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封珩是真不怕死啊。
“封珩你是忘記了你現在是個普通人是不是,你會被他打的。”
“有點忘了,不過沒事,拳腳功夫不在話下?!?
嗬……真是年少輕狂,他是沒見過秦政打幾百斤的沙袋吧,一拳下去沙袋上就是一個坑,彈了很久才恢復原形。
想死可以,別拉著我啊。
我們的內心戲他們兩個是不會知道的,或者只看到了我們兩個干瞪眼。
秦政明顯是動了怒,一把拉過我的胳膊拖著我往外走,面無表情的說:“薛琳,你給趙興打電話接你回去?!?
薛琳張嘴:“秦老師……”
一個人委屈的站在原地,我回頭看封珩,心中爆了一句粗,“封珩你大爺的,有本事惹他那你別慫啊,我告訴你……回來我弄死你?!?
封珩嘴角抽了抽,明顯是笑了,薛琳急了,只能催封珩:“封先生,你……你……芊芊她是你女朋友?!?
“對,但是我對她很放心?!蔽乙老÷犚姺忡裨趧裱α?,“薛小姐,一切隨緣好么,秦先生說讓人接你回去,我暫時沒什么事情,陪著你在這里等吧……”
薛琳似乎想過來,好像是被封珩給拉住了。
我:“……”
封珩我去你的大爺的。
秦政一路黑著臉,把我塞進了車里,一路油門踩到底飆回家,當我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都還處于一種高速漂移的狀態。
他整個人壓上來,雙手撐在我耳邊,聲音含怒:“白芊芊,看來我對你是太好了是不是……嗯,男朋友?”
等等,我原本別著頭,這是轉過臉盯著秦政眼睛看,認真的問:“秦老師,退一萬步說,你哪里對我好了?”
“……”秦政默了一瞬,最后捏著我的下巴,冷笑一聲:“白芊芊,你的關注點果然是有夠奇怪了,我對你還不好?!?
我搖搖頭,真想不起來他對我哪里好了。
秦政瞳孔漸深,我連忙痛呼:“秦老師,疼疼疼疼……輕點輕點,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了?”他懶洋洋的問,我一懵,我哪知道錯哪兒了,只是說:“秦老師覺得我做不對的我都會改?!?
“看來你是不知道。”他又湊近了一些,唇瓣幾乎是貼著我的:“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笑了一下,扭過頭。
秦政說:“艷之一鬼,以色侍人,白芊芊,若你心中沒鬼前天晚上艷鬼怎么能迷惑你呢,而何況……你還是修習這些術法的人,定性比一般人強很多吧?!?
我一愣,轉頭看他:“你怎么知道這些?”
“別忘了,我有包打聽?!彼氖种笍奈夷樕仙戏鬟^,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我從玻璃的倒影里能看出我們如今的姿勢有多曖昧。
我老臉一紅,秦政輕笑一聲:“你白芊芊也會臉紅,嗯?”
這一聲著實太酥,我能感覺自己雙頰火燒過一樣,有些不自然:“那個,你先起來,咱有話好好說成不成,這樣根本就說不好話?!?
“為什么不能好好說話?!彼仲N近了一分,嘴唇上的涼意傳來,我微微一愣,秦政的舌尖就這樣竄進來了。
我已經忘記了要反抗,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脖子,秦政的手從我衣擺下滑入,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酥麻的感覺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秦政的手往下,就要越過雷池,窗戶的玻璃一下就炸了,冷風從外面呼呼的灌進來,頭頂的燈也爆掉了。
兩個人同時抬頭,另外一塊玻璃上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痕,只聽一聲巨響,秦政把我護在身下,碎玻璃渣滓如同落雨一樣嘩嘩而來。
“怎么樣?”他低聲問我,眼底情欲尚未完全消退。
我搖搖頭:“沒事,你小心一些,今晚都是朝你來的,你是塊香餑餑……”
秦政看了窗口一眼,把我拉起來,說:“我會小心的,你也是……這些東西雖然我看不見,但是你有需要幫忙的你就說?!?
我扯了扯嘴角,把他往墻上按。
風越起越大,屋子里的東西都被吹得亂七八糟的,我一把扯下手中的墜子放在秦政手中,“拿著,能護著你。”
“你自己帶著?!鼻卣]拿,整個人都被我按在墻上。
“嘻嘻嘻……你又來了?!奔t裙子的女人出現在窗口,裙子叉口開得很高,露出一條大白腿,我也笑:“對啊,怎么樣?!?
艷鬼坐在窗臺,長頭發被風吹起來,臉畫得很白而嘴唇紅得似血,挑著媚笑:“和我搶男人,就算是你是個小道士又怎么樣……還不是得死。”
“吃大蒜了啊,口氣那么大?!蔽疫@個人從來不會在嘴上吃虧,從兜里掏出來幾張紙符,一張給秦政,“拿著,她碰不到你?!?
秦政這次才接過。
“搶男人,你也不趴水窩看看自己什么樣兒,”我撐床跳過去,女鬼和我過了幾招,卻不慎被她給撞飛到床上,她冷笑:“就憑你,小丫頭片子。”
秦政幾步沖過來,把我扶起來:“疼不疼,我看看?!?
手臂劃了一道傷,眼看著艷鬼沖過來,我趕緊推開秦政:“你走開,別妨礙我……這個女鬼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她本來是朝我而來的,忽然轉身撲向秦政,我大喊一聲:“小心啊?!?
手臂上的血順沿而下,我連忙把手中的符扔出去,女鬼忽然慘叫一聲從秦政身上彈開,難以置信的大吼:“你……你,你怎么會?”
秦政微微勾唇:“手還是挺快的?!?
艷鬼身上冒起一股青煙,我心知是秦政的得手把黃紙符貼在了女鬼身上,從背后一個縱越,帶血的紙符貼在艷鬼后腦勺,她慘叫著化成一股青煙。
煙氣散盡,地上濕漉漉的只有一灘水。
秦政過來扶我起來,我感嘆:“秦老師,您這手快的……真的?!?
“嗯?!彼膽艘宦?,低頭在我傷口上輕輕吹了一口氣:“怎么樣,我拿藥箱給你包扎,你別動?!?
我說:“不急,等會兒說不定還有好朋友要來呢?!?
果然,窗口又是一股涼風,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烏云給蓋住了,只覺得一片凄涼,秦政在我旁邊坐下,同樣盯著外面看。
叮咚——
我嚇一跳,秦政扶住我,安慰我說:“沒事兒,是門鈴,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