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接近顧夏,我也迷戀上了音樂。說起來也是有些好笑,一個老千居然天天去學(xué)吉他,玩架子鼓。
遠(yuǎn)離了牌局,我全身心投入到了玩音樂當(dāng)中。也是為了玩音樂我花光了我的積蓄,記得當(dāng)時剛學(xué)會了吉他,我就直接去買了一把馬丁民謠吉他,那把吉他當(dāng)時的價格是三萬多。
買了那把吉他別說黑子和阿祥了,就連我都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他們兩經(jīng)常說我比他們還敗家,幾萬塊就買了一把破吉他。為了安慰我自己,我和他們說你們懂什么是音樂嗎?一個只會騎摩托車,一個只會賭錢,一點藝術(shù)細(xì)胞都沒有。
其實我也沒有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買那把琴純粹是為了裝逼,為了能夠接近顧夏而已。
不過至今那把琴都還在我身邊,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拿出來陶冶一下情操,呵呵。
之后我經(jīng)常會去顧夏的酒吧客串吉他手,時不時還會嚎上兩嗓子。就這樣大概過了幾個月,我和顧夏越走越近,就連酒吧的鑰匙她都給了我,叫我沒事去幫忙。
追求顧夏我真的沒什么把握,因為她家很有錢,又是云南藝術(shù)學(xué)院畢業(yè)的。長得漂亮不說,還多才多藝。我是什么?一個老千,高中沒畢業(yè),玩音樂都是半吊子。
不過我還是表白了,這還多虧了黑子。他和我說過一句話:“男人,什么叫男人?兩個蛋一桿槍,要么你就挺直,要么你就切了!”
雖然話比較俗,可理不俗。我當(dāng)時是這么想的,要是真追不到,我就踏踏實實的回去做我的老千,再說了世界上女的這么多,我就不信遇不到更好的了。
不過還真別說,后來我還真沒遇到比顧夏好的女孩。
也算是謝天謝地了,顧夏后來還是和我在一起了。這件事情要從她25歲生日那天說起……
她比我大兩歲,只不過是年齡大而已。說她十八都有人信。
她生日那天,我和黑子還有阿祥三人一大早就來到酒吧,把酒吧布置的漂漂亮亮的。又和酒吧的人串通好,讓其中一個調(diào)酒師給顧夏打電話,就說酒吧出事了。
準(zhǔn)備好一切之后,我換了一套帥氣的衣服,手里抱著吉他坐在舞臺上,酒吧的燈全都關(guān)了。
我的心跳的很快,等待的時間里一分鐘就好像一年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影走了進(jìn)來。
“咦?怎么不開燈啊?黑漆漆?”
“啪”舞臺的燈一瞬間照亮了我,我清了清嗓子。
“生日快樂!”
當(dāng)我話語一響,黑子他們一群人都沖了出來,捧著一個蛋糕,唱著生日歌。顧夏也沒反應(yīng)過來,被我們這么一弄整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雖然隔得很遠(yuǎn),我還是能看到她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待她吹完蠟燭之后,我也就撥動了吉他鉉。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
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里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
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沒什么能夠給你
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唱完這首《情非得已》之后,我瀟灑的從舞臺上走下來,阿祥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玫瑰花遞給了我。我捧著玫瑰花走到顧夏身前,深吸了一口氣說:“做我女朋友吧。”
我這話一開口,周圍的人都開始起哄,黑子第一個帶頭叫著:“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如果說,要是我安安穩(wěn)穩(wěn)的和顧夏一直在一起,現(xiàn)在可能我們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可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了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任由你如何想挽留,錯過的就是錯過了。
短暫的浪漫之后,迎接你的就是現(xiàn)實。和顧夏在一起,我的開銷又大了。她本就是千金小姐,我自然也不能寒酸。
那個時候自尊心在作祟,為了能夠彰顯自己并不是配不上她,我開始拼了命的撈錢。
加上黑子和阿祥也要用錢,我們四處找局,無論大的小的都參與,能撈一筆算一筆。也就是因為我們對錢的迫切,使得我們再次陷入了困境。
那段時間局越來越少,我們用錢也越來越猛,阿祥就提出來了一個建議,說:“要不我們?nèi)ベ€場里搞?”
我當(dāng)時一聽搖頭說不行,賭場里肯定有看場子的,要是到時候被抓住了,就麻煩了。阿祥嘆了口氣,說要是不去賭場里搞,那我們真的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
黑子白了他一眼說:“你小子不是佛爺嗎?你就不能順點錢回來,暫時應(yīng)應(yīng)急。”
阿祥尷尬的笑了笑說,我那點手段就算天天去街上順,也就最多能讓我們吃飽飯。而且風(fēng)險更大,不僅要擔(dān)心警察,還得擔(dān)心地頭上的人找
麻煩。
小偷的組織和黑.道差不多,也是有自己的地頭的。基本上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不拜碼頭就直接單干,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可非同小可。不過要是你去拜了碼頭,自然得教一些錢,到時候剩到自己口袋的就沒多少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出去上班吧。”黑子聳肩道。
“上班?我們能去上什么班?除了服務(wù)員,沒什么工作我們能做的。”阿祥皺眉說著,接著眼睛一亮,似乎有什么主意了:“要不,我們?nèi)ト瘥惻c小馬來賣?”
話還沒說完,我一腳就踹了上去,我說你是想錢想瘋了吧。毒.品那種東西是我們沾的嗎?
他被我罵了嘟著嘴,一副很不爽的樣子,說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那就只能去做服務(wù)員了。
我抽了支煙,想了很久,才說要不先去那個賭場看看?
黑子馬上說不行,那種地方危險的很。我拍了拍他肩膀說,先去看看又沒說要搞。
商量好之后,阿祥帶著我們?nèi)チ四莻€賭場。這是個地下賭場,背景聽說很厚,賭客也很多。
而且那地方?jīng)]有什么籌碼的,就是現(xiàn)金,看得我是心驚肉跳。可能由于現(xiàn)金對人得沖擊力比較大,看著那些錢堆在桌子上,我就忍不住要去搞一點。
我自認(rèn)為自己對賭場很了解,畢竟做了那么久荷官,里面的門門道道也算是知道了。
要是真要搞的話,只要搞得不大,我相信絕對不會有人發(fā)覺。
那個場子很“臟”,比南哥之前開的那個場子都還“臟”。每張桌子都在出千,荷官用的牌靴(裝牌的盒子),還有整個賭桌都暗藏了機關(guān)。可以說,只要你去玩,所有的一切都在賭場掌控。
它要你贏你就贏,要你輸你就輸。
要是干凈的場子,我或許不會去搞。可這種臟的場子,我有些動心了。就是因為它臟,所以有機可乘!
打定主意之后,我們開始到處去籌錢,差不多籌到了五萬多,我讓阿祥去想辦法從賭場里搞一副牌出來。一般賭場的牌都是去定做的,既然想去搞那就要先準(zhǔn)備好一副那里的牌。
牌搞到手之后,我們又商量了一下,組織了一套暗語。我是這樣打算的,我先去破譯荷官出千的手法,要是破譯出來之后,只要用暗語告訴他們押什么不押什么就行了。
如果實在是破譯不了,那我就親自動手換牌。當(dāng)然換牌是下下策,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夠破譯出他們的套路。
萬事俱備,我們開始動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