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順利的結束了,結果是林昊十分滿意的,所有計劃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成周和錢老也會在不久后前往天墟城和離澤成,開始著手改造事宜,而林昊自然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幾日后,依舊是乾國國都門前,這次林昊出行只帶了齊祖和小曼還有言鼠,因為單于旭要開始認真的教士兵們蠻族秘法,不方便再和林昊到處亂跑了。
幾人再度確認好行李,踏上了前往東升神州最南端的行程,這次大概要走兩三天了,畢竟按言鼠說的,東升神州是天元大陸最大的大陸,除了武國明國外,還有一些蠻夷,只是因為被諸多山脈阻隔,導致兩國無法繼續擴張罷了,不然恐怕整個大陸都會被他們征服。
在前往武國的森林中,林昊依然是在車中小憩,小曼和言鼠一個靠在他肩頭一個趴在他腿上,看起來愜意得很。
只是苦了齊祖,陛下可以這樣休息,他做臣子的肯定不行,他要不停的觀察四周的環境,時刻警惕著,畢竟就在這條路上,他們曾經被蔣門的人襲擊過,雖說林昊等人放了對方一馬,但是也難免有人狼心狗肺,非要睚眥必報。
如果尋仇的話來針對他二人還好說,只是這次還帶了一個沒有修為的小曼,難免他們會以小曼為威脅做什么事。
不過所幸,一路上無事發生,看來蔣門的人也是十分忌憚林昊的恐怖實力,況且他們還不清楚林昊的真實身份和勢力,更是不會再輕易展開行動的。
不過今晚林昊等人要在武國過夜,畢竟從國都趕過來已經是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了,而且林昊還有事情要順便做了。
武國國主寢宮,武江正在連夜看奏折,近日明國和武國的邊境摩擦不斷,明國開始了一系列小動作,司徒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平靜,妄圖和武國開戰。
這件事讓武江十分頭疼,只是以現在武國國力來看,一旦開戰,吃虧的一定是武國,武國內由于沒有統一的機構管理修為者,除了守衛皇宮的幾位強者外,幾乎都是無派別的人,想指望他們在國難時幫助國家,簡直比登天還難。
對他們來說,自己不管是處于武國還是明國,亦或者其他的什么國,都是無所謂的,為此武江只好和蔣門搞好關系,對他們在國都做的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求將來他們可以為國效力。
但是目前武江只能一味防守,談判,企圖和明國達成某種條約,只要國本在,那就什么都好說,可見武國的情勢已經到了多危難的地步。
“看起來你好像在頭疼某件事。”突然在武江寢宮內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
武江心下一驚,整個人警惕起來,說道:“是誰在朕的寢宮中,好大的膽子!”
武江企圖用帝王的威嚴喝出來這陌生聲音的主人。
“別來無恙啊武江,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么。”
武江猛然看向窗臺,只見林昊悠然地坐在窗戶上,對著武江擺了擺手。
武江一下就放下了心里的石頭,接著笑著對林昊說道:“我當是哪路刺客呢,原來是我們年輕有為的乾坤候國國主啊,怎么今日想起來來我這里了,而且還以這種方式。”
林昊笑著說道:“這不是能來和你說說悄悄話么,走正門知道的人不就多了么,人多口雜哦。”
說著林昊從窗臺上走了下來,慢悠悠地走向武江。
武江知道是林昊后,也不躲閃,也一同走上前去,兩人對視了一會后,居然抱在了一起,一時間屋內的景象不知該如何形容,兩個大男人抱在了一起,簡直太奇怪了。
當二人分開時,眼睛里好像都有星星在閃爍,這是英雄惺惺相惜的神情。
武江率先開口道:“朕也不瞞你說了,讓朕最頭疼的就是明國,明國最近屢屢犯我邊境,有意沖破防線,大舉進攻我武國,而武國正在防守明國進攻的就是最南端的中穆侯國,雖然他們在殊死抵抗,但是畢竟明國國力強盛不是我武國能比的,朕在猶豫是破釜沉舟打一場還是低三下四的和談。”
林昊聽到是明國犯境,神情便變得嚴肅起來,沉思了一會說道:“我乾國愿意出兵支援中穆國,協助抵抗明國入侵。”
武江聽完這話眼神一亮,大笑道:“不愧是朕看重的人,有魄力,有擔當,朕喜歡,如果乾國肯出兵協助,那明國應該就不會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武江雖然現在看起來很開心,以為林昊是專門來為他排憂解難的,殊不知林昊接下來說得讓他也不禁背后發涼。
林昊接著說道:“但是臣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滅了鄢郢國。”林昊面露殺氣的說道。
武江本來笑意盎然的臉龐突然僵住了,他有點恍惚,好像不確定林昊剛才在說什么。
武江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么?你要滅了鄢郢國?”
林昊依然面不改色道:“是的,陛下先別著急說我癡心妄想,我來給陛下說說他們都對我做了什么再說。我當初去整頓土河城蠻族,鄢郢國竟然聯合我土河城叛賊想要打開我乾國國門,大舉進攻我乾國,甚至還派了他鄢郢國高手來圍剿我的軍隊,您說這口氣,我能忍么,他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武江面色凝重的思考著,林昊說的事兒他也略有耳聞,知道鄢郢國其實一直對乾國蠢蠢欲動,只是沒想到鄢郢國國主楚熊居然真的敢暗地里勾結人想破開土河城防線,這一點卻是無論是哪一國國君都無法忍讓的。
武江接著對林昊說道:“談談你的條件吧,我同意你攻打鄢郢國,你能帶給我什么,目前國家正值多事之秋,滅一個侯國可對我武國影響不小啊,你得便顯出你的誠意吧。”
武江已然是做出了選擇,在一個地處偏遠的鄢郢國和與國都接壤的乾國之間,他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