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都過去,花穗。”池木木不知道說什么,只好說了一句這么蒼白的安慰。
花穗點點頭,道:“主子說的是,只是想起來有些唏噓而已。”
白荷給池木木套上一雙頭子綴了龍眼大小珍珠的繡花鞋,扶著池木木坐上軟嬌,往承乾殿趕去。
承乾殿內早已經酒菜飄向,池木木走進去,鋪面便是誘人的味道。
眾人見池木木來了,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東陵絕早已經坐在餐桌前,見池木木來了,臉上一臉的笑容,揮手說道:“你來了,坐吧!”
池木木頷首,在東陵絕對面坐了下來,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膳食,皆是池木木喜歡吃的,便笑道:“就我們兩個人吃,有必要上那么多菜嗎?”
東陵絕笑道:“無妨,愛妃最近操勞了,讓你吃好一些,是應該的。”
池木木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東陵絕點頭道:“好吧。”
東陵絕夾了一筷子水晶翡翠給到池木木碗里,道:“吃吧。”
放下了筷子里的菜,又給池木木倒了一杯酒,道:“我們喝酒吧。”
池木木但笑不語,舉過酒杯,一飲而盡。
“皇上從哪里弄來的葡萄美酒,很是不錯。”池木木放下水晶酒杯,笑看著東陵絕。
來到這個時空,她還是第一次喝葡萄酒呢!
“這是西域往年的貢品。”
說到西域,東陵絕的神色一黯,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可惜了,這么好的酒,只怕以后就都是秦夫人喝了。”
池木木道:“皇上放心,邵尚書一定能夠得勝歸來,皇上抓緊時間培養自己的勢力,假以時日,任何人也奈何你不得!”
東陵絕點頭,嘆息一聲,道:“你說的對,來,干杯!”
池木木端起東陵絕剛給她滿上的酒杯,一仰脖子,又是一飲而盡。
兩人一邊吃菜喝酒,一邊聊天說笑,一頓飯,用了一個多時辰,漸漸的,池木木有些不勝酒力,臉色變得更紅,描繪精致的眼睛,就像蒙上一層霧露一般,變得格外的迷人。
“愛妃今日真美。”不知道何時坐近的東陵絕靠了過來,伸手撫住池木木的面頰。
冰涼的手掌,就像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池木木的臉頰在上面蹭了蹭,冰涼的觸感讓她舒服了不少:“皇上若是喜歡,以后等皇上的皇權穩定,臣妾無事,便日日裝扮美麗,可好?”
東陵絕笑道:“愛妃本就美麗,穿什么都不好,不涂胭脂,便是清水出芙蓉,涂了胭脂,更是美麗動人,若是不穿衣服……就更漂亮了。”
他嘴巴就似摸了一層蜜一般,池木木本聽著挺受用的,待聽到最后一句,臉色一沉,佯裝生氣道:“皇上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東陵絕臉上的笑容愈發的促狹,道:“朕跟自己的女人說話,何須正經?須知在不喜歡的女人面前,朕可是……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池木木失笑,道:“看來,皇上還有道理了。”
東陵絕又倒了一杯酒給池木木,伸手,輕輕喂到了池木木的唇邊,笑容滿面的說道:“喝一杯。”
池木木扶著酒杯,就著東陵絕的手喝了酒,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全身都輕飄飄的,像墜在云端一般,癡癡而笑:“怎么皇上像是要灌醉我一般?”
東陵絕又倒了一杯酒,相比池木木的醉眼朦朧,他的眼神顯得格外明亮精神:“愛妃多心了……”
他伸手,又給池木木喂了一杯,都說喝醉的人總是覺得自己厲害,池木木仰頭又喝了一杯,竟然沒有多心。
眼看著兩壺葡萄美酒都喝了下去,池木木臉頰更紅,滿臉醉意。
“皇上,讓人再拿一壺酒來。”池木木醉眼朦朧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點點頭,道:“不喝了,這個程度已經夠了,再喝下去……愛妃就會不省人事,那就無趣了。”
池木木正想問些什么,便感覺身子一空,東陵絕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前走去。
池木木癡癡而笑,道:“皇上要抱我去哪里?”
