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里肯定是尉遲馳最大,除了尉遲馳,那就是現在在劍池里呆著的兩個老妖怪了。這兩個老妖怪輩分比尉遲馳還大,在劍宗里的地位肯定是很大的。我亮出這個令牌,這“朱時茂”還不趕緊誠惶誠恐的給我辦手續?
可是這“朱時茂”只是看了一眼這令牌,完全沒有改變臉上的神情,依舊倒豎著眉毛,躲我等著眼睛,鼻孔朝天地看著我,說道:“你拿這么個狗屁東西給我干什么?我要的是文書!”
“你不是不識貨吧?這令牌還比不上什么文書?”
“哼,小子,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文書我有的是辦法炮制你。”那個“朱時茂”說著把令牌隨手拿起來扔到了我懷里。
我心頭大叫不好,不會是尉遲克宣那老家伙在消遣我吧?難不成這令牌竟然是什么作用都沒有?我趕緊諂媚地笑起來,說道:“這位老師,你……”
“什么老師?”
“那個道長……”
“嗯?”
“教授、經理,那個長老,你要不要找人看看,這令牌是一位老前輩給我的,他說他叫尉遲克宣,他還告訴我說有這個令牌我就可以進入內門。”
“尉遲克宣?聽著耳熟。拿過來我再看看。”這個時候一個瘦瘦的老頭走了進來,說道:“陳長老,進入內門的文折還有沒有?給我那一份。”
原來這家伙姓陳,我心里想到。
“有,等我給你找找。”說著他低下頭在案臺后的柜子里找起來。找到文折之后,他把文折遞到了瘦老頭手里,說道:“老李,聽說你有個徒弟天賦流馬?是不是給那小家伙報名啊?”
那瘦瘦的老頭笑了笑,說道:“對,就是給他
。”
“我聽說過,這幾天大家都討論他呢。叫什么?叫司徒川是吧?”
“對,對。”瘦老頭接過文折說道。如果是司徒川師傅的話,應該叫做李靜德了。我趕緊對李靜德笑了笑:“李長老好。”
李靜德和藹地沖我笑了笑,然后就打算走,陳長老突然叫住了李靜德,說道:“哎,老李,尉遲克宣是誰?那個院子里的長老?這令牌你見過沒有?”說著把手頭的令牌給遞了過去讓李靜德看。
李靜德一聽陳長老的話,立馬瞪大了眼睛:“尉遲克宣?”說著他低頭看了看令牌,然后猛地抬頭,說道:“這令牌給你了?這是老祖宗的令牌啊!”
李靜德這么一說,陳長老猛然意識過來什么,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抬起頭,倒豎著眉毛,躲我等著眼睛,鼻孔朝天地看著他,不說話。
“你,你在哪里見到的老祖宗?”陳長老問道。
“這關你什么事兒?自己問老祖宗去啊。”
“我,我……”
“現在可以給我辦手續了吧?”
李靜德看向我:“這令牌是老祖宗給小兄弟的?”
“李長老好,我和司徒川是好朋友呢。經常聽他說您老人家教得好,要不是被老祖宗吩咐直接進內門,我真想拜入你門下啊。”
“現在也不遲啊!”李靜德趕緊說道。
我去,怎么給點陽光就燦爛……
辦完手續之后,陳長老給我了一個內門弟子的令牌,令牌和學校的胸卡差不多,制式固定,木料統一。木牌周邊雕花,上面兩個領頭大字是劍宗,下面可著我“李小龍”假名。
憑借著這個令牌,我可以去闌珊院領
兩套衣服,在真武殿領一件兵器,在后院領一處住房。哎,感覺進入劍宗內門之后,像是考了個公務員,吃穿不愁,只要不犯事兒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欲望,就能等著安度晚年了。
拿到內門弟子的令牌之后,我突然想起了司徒川。當初入門考試的時候那家伙在我面前嘚瑟又嘚瑟,現在是一報還一報的時候了。于是我直接朝著司徒川的住處走去。
一路心情愉快,忍不住唱起了宋祖/英的《好日子》,不少人都對我側目,可是看到我懸在腰帶上的內門弟子令牌,外門弟子都不敢對我說什么。走到司徒川門口的時候,隱約聽到里面有爭吵聲。又走了兩步,這些聲音就聽得真切了起來。一個聲音是劉建平的,另一個是司徒川的。
“你放屁!”
“好小子,現在都敢跟我這么說話了?剛進入劍宗的時候你小子對我點頭哈腰,我還以為你是個有眼光的人,現在,你就等著吧,有你好看的。就你那個朋友,什么李小龍,現在估計已經被送到戒律堂了,能不能活著走出來還難說呢。”
“不可能。我看是你要被送到戒律堂。”
“等著看吧。”我走到屋子里的時候,劉建平正點著腳尖朝司徒川說。
我長出一口氣,說道:“等著看什么呀?”
劉建平猛地回頭,盯著我:“你,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也點著腳尖說。
“不可能,陳長老可不是好說話的人,你到底給了陳長老什么好處?”
我拿起內門弟子的令牌,笑道:“懂不懂規矩,見了內門弟子不知道叫師兄嗎?”
(宋祖/英竟然是違禁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