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惑,我和白到了一棟別墅前,有著挺大的花園。花園里種著一些果樹,花草。都是些常見的,看起來就像是一些小農的土地。
“白小姐,請跟我來。”持槍男敲敲車窗,白淡淡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亞天,我們下去吧!”
我點點頭,也下車。
持槍男一愣,“這位是?”
白瞥了我一眼,我道,“我是白男朋友。”持槍男更加發愣了。白道,“究竟走不走啊!”
持槍男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道,“嗯嗯好的,我馬上帶路。”我有一種他是白的狗腿子的感覺。
持槍男趕緊在前面帶路,我牽著白走在后面。倒是沒見到那個影幽,難不成逃跑了?
白一臉常色,絲毫沒有情緒波動,好像是早就料到這種情況。難道白知道影幽在這里會逃跑?
“白小姐,這顆珠子,究竟是什么?”持槍男有些好奇道,白瞥了他一眼,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持槍男有些落寞低下頭。
“你也不是練武者,想知道干什么?”我有些好奇問道。
持槍男看了我一眼,有些哀傷道,“我對練武者十分感興趣,但是我爸不讓我接觸練武者。”
“為什么不讓?”我又問。
“他說練武者不適合我。”持槍男黯淡著眼神道。
我想也是,他爹是為了他好。持槍男一看就知道是個心慈手軟,重情重義的,到了練武者圈子,非得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我也覺得不適合你。”我十分誠懇道。
持槍男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低下頭去。
進了房子,正廳里家具十分齊全,但也不是什么昂貴的家具,看起來還算樸素,房子也不算特別大,相較于林老爺子的房子要好些。
更像是小康人家的別墅。果然胡家夠低調。
“白小姐,你好。”一個略顯清瘦的婦人走出來,持槍男道,“媽。”清瘦的婦人點點頭,望向我,“這是?”
“我是白的男朋友。”我道。
清瘦婦人哦了一聲,望向白,有些急切道,“白小姐,拜托你救救我兒子。”
白皺眉,“救人這種事不應該找醫生嗎?找我干什么,我不會救人,我只會殺人。”白淡淡望著清瘦婦人。
清瘦婦人紅了眼眶,一下就跪了下來,“求求你,白小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你要什么都可以!”
白嘆口氣,扶起清瘦婦人,看向持槍男,“帶我去見你父親。”
“白小姐!”清瘦婦人哭腔道。
白看了婦人一眼,又看了看持槍男,“讓你的母親回房。”持槍男只能扶著清瘦婦人回房,不料清瘦婦人一下發了瘋,“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你不救他,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化成鬼也要詛咒你!”
“胡家夫人!”白提高聲音,“你兒子的事,因你而起,又為什么要我來解決呢?”
“本來我還很好奇為什么胡家會突然找上我,現在我明白了,胡夫人,你作為練武者,卻擅自插手政界,練武者組織本要對你進行懲罰,看在你懷著孩子的份上放過你一馬。你卻是不甘心,想要在眾多貴婦人中顯富貴,擅自接地下任務,反被人追殺,你躲到胡家,沒想到對方會趁你不注意對你的幼子下毒。你就是自作自受!”白冷冷說道。
說完胡夫人整張臉都白了,隨后她哭著跪下,“我知道我錯了,但是白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他!”
“告訴我,為什么要找我?”白冷冷問道。
“白小姐,”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一個雙鬢發白的男人一臉憔悴走出來,“是仇先生推薦我來找你的。”
“哦?你確定?”白冷冷說道。
雙鬢泛白的男人點點頭,“仇先生說你身邊有位很厲害的治愈系練武者。”
“亞天,說你呢。”白望向我,我挑眉有些驚訝,仇老狐貍怎么會這么說我呢?還把我賣給了胡家?
“這位先生,拜托你,救救我兒子。”胡夫人說著給我跪下了。
我有些難為情,“先帶我去看看。我也沒什么把握。”
胡夫人點點頭,持槍男帶著我們往樓上走。
推開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水味差點沒熏吐我,“你們給他做了什么?”胡先生和胡夫人同時一愣。
白道,“你們是不是把很多藥都給他一起用了?”
持槍男點點頭,“爸媽擔心弟弟,就找人開了很多藥。”
“你們是急糊涂了吧!藥有三分毒,吃多了等于自殺的!”我就是個外行人,門外漢,我都知道這個基本的道理。
“這,可是,”胡夫人垂頭,“只有這些藥才能吊命。”
“藥量太多就不是吊命是要命了。”白有些無奈道。
我走進房間,一個蒼白著臉的小男孩躺在床上,面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睛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之前的醫生怎么說的?”白問胡先生胡夫人。胡夫人搶先道,“醫生說是中毒了,但又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拿去化驗也沒用。”
我握住小男孩小小的手,用鳳凰能量去探測。發現小男孩體內根本沒有什么異常,沒有毒,沒有受傷。大腦也很正常。
“沒有問題。”我有些發愣。
白也愣住了,“沒有問題?”
“身體器官很正常,沒有受傷,沒有中毒,大腦也運轉正常。沒有問題,和平常人一樣。”我又用鳳凰能量探測,結果是一樣的。
“我試試。”白試著用光屬性探測,眉毛緊緊皺起來,“很正常,沒問題。”
“正常到有問題了都。”我無奈道。
胡夫人胡先生都愣住了,持槍男道,“什么意思?”
“他的身體機能都很正常,但是他卻昏迷不醒,這不就是正常的都有問題了?”我皺眉看著緊閉雙眼的小男孩。
“會不會是那些藥的作用?”胡夫人問道。
我搖搖頭,“他體內連藥效都感覺不到,那些藥都沒有用。”
“那怎么辦?”說著胡夫人淚水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