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誰言能察武安神將之謀者,吾寧死不信!”
——【漢末名將*太史慈傳】
“公臺,依你之見,此戰(zhàn)勝負如何?”雖然心中已有定計,但既然身邊有陳宮這個智謀之士在,武安國也想聽聽他人的想法。
“恕宮直言,雖然將軍施展疲敵之計,但想那紀靈率軍遠道而來,所領之兵必屬精銳,將軍此計,怕是效果不大。只是,宮以為,將軍之計,并不在于疲敵吧?”不愧是智力較高的謀士,陳宮一下便提出了武安國這計策的不足之處。而且陳宮心里清楚,以自己將軍的性格,定然不會施展像疲兵之計這種兵書上都會有的計策。
“呵呵,公臺之言,甚得我心呀。”對于有陳宮這樣的一個‘知己’,武安國顯得特別高興,笑了幾聲便轉頭向太史慈問道:
“子義呀,之前我所言之事,是否已準備妥當?”
“將軍所言之事,末將已盡數辦妥,請將軍放心。”太史慈辦起事來幾乎永遠都是那么讓武安國放心的。
“好,太史慈,張闿二人聽令!”眼見戲耍紀靈也戲耍得差不多了,武安國這才收起臉上的笑意,開始正式的下達作戰(zhàn)指令。這次決戰(zhàn),陶謙已經把所有的兵權和人事調動的權利盡數交給了武安國,也就是說,在此次戰(zhàn)斗中,武安國就擁有任何一切的事情的決定權。在生死關頭之際,陶謙也只好行此一搏了。
“末將在!!”一聽得武安國叫喚,身穿甲胃的太史慈和張闿同時上前一步,齊聲應道。
“子義,待百姓城后,你便即刻統(tǒng)領全軍,出城迎敵。張將軍,你則為子義副將,負責配合子義的作戰(zhàn)指揮。這次勝敗,便全依仗兩位將軍了。”雖然武安國也很想親自出戰(zhàn),但此時此刻他的身份已經不再是一個將軍,而是一個肩負徐州百姓和數萬將士性命的統(tǒng)帥,因此,武安國必須留在城樓上觀戰(zhàn),以便隨機應變。
“是,末將領命。”聽了武安國的話后,早就知道作戰(zhàn)內容的太史慈自然心領神會,至于張闿,說實話,剛看,開始的時候,武安國還真對這個在原史中敢殺曹操他爸的牛人有幾分興趣,只可惜,在真正了解后,武安國不得不承認,這丫的就是一個龍?zhí)字械睦咸祝俏渌嚕喼边B丹陽士兵都打不過,要不是看在他是陶謙的部下的份上,武安國真想一腳把他踹開算了。不過后來一想,反正這邊缺人,便讓他跟著太史慈打打下手算了。
“子義呀。”眼見太史慈和張闿轉身就要離去,武安國忽然又叫住了太史慈。
“將軍可是還有吩咐?”見武安國把自己叫住,太史慈很自然便以為武安國還有關羽決戰(zhàn)的事情要交代。
“子義呀,若我記得不差,你應該才成親沒多久吧?”沒想到武安國倒是忽然問了一個和決戰(zhàn)毫無關系的問題。
“這….將軍記得確實不差,末將成親方才一月。”雖然不懂武安國為什么要這么問。
聽到太史慈這個回答,武安國忽然默默地轉過身去,過了一會,才傳來他的一聲長長地感嘆:
“子義呀,這次回北海,好好地與妹子聚聚吧,軍營的事,就讓交給我來打理好了。”
“是,末將領命!”聽了武安國的這句話,太史慈忽然覺得心里十分感動。或許別人不知道武安國這話的意思,但太史慈卻知道,自己的這個將軍兼好友,平時都懶得不得了,這次居然主動說要承辦軍務,顯然是為自己著想,想讓自己多點時間與家人相聚。當下連忙大聲應了一下,便將內心的感動盡數化為了作戰(zhàn)的無窮動力,轉身和聽得莫名其妙的張闿走下城樓。
