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將他打暈,那些人的戰斗力就不會存在。”池木木認真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道:“我想研究一下,看看他們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人類的潛能激發到最大的限度!”
這些人被打傷了沒影響戰斗力,倒在地上馬上又站起來,這分明就不太正常。
就像腎上激素被刺激到一個最大的極限一般,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
當時藍沁帶領的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池木木沒有注意到,可是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池木木卻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每人都在中指上面咬了一口,之后就全部變成了這樣!
中指上面的血液站在額頭上,然后念幾句咒語?難道是他們的血液里面有特殊的東西嗎?
“好吧!”
東陵曼點點頭,伸手猛的一個手刀下去,那本來兇悍的黑衣少年整個都昏了過去。
“殺!”
為首的黑衣少年一倒下,那些本來還兇悍無比的黑衣人就像一下回過神來,戰斗力迅速的下降,不一會功夫,不是被剿滅,就是被抓獲。
池木木點點頭,也不管東陵曼和東陵絕兩人的問候,道:“回去,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是怎么回事……”
“嘭咚!”
池木木話未說完,剛往前走了兩步,卻忽然一個白眼,腳一軟,整個人都要倒下去!
“木木!”
東陵絕和東陵曼兩個同時往前一步,異口同聲的喚了一聲,又同時伸手扶住了池木木。
“皇叔,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東陵絕輕輕挑眉,看著東陵曼這個樣子,一臉不滿的說道。
說罷,巧妙用力,一下就將東陵曼頂到一邊,獨自一人,得意的扶住池木木。
東陵曼臉色一沉,道:“既然你已經放棄她了,又何必再來招惹她?”
東陵絕神情一陣的幽暗:“那又如何?她永遠都是朕的女人,是東瑜國的皇后!”
東陵曼眼神黯了黯,卻說不上話來反駁。
東陵絕的眼中滑過一抹得意,飛快的將池木木抱入懷中,冷道:“你還是留下來善后吧,她的耳垂腫成這樣,她現在懷著身孕,又不能亂吃解藥,朕要好好想個辦法給她解毒才是。”
東陵曼眉頭擰了擰,看向東陵絕懷中的池木木,發現她果然臉色蒼白無比,整個人顯得憔悴無比,尤其是耳垂的地方,烏腫油亮,就像馬上要炸開一樣,看上去心驚動魄,頗為嚇人。
“你去吧!”
東陵曼說不上話,一臉不悅的看了東陵絕一眼,冷冷說道。
東陵絕輕輕頷首,不再多說,彎腰,將池木木打橫抱起,飛快的往馬車上趕去,吩咐道:“停下來休息,去附近巡邏搜查,另外,太醫快點給朕都滾過來!”
接下來,所有的人都變得忙碌無比,唯獨東陵絕,一會抱著池木木,不肯松手,而不遠處負責燒水的宮女里,池玉琴也在人群里,只見她正眸光陰狠的往這邊看來,整個人臉色陰沉無比,眼中閃過一陣陣惡毒的恨意。
恍惚中,池木木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就像飛到了云端一樣。
只是這云卻是烏云,她全身都輕盈,就像喝醉之后,飄蕩在空中,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若不是耳朵總是嗡嗡響,傳來一陣陣的熱意,她幾乎有些貪戀這種舒適的感覺了。
她就在云端這么飄啊飄,不知道飄了多久,耳邊才傳來花穗的呼喚聲。
她猛的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花穗,道:“花穗,我睡著了嗎?”
“主子,您可醒了,你餓嗎?渴嗎?”花穗一臉焦急的看著池木木,認真問道。
“嗯,我睡了多久?”池木木敲了敲沉甸甸的腦袋問道。
“主子,您睡了一天了,我已經出了東瑜國,進入南翼國的邊境了!”花穗一邊給池木木倒水,一邊解釋道。
“我中毒了嗎?”池木木又問道。
花穗點點頭,指著池木木的耳垂道:“對,主子中了毒,不過現在已經解毒了。”
池木木有些遲緩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她的耳垂上,包扎著厚厚的幾層紗布,包的就像粽子一般,很是笨拙。
“我怎么解毒的?”池木木繼續問道。
她記得中毒的情況,后來一轉身就昏了過去,然后就進入夢境,根本什么都不記得。
“主子,您先喝水吧。”花穗有些閃躲的說道,遞了一杯溫水給池木木,沒有再過多解釋。
“花穗,我問你我是怎么中毒的。”池木木臉色往下一沉,認真的問花穗。
“主子,您先喝水!”花穗忙道。
池木木無奈,有時候花穗這丫頭很固執,就是池木木也擰不過她。
花穗接過水杯放下,想了想,道:“主子,是皇上給您解毒的。”
“東陵絕?”
池木木蹙著眉頭想了半天,手不由摸向腹部,道:“我的孩子沒事吧?”
