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會被罵,只是他可能會被罵成負心漢。 只是那些罵陸安是負心漢的人,也是曾經認為他配不上沈桑榆的人。 不管結局怎樣,眾人的心都是向著沈桑榆的,因為她這么多年來,一直是中洲人的驕傲,陸安雖然也優秀,但是終究不是中洲人。 這也是那天夜里沈桑榆一連說了三句對不起的原因。 而今日,沈桑榆再也沒有說那三個字,她抬眼看著陸安,一直看著,但是不管怎么看都覺得不習慣,正如那天她說過,她還是喜歡前世的他。 她緩緩地抬手,接過了那半塊懷玉,什么話都沒說。 最終,她轉身看著沈哲堯的方向,彎身恭敬的行了一禮后,她轉身離開了,只是她走之前拿出一支梅花,遞給了陸安。 陸安怔了一下,木楞的將那支梅花放到鼻口嗅了嗅,梅花比不上春滿園中的那些奇花,但是它向來不與百花爭艷,也算得上是花中第一流。 無論是以前的弄梅,還是當今的沈桑榆,他們的為人都很像梅花。 最終,沈桑榆沒有回靈將府,她的方向是南方,不過也不是懷幽圣地,沒人知道她會去哪里。 斷橋之上只剩陸安一人,雙溪兩岸對陸安的議論沒有停止,倒是船上的那些人物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沈哲堯揮了揮衣袖,第一個離開了,沈夫人緊跟其后。 這場比試終于落幕,沈桑榆雖然認輸了,但是也沒人認為是陸安贏了,結局很難判定,或者說各有千秋。 看熱鬧的人們依次散場,那些南方勢力的強者們整理隊伍回到了南方,也把今日這場大戰的結果帶回了南方。 南宮少年也離開了,從始至終,幾乎沒人發現他的蹤跡,但是除了楓林晚,因為他一直跟著南宮少年。 二人一直走到離豐都三百里的野外才停下腳步。 世人都不知道在那個荒郊野嶺發生了一場大戰,一個是火靈國最年輕的靈將,一個是神洲七絕之一,千秋榜上的名人。 他二人的大戰并應該引得世人矚目,但是那場大戰極為隱秘
,甚至都沒人知道最后的結果。 陸安一直站在斷橋上,看著沈桑榆離去的方向,直到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他才收回心緒。 看著眼前的這人,陸安笑了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安流耘。 “您有何要賜教的?”陸安回神之后,露出笑容問道。 安流耘眼睛微微瞇起,心里竟是有些亂,他的修為十分的高,而且還是安流域的少主。 雖然,不管是修為還是名聲,他都不及南宮域少主、年輕靈將南宮少年,但是在陸安面前,他始終算得上一個長輩,按道理說他不應該會有這種反應。 可這終究不是一名普通的少年,所以即使是安流耘也不得不嚴肅對待。 “賜教不敢當,但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安流耘面色凝重的道。 陸安笑容依舊,道:“請講” 安流耘有略微的猶豫,頓了片刻,他還是開口問道:“你怎么會赤陽真訣?這可是我們安流域的不傳功法” 陸安似乎已經料到他要問這個問題,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有些東西他現在還不能說,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必須要交代出來。 如果他沒有一點保留的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那么他便會非常的危險,就算是當下,無論是陸安的哪一個身份都會引來一些勢力甚至是魔族的暗殺。 所以,他還是把想要說出的話咽了回去。 “這是安流域的一位前輩傳授給我的”陸安笑道。 現在的他自然不能說出他叫陸安,他的母親叫作......安流惠。 “是誰?”安流耘的目光變得警惕起來,赤陽真訣對于安流域來說很重要,要是他父親知道自己家族的功法被一名少年修煉的話,估計會非常震怒,而在安流家族內可以修煉這等功法的人也不多。 陸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了一下,道:“您以后便會知道的” 說著,他轉身看了看姚十三和吳奈,心里念道:“舅舅,對不起了” 話罷,他又自顧地笑了一下,拾階而下,朝著姚十三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