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亦晨,亦晨!”木槿拼命掙扎,卻沒辦法掙脫那兩個人的手。
“昆哥,放了她吧,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甘愿受罰,但是我沒有出賣過你,我也不是雷虎的人,請您相信我!”汪亦晨直直的盯著昆哥,沒有絲毫的膽怯。
昆哥冷冷地看著被牽制住的木槿還有汪亦晨:“你想知道我們怎樣懲罰背叛者嗎?”然后掏出水果刀,在汪亦晨的臉上比來比去:
“這么俊俏的一張臉,毀了挺可惜,畢竟都是為我辦事的,不如。。。毀了那個女人怎么樣?”
身后,抓住木槿的手也在用力,她痛得叫不出聲,咬著牙瞪著昆哥,她怕叫出來汪亦晨會擔心!
“啪”下一秒木槿就被人甩了一耳光:“敢這樣看著昆哥,找死!”
汪亦晨這一刻真的慌了,剛剛的鎮(zhèn)定全部消失不見,他快崩潰了,一個勁的對著昆哥磕頭:
“昆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放了她吧,我求求你了!你懲罰我就行,不要傷害她!”
他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那么恐懼,哪怕是面對警察,面對昆哥殺人的眼神,都沒有此刻這么害怕,反正他就一條命,死了就死了,可是木槿還在他們手里,他拼命的磕頭,額頭上的鮮血越來越多。
“亦晨!”木槿掙脫那兩個人的手,撲倒汪亦晨身邊,摟著他哭泣,然后她轉(zhuǎn)過身對著昆哥磕頭,拉著他的褲腿說:
щшш? тt kΛn? CΟ “昆哥,求求您放了他吧!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昆哥蹲下身,抬起木槿下巴,仔細打量她:“喲,真是個美人胚子,難怪他為了你命都不要了,不知道滋味怎么樣!”
汪亦晨見到這一幕,趕緊爬過來,使勁推開木槿大吼道:“你讓開!”然后對昆哥說:“昆哥一人做事一人當,求您放她走吧!”
“喲,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昆哥笑著站起來,然后盯著汪亦晨的臉:“可是我說過,不要背叛我!這件事過去了算是個誤會,但是你差點殺了野田,這筆賬應該算吧?”
聽到這里汪亦晨心終于定下來了,還好木槿沒事:“是!我甘愿受罰!”
昆哥看著汪亦晨,這樣重情義的人就該好好利用:“出了事你就能對野田下手,將來也會對我下手,但是你這個人我還是比較喜歡的,昆哥對你不薄!”
木槿爬過來對著昆哥哀求道:“昆哥,求你放了汪亦晨吧!”昆哥一把掐住木槿的脖子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已經(jīng)大發(fā)慈悲饒了你,你還不知足?還是說你想嘗嘗被人xx的滋味?”
“昆哥,您懲罰我吧,我絕不會說二話!”汪亦晨已經(jīng)恢復平靜,最壞的打算他已經(jīng)做好了,只要木槿沒事,他就算是死了也不害怕。
木槿咬住的嘴唇已經(jīng)流下血來,可是她不能再沖動了,不能再說了,不然還會害亦晨的,她只能任由所有的悲傷和疼痛盤旋在心底,盡管心里的恐懼和心疼差點讓她哭出聲,她也不能哭不能喊不能叫。
昆哥松開手,走到桌子前,拿起一袋白色粉末狀的小袋子說:“看我對你多好,最新款的貨,先給你免費嘗嘗!”
旁邊的人立刻意會,不多會拿出一根細針筒,對著汪亦晨走過去。
木槿僵硬的看著那些人捋起亦晨的袖子,往他的手臂里注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能感覺到那東西是不好的,會讓汪亦晨墜入地獄。
汪亦晨絕望的閉上眼睛,“啊!”很快,他的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好似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涌動,他的手指緊緊抱著手臂,臉上的表情扭曲。
“你對他做了什么?”木槿慌張的看著昆哥,他正一臉高興的看著汪亦晨的表情。
“放心,他這不是痛苦,而是在享受“天堂”般的感覺!”旁邊的人立即哈哈大笑,像一群魔鬼,看著地上不斷抽搐的汪亦晨,笑的越來越大聲。
汪亦晨大口大口喘著氣,已經(jīng)快要虛脫了,他用盡力氣再去拾看一眼木槿,可是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體內(nèi)的東西已經(jīng)讓他逐漸開始失去意識,眼前的一切逐漸開始變得模糊,仿佛置身在天堂。。。
這時候汪亦晨的臉上終于不再痛苦,而是微笑的,極致的愉悅讓他一直冷漠是臉變得柔和,像五年前一樣,那么幸福的表情。
木槿總算安了心,只要不是毒藥就好了,還好汪亦晨沒事。可是她不知道,有種東西比毒藥還要恐怖,讓人憎惡,甚至為他付出所有的血肉和信仰,能輕易摧毀一個人的身體包括靈魂!
就在所有人都看著汪亦晨發(fā)笑的時候,兩個身影走了進來,沒人攔著他們,因為他們身后跟的人是雷虎,昆哥本來陰狠的臉變得淡然起來。
“今兒個什么日子,把雷虎兄弟給吹來了?”然后看著左彥和杜靈均:“喲,這不是澤源地產(chǎn)的左總嘛!”
左彥冷冷的看著昆哥,然后看著跪在地上的木槿,臉上依稀可見紅腫,他沉著臉走過把她扶起來摟著她的腰。
杜靈均聳了聳肩,對著昆哥說:“這是我們左彥的女朋友,給你們添麻煩了!”
“喲,這可怎么辦?她壞了我們的事,稍微教訓了一下!”昆哥掏出雪茄點了一根。
“都是誤會,這件事我已經(jīng)查清,都是我那幫手下干的,我雷虎跟你賠不是了!”雷虎客氣的跟昆哥彎了彎腰。
昆哥顯然不想那么簡單了事,雖然他答應汪亦晨不追究木槿,但是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讓汪亦晨為她違抗自己的命令,他還想將她控制住呢!
杜靈均見坤哥沒有說話,笑了起來:“這件事是雷虎做的不對,管理不嚴,昆哥想怎么討回來,我們一定盡量配合!”
昆哥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很快那人從房間里拿著一把手槍過來:
“好說好說,我怎么會不給左董的面子呢,只要你讓雷虎用他的一條胳膊賠罪,那我就算了,這個女人讓你們帶走,以后大家見面可以當做沒發(fā)生過!”
雷虎瞪大眼睛看著昆哥,眼睛通紅,似乎有怒氣卻不得不忍著,只見杜靈均快速從那人手里奪過手槍“嘭”的一聲,雷虎的右手臂流血不止。
這個男人頭上冒出的汗珠越來越多,劇烈的疼痛讓他跪倒在地上,杜靈均看著謝昆說:“這樣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