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看你尖叫哭泣,在我身下喘息的樣子!”杜靈均的唇貼著她的耳朵,緩緩地說。
身子卻是沒有絲毫憐惜的掠奪她的身體,木槿的身子不停地向床鋪里縮緊,直到退無可退。
她死死地盯著他,他也回望她,他扳著她肩膀的手勁很大。她痙攣地收縮一下,身子冰冷地抗拒,像是沒有生命的玩偶,他的汗水滴在她胸口,蔓延開,一滴一滴。
以為他們之間終究會有個了斷,他卻不肯輕易放過她,連著最后的尊嚴也要奪去,她閉上眼,眼淚混合他的汗滴就這樣打濕了發跡,滑落到床單上。
他們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如此繁復,讓人瘋狂,終于,她屈服在這磨人的對抗之下,當第一聲崩潰的哭喊逸出喉間時,她自己也被驚住了,竟是自己的討饒。
杜靈均怔怔地望著下方,有淚水滑落在他的手上,他粗喘著,眼底被她的身體暈染得暗昧幽深,越發肆意凌虐,腦海里緊繃的弦突地斷了,她腦中空濛一片,雙手的指甲刺進他后背抽搐起來。
“杜靈均,我恨你,我恨你。。”
倏地睜開眼,折射的光點晃花了她的眼,本能地用右手擋住光線,待眼睛適應了以后,目之所及的是一片冷清,空曠地駭人,就像心。
輕輕一動,卻是遍及全身的酸痛,清晰地提醒她昨夜的瘋狂,還有恥辱,她把全身的力氣用到手臂,虛軟不堪的腿總算使得上勁兒。
不顧酸痛的身子,木槿踉蹌地跑向浴室,顫抖著打開蓬頭,依舊冰涼的水澆在身上卻仍未及心中的冰寒。
她漸漸地支撐不住,倚著霧氣的墻面緩緩地滑下身子,任水砸在自己殘破不堪的身上,沉重的呼吸最終變作暗啞的嗚咽,一點一絲地從口中溢出,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把頭埋進身體里,讓自己大哭,就著水聲,在這清冷的早晨格外凄涼,直到身體被她揉搓地泛起一片駭人的紅斑,她才穿上昨天被遺留在浴室的衣服,木然地走出去。
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是那個我覺得很有好感的女孩,此時,原本看起來熟悉的臉卻無端多出一絲陰沉,她凄然一笑,原來,幼稚的是她,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像小雅一般的女孩。
“他呢?”她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
“老大下午會回來。”女孩公式化地回答,就連聲調也沒了昨天的熱情,一片冰涼。
她坐著不說話,知道她能回答的只有那么多,多問也不會有其他的什么收獲,這何嘗不是杜靈均的手下,是她想得太簡單,忽略了惡魔的兇狠。
而接下來,她失去了離開杜靈均這一年多來擁有的東西了,自由!
與這個監視她的女孩無言以對一下午她總算等到了某人回來。
“我無故失蹤,警方一定會派出人手調查的!”這是她現在想得到的唯一籌碼。
杜靈均輕松地解開袖口,瞟她一眼,似是知道她不會輕易死心,干脆果斷地說:“我有本事讓你“出差”就會有本事讓你出“意外死去”!”
木槿身形一抖,什么意思,讓她出差?見她驚詫的目光,杜靈均反身看她,邪氣地揚起嘴角:“木槿,錢是一種很強大的東西,可以達成一些很簡單的愿望!”
“杜靈均。。你到底要怎么樣?不就是報仇嗎?何必這么大費周章?”
“呵呵,你還真看得開。。。不就是報仇?”他嘲諷地看她,杜靈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她站著不動,死死地咬住唇:“杜靈均,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
他輕蔑一笑,臉上猛地一片猙獰說得亦真亦假:“那就死吧!”
“我會讓你得償所愿,明天,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木槿”這個人!”
見她皺眉,杜靈均步履輕松地走過來,拉她的手,她奮力地甩開:“杜靈均,你什么意思?”
“還不明白?明天,你可憐的媽媽就會收到你車禍身亡的消息,你說,她該多么傷心欲絕?哦對了,還有你的舊情人蘇煥!”
她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此時,他臉上有著一種病態的瘋狂,讓他的五官猙獰地扭曲,望著她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身上灼出一個窟窿。
“瘋。。瘋子,你這個瘋子!”她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奈何被他抓得更緊。
她奮力地捶打著面前的身軀,所有的怨,所有的恨,全部化作手上的力道,撕心裂肺地喊:“杜靈均。。。我恨你,我恨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為什么!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木槿!”反手止住她的捶打,杜靈均陰冷地掐住她的下巴:“既然那么迫不及待,以后就呆在我身邊好好接受懲罰吧!”語末,手臂一甩,絕情地將她扯倒在地。
杜靈均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果你再激怒我,下場會比現在更慘,畢竟,你現在的弱點太多太多。。”
一切只是又回到從前,不同的是,一年前她的報復變成了現在他的報復,一年前的杜靈均絕對沒有現在的他冷血,現在的他就像一只只知道仇恨她的野獸,一切的算計都是為了報復。
特別是有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后,脾氣變得異常暴躁,當晚他們就坐上了車子,一夜奔波,看到D城清晰的地標建筑物時。
她才明白,他們竟回到了以前的杜家,而接下來,一切如她所料,將她安排到酒店,杜靈均就出去了,留在她身邊的還是那個女孩。
這一年,杜立偉出事以后,杜家的產業查封的查封,凍結的凍結,杜靈均傾其所有,幾乎是一無所有的離開。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焦慮地度過這漫長的數個小時,迷糊間,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下一秒,身子就被粗魯地侵犯了。
這不是第一次,被囚禁以來被當做發泄的工具不是第一次,木槿已然麻木,無動于衷任由他擺弄著身子,逼迫自己的靈魂蜷縮進身體的暗處,不要有感覺,不要有感覺。。。。
而她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閉上,冷冷地與他對視,木然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陷入狂亂,攀上瘋狂。
可是今天的杜靈均卻和平時不一樣,之前,他也會狠狠地與她對視,沒有溫度的目光,但現在,睨著她冰涼的目光半響,他忽然俯下身將她擁在懷里。
“為什么是你,為什么背叛我們!”夾著渾厚的喘息,他在身后類似魔咒地低喃,幾不可聞。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像每一次地被折磨一般,緊咬的唇畔早已嘗到血腥的味道,干涸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唯有額頭冷涔涔的汗水直下,再痛,也無法比及右胸腔的位置那窒息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