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當(dāng)然是不行!
人工呼吸雖然是書上說的,但是你看那電影電視劇上的哪個人工呼吸的目的是為了救醒主人公的?
居心不良竟然搬出了這樣的借口。
我信你才有鬼。
“你小子我早就看出來,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大家都說你看我眼神不對勁,我不在意,沒想到是真的,我可不管和你多少你的交情,這里我要先打一下預(yù)防針,我可是個直男,不可能會彎的。”
在我話輸出的下一刻,我明顯的感覺得到盧浩然眼里面流露出來的失望。
哼!我就知道,這小子居心不良,這下好,早斷了這不該有的念頭。
“你在胡說什么?我哪有那樣糟糕的念頭?”盧浩然用他那完全沒有說服力的語調(diào)來回答我。
我才不信呢,盧浩然這個人是不是說謊我一下子就能夠看得出來。
我左右觀察了下這周圍。
這里周圍是一個昏暗的密室,房間很大,我剛才睡著的地方還有著水漬,我身上的水還沒有干,右邊有一個小水池,有一條水漬路徑從那里面延伸出來。
我應(yīng)該就是從那里面出來的吧。
右邊的話是一個巨大的機械墻壁,上面有很多齒輪抵在一塊,慢慢的轉(zhuǎn)動。右前面有一扇門,其他地方都是烏黑的墻壁。
光線也不好,最頂上面有一個那種軍用鐵絲罩住的白熾燈,發(fā)出不怎么明亮泛黃的光線。
過完這一遍之后,我的腦海里面有了這樣的一個疑問。
這是哪兒?
“這里是哪里?”我直接問出了口,然后我就感覺身體一陣寒意涌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這里就是你剛剛掉下來的地方啊。”盧浩然很奇怪的說道,“你被水淹的失憶了嗎?”
我剛剛掉下來的地方嗎?
那不是野戰(zhàn)湖的湖底嗎?
這里是那野戰(zhàn)湖的湖底?
我覺得不大可能,不怎么想要相信這件事,可是除此之外卻也沒有其他的解釋來解釋現(xiàn)在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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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想起來了,跟在往那門走的盧浩然后面又問了起來,
“我剛才明明在湖里面游得好好地,被什么東西給抓了下來,你知道的我是會游泳的。不對,盧浩然你不是失蹤了嗎?怎么會在這個地方?”
一連串的疑問,我發(fā)現(xiàn)我什么都不知道,對于我一直以來以為了解很透徹的這個死黨,現(xiàn)我卻覺得他身上的秘密多的我都說不過來,他并不是我記憶中那個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人。
“你不要急著問,跟著我,我們?nèi)Q身衣服,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不換掉會感冒的。”
盧浩然走在前面,關(guān)心我的說道,不過他并沒有回過頭來,所以我并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是什么樣的。
拐過了幾道彎。我們途徑的地方周圍也都是部分露出巨大旋轉(zhuǎn)齒輪的墻壁。
我感覺這里像是什么某個巨大機械的內(nèi)部,這個裝置應(yīng)該是很久遠(yuǎn)的裝置,現(xiàn)在的科技很少用齒輪傳力了,基本上都是電傳力了。
要說這里是什么巨大的機械內(nèi)部。那么這個巨大的機械應(yīng)該就在那深的不可思議的湖內(nèi)部。
這是一個什么東西?為什么神秘消失的盧浩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我落下了水,卻會到這個地方?
可是我來到這里完全是巧合啊?根本就是隨機事件,怎么可能就這么恰巧的落到了盧浩然藏身的地方?
我跟著盧浩然慢慢的往前走。這里很昏暗,走廊是一條單行道,沒有任何的其他分路,還沒有到路的盡頭,盧浩然突然停了下來,在他的左邊有一扇門。
他推開了那扇門,走了進去。
我也跟了進去。
這是一個房間,里面什么都有,桌椅沙發(fā)一應(yīng)俱全,連廚房都有一個小的。
看來盧浩然消失的時候就是藏身在這里的。
我仔細(xì)的看了下,還有游戲機,電腦,書房,浴室,廁所。
還怪齊全的啊。我一直以為盧浩然消失藏起來過得生活應(yīng)該就是那種橋洞底下流浪漢一樣的生活,過著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沒想道,這小子活的比我還自在。
“你這地方不錯啊。”我感嘆道。
“不是,這不是我住的地方。”盧浩然在箱子里面找了起來,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
不可能,這么偏僻的地方,出了盧浩然你之外還能有誰會在這里生活啊?
“不是你,那難道還是我在這里住的嗎?”這不可能,這里家具的擺設(shè)和我印象里面盧浩然喜歡的家具的風(fēng)格一模一樣。
本來找著什么盧浩然聽了我的話之后,停頓下來,然后跳轉(zhuǎn)過身來,
“你還真說對了,這里還真是你住的地方。”
“怎么可能?我做夢來過這里啊?”我被盧浩然的奇怪行為嚇一跳,然后又看了一遍這里的布局,不可能,布局就像是盧浩然生活的樣子。
“呵呵。”我懶得理腦子已經(jīng)不正常的盧浩然,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床上,不錯,床很軟。
這個時候盧浩然好像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從一個巷子里面找到了兩個真空包裝袋包裹的衣服,直接甩給了我,
“快點換上,你要是生病了,接下來可是很不方便的。”
確實,身上好冷,再不換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會生病。我連忙脫下衣服然后再準(zhǔn)備換上盧浩然包裝袋里面的衣服。
但是就在我脫下一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盧浩然竟然在那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你干嘛?”
我嚇得一下子把衣服抱在了胸口了,這個居心不良的佳慧肯定在打什么壞主意。
“我沒干嘛。你快換衣服啊。”盧浩然眼睛不移開一點的回答我。
我去……我看這盧浩然一定是一個人呆的時間太長了,饑渴了,連我都不想放過了。
危險!
我突然心里面危險的信號燈瘋狂閃爍,我的貞操有危險了。
而且這危險是來自關(guān)系最鐵的兄弟身上。
說道這里,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里有些矛盾的地方,盧浩然是我的鐵哥們沒錯,他小時候一直到最近我們來這個城市讀不一樣的大學(xué)的記憶都很清晰。
可是這些記憶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都不知道具體是發(fā)生在哪一天了,我知道發(fā)生過,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