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川打倒在地上,李正南的弟子們,心中恨死‘那個人’,誰讓‘那個人’硬要說寧川是來踢館的?
這下子可倒好,他們都被寧川打倒在地上,還是一招!
真是丟臉,在學生和學生家屬面前丟臉!
李正南咬著牙,目光在接待和宣傳的員工身上掃來掃去,想要憑藉著員工的小動作,揪出是誰非要說寧川來踢館。
“那個誰誰誰,剛纔不是大聲嚷嚷著,說我是來踢館的嘛!”
“你倒是出來,給我做個證啊!”
“我可真沒有想要踢館啊!”
寧川大聲說著話,朝著接待宣傳的員工方向走去。
那人,被嚇得不敢吭聲,躲在同事的身後。
“這位小兄弟,咳咳,這位高手!”
“敢問,你來我們正南跆拳道館,所爲何事?”
李正南可不想寧川揪出那個人,現在他和弟子們都被寧川打倒在地上,已經很丟臉了!
要是寧川再揪出那個非要說他是來踢館的人,豈不是將正南跆拳道館的臉面再次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著?
寧川轉身,望著已經坐在地上的李正南,笑著說道:“你要是不問,我還差點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就明說了哈!”
“我想問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兩個女性古武者,一個叫孫馨,一個叫錢舞?”
“當然啦,她們是好閨蜜,是來接自己的大侄女兒,還是侄兒?”
“管它,反正侄女兒侄兒有啥區別?”
“沒啥區別,都是晚輩嘛!”
寧川大大咧咧,說出自己來正南跆拳道館的目的。
在家屬人羣中的孫馨和錢舞,兩人聽到寧川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她們可不認識寧川啊,爲什麼寧川認識她們,還知道她們是古武者,還知道她們是閨蜜,還知道她們是來接侄女兒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馨和錢舞,一時之間捉摸不透,兩人也不敢冒然站出來,告訴寧川,她們就是寧川要找的兩名女性古武者。
“各位,要是有人認識這兩名女性古武者,麻煩站出來,告訴一聲哈!”
“我有要緊的事情要找她們,很嚴重的事情!”
“你們要是聽到我說的話呢,麻煩自己站出來一下!”
“我這個人吧,沒啥愛好,就是喜歡幫人算命!”
“我也是無意中,算到在這座城市有兩名女性古武者,今年有血光之災,還會連累到家屬!”
“所以,我才專門來找你們的啊!”
“你們要是不相信,那我怎麼會找到正南跆拳道館呢?”
寧川瞎扯起來,就是想要孫馨和錢舞兩人主動站出來,見他!
坐在地上的李正南,心裡面一下子想明白關鍵之處。
肯定是寧川,來正南跆拳道館,結果被接待宣傳的員工看到是生面孔,上前推銷正南跆拳道館的課程,或者是詢問寧川來正南跆拳道館有什麼事情。
當寧川說出來,他是來找兩名女性古武者。
這個接待宣傳的員工,誤以爲寧川是來踢館,所以才嚷嚷起來。
也就有了當下這個局面,也就造成了現在的情況!
李正南心中很是憤怒,你說你來找人,你悄悄的找人不就行了,非要嚷嚷出來幹什麼。
還有你個接待宣傳的員工,聽到找兩名女性古武者,何必這麼大張旗鼓,非要認爲對方是來踢館的呢?
不管李正南心中怎麼想,寧川已經在用排除法了。
一個個家屬,被寧川給拉扯到一邊。
被拉扯到一邊的家屬,是男性或者上了年紀的大媽。
這些家屬,倒是也配合寧川。
他們怕啊,怕寧川對他們動手啊!
連李正南都不是寧川的對手,一哄而上的李正南弟子們都被寧川輕鬆撂倒在地上。
他們打得過寧川?
所以啊,乖乖順從寧川,別惹是生非就好了。
免得跟那個非要嚷嚷著,寧川是來踢館的接待宣傳員工一樣,造成正南跆拳道館被人踢館,所有正南跆拳道館的師傅,都倒在地上。
眼前,只剩下八個符合條件的女性家屬站著。
寧川目光在八人臉上掃過,好幾個人都盯著寧川看。
她們年輕,可不會擔心什麼,被寧川出手打啊,所以纔敢盯著寧川看。
當寧川目光落在孫馨和錢舞兩人臉上,寧川露出笑容。
寧川百分之九十九肯定,這兩個女孩子,就是古武者孫馨、古武者錢舞!
“我都找到你們了,你們還要裝聾作啞嗎?”
寧川笑呵呵,對孫馨和錢舞說道。
錢舞往前跨出一步,擡頭挺胸衝著寧川罵道:“我呸,還算命?”
“還算到,這座城市有兩名女性古武者,一個叫孫馨,一個叫錢舞,有血光之災?”
“哪兒來的血光之災?”
孫馨嚇了一跳,連忙拉住錢舞的胳膊,把錢舞往後拉去。
“很簡單啊,你們兩人要是不跟著我走一趟,我就揍你們!”
“揍得你們流血,這不就是血光之災了?”
寧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錢舞很是生氣,胸膛起伏著。
不少男性家屬,都大飽眼福,望著錢舞。
孫馨趕緊上前,捂住錢舞的胸膛。
錢舞也意識到,四周還有男性家屬,她很是憤怒。
都怪寧川,要不是寧川這麼囂張,她怎麼會生氣的胸膛起伏呢?
“小子,不要以爲打贏了,正南跆拳道館這羣廢物,就能打的贏我們兩人!”
“我告訴你,我也會算命,我也算到了你有血光之災!”
“就在這裡,就在幾分鐘後!”
錢舞怒聲說道,就要對寧川動手。
要不是孫馨一直拉著錢舞,錢舞早就動手了。
寧川勾勾手:“這話說的,真是讓我很是激動啊!”
“來啊,我求求你們了,讓我來一個血光之災,就在幾分鐘後!”
“最好是,就在這裡啊!”
“讓大傢伙看看,什麼叫古武者!”
孫馨聽到寧川的話,也不拉錢舞。
她認爲,寧川實在是太過分了。
寧川可以侮辱,說不好聽的話對她和錢舞,但她決不允許寧川侮辱古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