“主子放心吧,皇上給你解毒的法子很安全,孩子安然無恙,太醫已經看過,并且確認過了。”
“解毒的法子很安全?”池木木微微挑眉,一臉不解的看著花穗,道:“你的意思是,皇上不是用藥解毒的,而是用一種什么奇怪的法子嗎?”
花穗點點頭,遲疑了半晌,才道:“對,沒用藥。”
池木木又伸手,緩緩的撫過她的耳垂,半晌才不解的說道:“你且說說看,皇上是怎么給我解毒的?”
“主子,皇上交代了,任何人不得再提起,您現在身子既然已經沒事了,就別在問了!”花穗往后挪了挪,看樣子想離開池木木的馬車。
馬車正在平穩而又快速的前行,搖搖晃晃,池木木剛醒過來,精神卻非常的好。
“花穗,你是要我現在下馬車,親自去問東陵絕嗎?”池木木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問花穗。
“主子,您……”花穗咬著唇,有些不確認池木木現在的狀態。
“說!”
池木木冷冷的吩咐道。
“好吧!”花穗點點頭,有些為難的想了半天,道:“其實……主子您的毒,是被皇上親自吸出來的。”
“什,什么?”池木木一臉詫異,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穗,道:“你說我的毒,是皇上吸出來的?”
花穗忙點點頭,道:“對。皇上不相信別人,還說,再安全的毒藥也會傷害主子您腹內的孩子,所以親自給您吸出來的,不過好在您事先服用了安全的逼毒丹,不然這個法子也不管用呢。”
池木木的手指停在紗布最后的部位,半晌,才喃喃的說道:“東陵絕他給我吸毒了?”
花穗再次點頭確認,道:“是。奴婢也覺得很奇怪,皇上他不是已經……他給您解毒,我跟王爺都覺得很奇怪,不過,這毒確實是皇上吸的,奴婢和王爺親眼所見。”
池木木道:“那……皇上怎么樣了?”
她除了現在身體乏力酸軟,外帶一些頭暈之外,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就代表,東陵絕吸毒吸的非常干凈。
若真吸的那么干凈,那東陵絕自己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吸毒的時候,那毒血他雖然會吐出來,可總會有些被吸入體內吞下去的。
花穗道:“皇上事先也服用了逼毒丹……”
“說實話,皇上到底怎么樣了!”池木木面色一沉,有些嚴厲的看著花穗。
花穗神色一震,有些害怕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皇上他……他后來也昏了過去,到現在還在休養,太醫一直守在他的馬車內,半步都不敢離開了。”
池木木的臉色陰沉的愈發厲害:“走,我去看看東陵絕。”
“主子別去。”花穗忙拉住池木木,道:“皇上說了,不讓我們說,若是說了,皇上說會處罰,皇上還說,說……”
“說什么?”
見花穗吞吞吐吐,池木木不知道為何有種不祥的預感,同時心中的怒火也一下升了起來。
花穗忙道:“皇上還說,他不過是為了主子您腹內的孩子,既然已經跟主子這樣了,就沒必要告訴您,讓主子您有什么誤會……”
花穗的聲音很低,仿佛不太敢說。
不過他的話,池木木還是聽的非常清楚,當下就臉色一沉,冷冷說道:“這個該死的男人……”
他真的這么絕情嗎?
如果真的絕情,為什么會親自給她吸毒?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腹內的孩子嗎?
只是……如果一個這么無情冷漠的人,又怎么會在意一個未出聲的孩子呢?
他現在身體的毒素已經被完全清除,高強的武功也保留了下來,他完全沒有必要再管池木木的死活啊。
可是他沒有這么做,非但管了,而且還非常擔心。
“我知道了。”池木木點點頭,她心中覺得奇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就可以急的來的,總有一天,她會查明白的。
“那個少年呢?抓起來了嗎?”池木木又問。
花穗點頭,道:“已經抓起來了,王爺親自看管著呢!”
池木木點點頭,道:“嗯,讓王爺看管好,等我身體好點了,我要親自查問一番。”
這些西柳國的人,用的這種發自,她都非常的好奇。
可惜現在不是在二十一世紀,不然隨便抓一個他們的同伙來驗血,很快就可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還有一點非常奇怪,池木木一直都想不通。
那就是,那些人為什么要等到池木木摘下手鐲,扔到外面去的時候,才暴露他們本來的目的?
他們出了京城已經幾天了,這些人如果是一直跟著,早就有機會下手,可是他們沒有,甚至沒有找這樣的機會。
那是為什么呢?
或者說,這些人的機會,就是等著池木木把手鐲扔出來。
換一種說法,他們并不打算搶,而是在等待“撿”的機會、
這么說來,其實東陵絕的表現也頗為奇怪。
東陵絕也想得到這根手鐲,可是他也跟這些人一樣,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問池木木,愿不愿意幫她一個忙?
在中毒之前,腦子里的那個想法越來越清晰了。
池木木忙點點頭,對花穗說道:“花穗,你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