她的臉上如染了濃厚的胭脂,櫻唇也嫣紅無比,聲音帶著一絲醉意,笑容滿面的看著東陵絕,顯得誘人極了。
“叫我的名字。”東陵絕道,連自稱“朕”都省了下來。
“絕……”
醉人的聲音從吼間逸了出來,東陵絕的腳步更快。
池木木的手一伸,勾住他的脖頸,腦子湊了上去,輕輕在東陵絕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下一刻,便感覺東陵絕將她輕輕的放在軟綿綿的被窩上,全身更加軟綿綿,就像躺在軟綿綿的棉花上……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你想灌醉我,然后……然后……”池木木咬唇,笑嘻嘻的看著東陵絕。
下一刻,便感覺東陵絕的身子覆了下來,霸道的吻,便封住了池木木的唇。
“唔嗯……”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池木木格外的動情,身子扭了一下,主動微仰起頭。
霸道的吻帶著酒氣,席卷而來,片刻功夫,便將她唇上的胭脂吃了個干凈。
舌尖長驅直入,跟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糾纏……
直吻的兩人喘著粗氣,池木木嬌喘連連,東陵絕才伸手,將池木木的紐扣一層層的解開。
他似乎有些急,動作格外的快,片刻功夫,池木木便覺得胸口一陣涼意襲來,衣衫全都落在了地上……
池木木又是一陣癡笑,這一次竟沒有推舉,而是主動的攀上東陵絕的腰,飛快的解著他的腰帶……
東陵絕的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任由池木木褪去他的衣衫。
東陵絕的衣服,被池木木笨拙的脫去,衣服剛一落地,東陵絕便迫不及待的覆上池木木的身子,吻,密密匝匝的落了下來。
唇臉的胭脂都被他吃去,露出光潔的臉頰,臉頰卻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嫣紅異常,看上去,讓池木木嬌嫩的臉頰愈發動人。
池木木身子扭了扭,看著東陵絕,道:“絕……絕……”
“吼!”
東陵絕低吼一聲,吻從她的脖頸蔓延,襲上高聳的心口……
舌尖揪住那抹嫣紅的嬌嫩,吮吸的她嬌喘連連,身子也不由弓了起來。
醉酒的池木木變得更加大膽了,沒有平日的羞澀和推舉,雙手主動抱住東陵絕,嬌嫩的柔荑在他的身上撫過,觸到他的敏感之地,聽著東陵絕的悶哼,似乎格外的有成就感。
水火交融,兩人便是抵死的纏綿。
“絕,這一次,我愿在上……”
池木木附到東陵絕的耳邊,聲音帶著一抹調皮,低聲說道。
東陵絕心中一動,一個靈巧的翻身,便將池木木翻到他的身上。
池木木羞紅著臉,坐在池木木的腰上,那處火熱的私密,便對著東陵絕的……巨大。
“嚶……”
池木木趴在東陵絕的心口,輕吟了一聲,丁香的小舌,落在他結實的胸膛。
陌生的感覺,襲著東陵絕,讓他的墨瞳變得愈發幽深,他伸手,不由輕撫著池木木的黑發……
池木木的腰身扭動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總是摩挲著東陵絕……
東陵絕一手抓住池木木的心口,一手扶住她的腰,有些生氣道:“不許動。”
池木木一怔,略有些驚訝的看著東陵絕,水眸充滿了不信和驚訝,眨眨眼睛,問東陵絕道:“怎么?你……”
東陵絕眸光遂變得更加幽暗:“愛妃故意折磨朕么?須知,你剛才這般的舉動,可是玩火啊……”
似是為了威脅,東陵絕的腰身往上一挺,讓他的巨物更加清晰的貼緊池木木。
池木木本不想動,被他這般的熨燙,身子本能的扭動著,癡癡而笑,對東陵絕道:“皇上當真難伺候,難怪人家都說伴君如伴虎,皇上明明想要臣妾在上,好不容易將我灌醉,我主動爬了上去……”
親吻停止,池木木的話也到此戛然而止。
她抬起頭,下巴瞌在東陵絕結實的胸膛,微微抬起頭,一臉笑意的看著東陵絕。
漆黑的瞳孔就如被染進秋水一般,那般的迷人,東陵絕眼中滑過一抹迷離,對池木木輕笑一聲,道:“你在上可以,但不能再折磨朕。”
被酒水染紅的雙頰愈發的迷人,池木木對東陵絕輕輕頷首,精巧的下巴滿是美麗的笑顏,她對東陵絕緩緩笑了一笑,道:“皇上但請享受。”
靈巧的舌尖輕掃過結實的胸膛,最后落在他胸口的嫣紅,有些笨拙的學著他平時的樣子,舌尖輕輕一卷,掃過那敏感的地方。
東陵絕悶哼一聲,抓住池木木胸口柔軟的手一緊,更加的用力。
軟軟的舌尖掃過,就像一只調皮的小貓在舔舐著胸口一般,酥麻的感覺如電流襲過全身,原來此處竟是如此的敏感。
似感覺到了東陵絕的激動,池木木略顯笨拙的動作漸漸變得熟練起來,一雙柔軟的小手滑過東陵絕每一處肌膚。
東陵絕只覺身體更加的火熱膨脹,似馬上就要爆發一般。
池木木的技巧一點都不高明,吻漸漸落到她的唇上,雨點般的唇毫無章法,只是一通亂吻。
殊不知這種生澀的逗弄,讓東陵絕更加渴望。
似再也忍受不住一般,東陵絕握住池木木嬌嫩胸口的手一松,跟另一只手,輕松握住她的蠻腰,固定她的臀,讓她的私*處正對著自己的火熱……
“啊……”
感受到他的欲,池木木的酒似清醒了兩分,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東陵絕邪邪一笑,固定住池木木的身子,將她腰身輕輕抬起,對好位置,然后,輕輕往下一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