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到6了!趕緊的我先開始,一棵柳樹扭一扭,凌紀松你接下去。”洛塵哈哈大笑道,抽到6可不了的,那就看誰的嘴皮子功夫厲害了,只要不把舌頭給扭了,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大問題。
“兩棵柳樹扭兩扭。”
余飛鸞接著說道:“三棵柳樹扭三扭。”
一直說到六棵的手,這才把余飛鸞徹底繞住了。
“六棵柳樹扭六流……哈哈,不對,這次是我說錯了,算是我認栽了,喝!”
洛塵和凌紀松笑的前仰后合,沒有什么是比喝酒玩金陵十三釵的時候最舒服了,越喝越上頭越玩越上頭,直到最后喝的東倒西歪四處亂吐,不把房間搞個一塌糊涂就不收尾。
余飛鸞這杯酒下肚,明顯有些醉意了,臉上紅暈連連,乍一看還以為起紅斑了呢,倒是挺嚇人的。
凌紀松這小子運氣還挺好,自己都喝了十幾杯了,這小子竟然還沒喝一杯呢!到現(xiàn)在為止屁事都沒有,你說可氣不可氣?關鍵是咱還沒理由逼著他喝,畢竟人家玩游戲沒輸過,運氣這個玩意挺玄學的。
假如說這家伙運氣不好,估計再灌個十杯不到,估計就暈死在車轎中了,憑借他的這一點點酒量,能再喝三杯就是萬幸嘍。萬一沒把持得住,再吐到豪華車轎中,那就真是丟人丟到外面嘍,回去免不了被自己一番臭罵。
“這次我是真不行了,這一大壺酒咱們都喝光了,而且絕大部分都是我喝的!這次是真撐不住了,得容我緩和一天時間,才能再次拔劍沖鋒!”余飛鸞深呼一口氣,躺在靠枕上閉目休息。
洛塵倒是沒啥事,反正他知道自己千杯不倒,自從穿越到修真大陸后,什么酒都灌不醉他,你說可氣不?頂多就是現(xiàn)在這幅狀態(tài),腦袋里昏昏沉沉的,注意力集中不起來而已,耍酒瘋之類的傻叉行為是不會再出現(xiàn)了。
“那行吧,下次非得把你灌醉不成,到時候誰先耍酒瘋,直接摁著腦袋打!誰敢反悔誰不是人,大家說怎么樣?”洛塵半開玩笑式的打趣道。
凌紀松聳聳肩,表示自己一點意見也沒有,喝酒?什么是喝酒?只要老子一醉,放眼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會怕那倆人的人錘擊?這不扯犢子的么?
好家伙,一旦萌生這個想法,八成就是喝上頭了。
余飛鸞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回應了,他正在極力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努力讓大腦保持清醒的樣子,同時又不能睡過去,搞不好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呢,自己萬一睡過了頭,豈不是讓整個若水宗門笑話?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正常人都不會作出真氣逼出酒精的行為,未免也太拉胯了吧?既然選擇喝酒,那就抱著必醉的決心而去,仗都打到一半了選擇投降?這種人無論是放在哪里,都不會被看好的。
洛塵不知道為啥,突然想起上學時候有人對自己說過:既然你選擇在學校吸煙,那就做好必死的打算,要么你就別吸。當時洛塵可謂是一臉懵逼,什么是煙?老子不知道啊?后來才知道是他們搞錯了人……
看樣子這倆情況還滿符合的。
良久之后,余飛鸞睜開雙眼朝著外面喊道:“小李子,車轎速度怎么變慢了?前方發(fā)生了什么問題?”
我靠,感情這家伙沒睡著呢?都以為他睡沉了呢。洞察力不是一般的牛逼啊,我一點兒都沒感覺出來!驚奇!
穿紅袍的小李子樂呵呵的說道:“前面好像有獨靈宗門的人攔路,距離有些遠瞧不清楚五官,看樣子是五位峰主之一吧?”
聽到這話后,可把洛塵和凌紀松嚇得一驚,差點兒站起來碰到腦袋嘍。
慌得凌紀松連忙把頭探出去詢問道:“小李子,你確定是獨靈宗門的?這時候可別開玩笑了!我們倆經(jīng)不起折騰呢。”
快步走路的小李子抬頭說道:“肯定沒有跟您開玩笑,我感覺一會兒還得需要大師兄打圓場呢,希望事情不要鬧大。”
洛塵嚇得眼皮一抬,趕緊詢問道:“余兄,你心里面有沒有譜?反正我現(xiàn)在很慌啊!萬一真出現(xiàn)個突發(fā)事故,我們倆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無怨無悔,牽扯到你可怎么辦?把你的名聲敗壞了,我可賠罪不起。”
余飛鸞搖搖頭說道:“洛兄你先別說喪氣話,這不還沒出事呢?遇事咱們不要慌,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真有個萬一,我也能幫你們糊弄過去。今天我余飛鸞就把話撂在這兒,把事情搞砸了,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你們當下酒菜。”
額……真是夠生猛,看樣子還是沒清醒過來。
洛塵現(xiàn)在可謂是欲言又止啊!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就愣在原地抬頭看著車轎頂。
凌紀松是被嚇傻了,面臉寫著要死二字,他估計在思考該如何去圓謊吧。事到如今八成涼涼,還是先想好退路比較妥當。只要還有一線生機,必然不能輕易放棄啊!
有時,上蒼懂得去眷顧別人,萬一運氣吊炸天,直接把這份眷顧拿走了呢?豈不是皆大歡喜?
洛塵喃喃自語道:“你說要是咱們仨聯(lián)手把那位身份不明的峰主打昏,是不是就沒那么多麻煩了?”
此言一出,嚇得凌紀松連忙趴在洛塵的身旁,伸出右手捂著他的腦袋,然后說道:“大師兄你也沒被燒壞腦子啊?怎么會說出這么奇葩的話語?有些顛覆我的時間觀。”
此時的洛塵就像一只沒有夢想的咸魚,眼睛里都沒有光澤了,活生生一具行尸走肉。
“老二啊,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啊!”
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敗露,自己肯定是被當做主謀了,凌紀松再怎么說也是個從犯,到最后只能一個人默默地背起這個黑鍋,搞不好和克魯魯?shù)呐鲱^計劃都亂成一鍋粥了,越想越頭皮發(fā)麻啊!
余飛鸞只是微微一笑看著他們,心中在謀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往往只會有去無回,失敗這個詞還真沒出現(xiàn)過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