“仲康何在?”待太史慈和張闿一走,武安國便接著向許褚喚道。聽了武安國的話后,許褚頓時一聲不響地走到武安國身邊。由于許褚此時只是作一個小兵的打扮,因此眾人都以為許褚只是一個武安國的親兵,就連陳宮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兵打扮的人,可是比太史慈還要厲害上幾分的超級猛將。
“仲康,等下你便率那兩萬丹陽軍隨子義出戰(zhàn),記得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這一次武安國卻不是當眾大聲說道,反而是壓低了聲音向許褚說道。聽完武安國的話后,許褚連連地點了幾下頭,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明白,這才轉身離去了。
“父親,您看此戰(zhàn)勝負如何?”對于武安國所下的作戰(zhàn)指令,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不太明白,而此時站得離武安國距離最遠的陳登,更是滿臉疑惑的向自己的父親陳珪問道。
“元龍,依你之見又如何呢?”聽了陳登的問題,陳珪顯然有意要考一考自己的兒子,因此并不馬上回答。
“依孩兒之見,那武安國方才指揮將士,與尋常將領無異,依孩兒拙見,恐怕…….”陳登思考了一會兒,方才謹慎地答道。
“恐怕會不敵紀靈大軍,對吧?”陳登不敢說,陳珪可是毫不客氣地把話直接說了出來,而陳登聽得自己父親的話后,也只好點了點頭。
“元龍呀,你竟然如此看待武安國此人,當真叫為父好生失望呀。”陳珪還是不滿地搖了搖頭,顯然對陳登的答案完全持相反的態(tài)度。
“父親此話何解?”聽了陳珪的評價,陳登自是大吃一驚。
“我來問你,在那武安國到此三日,你可親臨軍營看他操練軍士?”雖然有些年少糊涂,但畢竟也是自家的兒子,當下陳珪便開始逐步向陳登解釋道。
“孩兒自然看過,只是覺得并無特別之處。”陳登想了想,然后說道。
“你呀,只看其一,不知其二,為父可是知道,在武安國來的這幾天里,徐州城內的鐵匠和大夫,可是全被武安國召集起來了。”陳珪慢慢地說道。
“武安國居然如此行事,莫非是想造大量兵器和藥物,以備決戰(zhàn)之用?”陳登很是訝異的問道。
“為父雖得知其之所為,但卻依然無法得悉個中奧妙。”對于此事,陳珪也是搖了搖頭,雖然他也有派人暗中打聽,但是武安國軍營之中有不少地方防衛(wèi)森嚴,因此陳珪也沒有辦法得知武安國的想法和計劃。
“即是如此,父親又為何反對孩兒之見?”陳登似乎有一些明白了,但卻又還未抓住其中的關鍵。
“你想想看,那武安國可是名動天下的‘神將’之人,以他之能,即使排兵布陣不算高明,但也決不至于平凡無奇吧?”陳珪語重心長地說道。
“父親的意思,此戰(zhàn)武安國看似平凡,但卻是大有深意?”陳登總算明白自己的父親說的重點了。
“孺子可教。”見自己的孩兒終于開竅,陳珪很是欣慰。但轉眼看到武安國之時,陳珪的眼中居然略顯敬佩的神色:“以我等同屬之身,尚且不明個中奧妙,想那城外敵軍,豈不是更無法得知?以為父之見,此戰(zhàn),恐紀靈要無功而返了。”
聽了陳珪的話后,陳登頓時收起了所有對武安國的輕視,反而時刻提醒自己,日后用謀,當以武安國為師矣。而就在此時,在城外‘打掃戰(zhàn)場’的老百姓也開始緩緩地退回城中,而在城門之下,北海和徐州的聯合兵馬,更是蓄勢待發(fā)。
日后聞名天下的又一神將傳奇,又再次拉開序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