信。
“不信你試試。”
朱瓔顯得相當有把握。
“試試就試試,”陸圈說,“趁著他們還沒有下來,我先收割他們一波再說。姐,不相信你有這么大眼力見。”
“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還有,我沒有聽錯,你確定你要去收割他們一波。
那可是他們打下的東西啊。”
“哼,什么叫他們打下的東西,”陸圈鼻子里哼了一聲,“上面有他們的名字嗎,
還有姐,你別要害怕,這是無物之主,在沒有到手之前,誰撿到就是誰的。”
“你這是蠻不講理,”朱瓔說。
“嘿嘿姐,我就是要蠻不講理,看他們怎么著吧,
還有,修者必爭,這可不是只是灌輸一下理念而已,而是要去真的執行的。”
“這個理念,我已經植入到自己的血液中去了。”
“姐,開始吧。”
“強盜邏輯,”朱瓔罵了一句。
兩個人“嗖”地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