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昨天和小師妹聊了很長時間,最后依依不舍的送她回家。自己在回來的路上沒注意好腳下,腳底一滑和鋪雪的地面來了個接吻,這種感覺比扇自己一巴掌還要痛,有苦說不出啊!你說是自己傻吧,那還真是自己傻,你說不傻吧,最起碼在摔倒的那一刻扶了下地面。能做出這種操作也是沒誰了。
最后拍拍全身上下的鵝毛大雪,然后默默吐槽一句:“如果白飛站在我肩膀上,肯定得和我干上一架。”
輕輕地推開自己屋門,里面比外面要稍微溫暖一點,不經意間打了個寒顫,連忙順手把門關上,三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物,“撲通”一聲從半空中摔倒床上,瞬間把被褥包裹住全身。
差點兒沒壓到白飛,不然這貨肯定氣的暴跳如雷,不把我弄死它就不是白飛。
洛塵把被褥往它的方向拉扯,生怕這貨半夜凍醒,這種大冷天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感冒,感冒不可怕,可怕的是頭痛。
明天一整天都不想出去了,最煩的就是下雪天,自從高考結束之后就轉變了態度。以前偶爾還會盼望著趕緊下雪,因為學校的雪景是真滴美,無論是霧凇還是冰花,都把枯燥無味的求學生涯徒增一點樂趣。
特么的也不知道是為啥,老天爺這么不待見人?按照以往模擬考試的成績,走個三本也是勉勉強強啊!沒想到特么的竟然高考失利,沒辦法只好上了個野雞大學。背起行囊坐上高鐵的時候,碰巧下起大雪,自從那一天開始,就開始厭惡起任何有關雪的東西。
再后來呢,一個名字中帶雪的女孩闖進他的生活,洛塵將其視作掌上明珠,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給予她,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因為深愛著那個女人。
可惜啊,這人啊,永遠說不來是什么德行,迷途知返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洛塵身邊沒有旁觀者啊,連一個要好的朋友都沒有。
外地人的口音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孤僻的性格,最可怕的就是不愿意交朋友,就算別人再過熱情,也無法闖進你的生活當中。
可想而知,那個女孩給了洛塵多大的打擊感,滿心是她滿眼是她,就這樣伴隨記憶慢慢淡忘,這些都是安慰自己的話,真真正正愛過一個人,怎么能徹底忘記呢?
越想越煩啊!洛塵索性站起來,把屋內鎖住,明天也不愿意出來了,如果后天還下雪,那個啥玩意狗屁會議也不想參加了。
不知不覺間睡著了,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對著自己微微一笑。
果然,自己還是忘不掉她。
寒江孤影,江湖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睡醒過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索性從儲物空間拿出《萬物煉丹大法》,一個勁兒的研究起來。這玩意記不住啊!剛開始還能勉強記住一點,后來隨著時光的推移淡忘的也越來越多,以至于現在徹底忘完,一個字都沒記住。
首要的第一關就是煉丹爐的鍛鑄,他其實也挺好奇的,為什么這玩意不顯示在《萬物鍛鑄大法》上?反而會在記錄在這本書上?這不符合邏輯啊,這玩意不是鍛鑄嘛?
算了這些細節不重要,還是老老實實的閱讀吧。
研究一下午時間,中途還有幾次敲門聲和呼喊聲,都被洛塵無形中屏蔽掉。自己終于得出個結論:這玩意挺棘手的,鍛鑄起來挺浪費時間,材料方面的應該不成什么問題吧……常見的材料到了鐵匠鋪直接找熊墨要點,剩下的稀奇古怪玩意就去黑市逛逛吧,到時候讓凌紀松帶路應該也沒多大問題。
黃銅石,千年香木,七彩琉璃心,青銅鋼……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一件擱置許久的事情,竟然把辨別礦物的能力忘記了!我靠這一忘就是十年啊!當初還是靠這玩意弄來的帝王玉呢,丫的現在自己是筑基初階的實力,也不知道能開拓更新幾個新位置。
洛塵連忙著急的詢問道:“筱筱!出大問題!”
“怎么了主人?”筱筱好像有些疲憊,聽語氣就能感覺出來。
“我當初是不是和你說過先不管礦物質鑒定這個能力?”
十年前的事情自己怎么會記得?現在也只是有個模糊概念,也不敢妄下定論。
“對啊,到現在還沒有重新開啟呢 ,主人您需要開啟嘛?”
“不不不,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沒事了沒事了,我現在心情舒暢多了。”
“好的主人,那我就先行告退啦。”
這下終于把提心吊膽的狀態收起了,丫的生怕自己到處亂摸再胡亂綁定呢,那豈不是暴殄天物?白白的浪費有限的資源?萬一以后還能碰見像帝王玉這類的好事,豈不是虧大發了?
還好當初的自己比較明智,并沒有做出太過憨批的事情,要不然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自己干的事哭著也得打完。
現在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煉丹爐的鍛鑄上,這個七彩琉璃心必須要裝置在內部中心,形成一個天然的坐享八方,源源不斷地給四周提供熱能,相當于中樞系統的作用。內部構造尤其復雜,簡直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各種小溝壑那算是層出不窮,就像以上帝視角走迷宮一樣,搞不好還能把自己繞里面,這就很尷尬了。
可以這么換算一下,別人出牌都是按套路猜心理進行的,這玩意是開局甩出來一手王炸,然后剩一堆小牌留著過年。
再換算一下,這就好比玩英雄聯盟,開局秒選亞索,進游戲后先交閃現,隊友直呼:內行!各種問號接踵而至,不過沒多大問題,只要我E的夠快,隊友的問號就追不上我,我就是這個世界最快樂的男人!
啊……好沙雕……也不知道有沒有奇效,按照這上面的流程來吧,頂多就是做工細膩點,鍛鑄方面的技巧還是在可控范圍呢,關鍵是要找來一個合適的幫手。
總感覺凌紀松會在緊要關頭毀了這份心血,這算不算是一個不祥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