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手上的冰系晶體是什么東西,那涌現(xiàn)出的冰寒,竟然能抵消掉大日焚天的火羽?”
嘩然開來,無數(shù)學(xué)生眼里除了震撼,就是震撼。
蘇美美,上官婉兒,沐清歌,牧?xí)栽碌热诵念^高懸的石頭終于落地。
三招已過,葉天安然無恙。
那便意味著,他真的活下來了。
“這、這不可能!”
斷天行眼里滿是震撼和不可思議。
彼此相差五個小境界,他方才三招最起碼動用了一般的真實實力,葉天竟然都抵擋住了,而且安然無恙的活下來?
這讓他顏面何處?如何甘心?
“我們走!”
葉天轉(zhuǎn)身掃視著擂臺下方的一群朋友,轉(zhuǎn)而身影艱難的跨了下去。
雖然三招抵擋下來。
但葉天傷勢也是嚴重的很,又累又乏,急需休息。
“站住。”
盯著葉天的背影,斷天行眼里露出一絲怨毒,道。
“怎么?你想食言?”
葉天身影一頓,猛地轉(zhuǎn)身,臉龐一沉。
“食言又如何?我們約定的時候可曾畫押,可曾指天發(fā)誓?”
斷天行桀桀冷笑:“方才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權(quán)當(dāng)遛遛狗了,你還當(dāng)真了?呵呵……”
彼此仇怨也是結(jié)下了,見識了葉天恐怖的戰(zhàn)力和潛力。
斷天行急于將其扼殺,哪怕拼著不要臉。
這話一落下,以張向山為首諸多導(dǎo)師眉頭一皺,頗為氣惱。
現(xiàn)場上萬學(xué)生眼里紛紛露出鄙夷和嘲諷。
可礙于六虎的強大,不敢吭聲罷了。
“斷天行,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也忒不要臉了吧?”
上官婉兒俏目寒霜,冷冷譏諷道。
“無論你們怎么看,怎么說,葉天今日必須要死。”
斷天行嘴角勾起一絲窒息的殺意。
已經(jīng)意識到,今日若不鏟除葉天,后患無窮。
“斷天行,老夫以院長的身份命令你就此罷手。”
張向山忍不住呵斥道:“若你再一意孤行,后果自負。”
“院長,你這是打算以勢壓人?”
斷天行瞳孔陡然迸射出兩道血絲,面色都扭曲起來。
“張向山,口頭承諾是做不得數(shù)的,這點連傻子都清楚,所以,斷天行任由繼續(xù)挑戰(zhàn)葉天的資格。”
嚴如海和郭天異口同聲的道:“你若要以身份壓人,休怪我們?nèi)ラL老院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兩人這是在罵老夫連傻子都不如咯?”
張向山橫眉豎目,強勢的反擊:“你們要去告狀就去,老夫也忍你們很久了。”
“我等支持斷天行繼續(xù)和葉天比試。”
“我們反對。”
不少之前被葉天打劫過多班級學(xué)生紛紛支持斷天行,九十九班的學(xué)生則是反對。
一時之間,爭吵聲,支持聲,反對聲……
吵雜的如菜市場似得熱鬧。
處于暴風(fēng)核心的葉天正和器靈交流著。
“器靈姐姐,你方才去哪里了,為何會受傷?”
器靈修為強大到?jīng)]有邊際的地步,這星神大陸能傷她的人,葉天還沒有見過。
絕對是器靈私自出了玉蝶空間,被玉蝶反噬。
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這樣的列子。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家伙。”
器靈幽幽的埋怨道:“方才你橫渡星河,開啟二重天七彩麋鹿金色星宿的時候,姐姐親自進入了星宿內(nèi)部,幫你將星宿里的九種大成法則全部推算完畢了,眼下都以記憶傳承的方式,打入你的腦海里。”
“謝謝姐姐。”
葉天心頭一陣暖洋洋的。
雖然就算他領(lǐng)悟了第二本本命星宿的九種大成法則,引七彩麋鹿真靈,對上斷天行,依然處于劣勢,更沒有贏的把握。
但,不可否認的是,器靈對自己的關(guān)愛。
“怎么?看你還失魂落魄的?”
器靈打趣的道:“姐姐之所以不惜拼著受傷,也要幫你提早引來七彩麋鹿真靈,目的可不是那么簡單。”
“還有別的目的?”
葉天神情一怔。
也對,領(lǐng)悟二重天七彩麋鹿金色星宿的九種大成法則,讓葉天將來自己來就行了,器靈何必拼著重傷,也要急于一時?
這無疑讓葉天無法理解的。
“兩個不同的星宿,就如同兩個不同的獨立世界,法則和元素是完全格格不入的,這點你應(yīng)該清楚。”
器靈口氣變得無比的凝重,道:“姐姐有一種秘術(shù),可以將兩種真靈通過玉蝶強行融合,形成一股違反天道循環(huán)的逆向力量,這秘術(shù)的名字姐姐也給你想好了,就叫梵天審判。”
“姐姐,你是說我若通過玉蝶系統(tǒng),將兩種真靈強行融合,就能擊敗修為在龍武七重的斷天行?”
葉天聽出了深意,眼里露出一絲精光。
“不是擊敗,而是直接越過五個小境界的差距,強行抹殺。”
器靈說道:“不過強行逆轉(zhuǎn)天道循環(huán),如同和天道作對,這副作用也非常嚴重,遠不是你眼下的修為能承受的,姐姐就是怕……”
“到底是什么副作用?”
葉天眉宇一沉。
“是什么副作用,姐姐也不確定,具體要看施展之后。”
器靈說道:“姐姐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有備無患,眼下現(xiàn)場吵著跟菜市場似得,你且暫時靜觀其變,若實在無法推脫,你自己看著辦吧,若有其他選擇,姐姐實在不想你走到那一步。”
“葉天,你這個縮頭烏龜,到底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在周遭吵雜無比的時候,斷天行盯著面色變幻不定的葉天,譏諷道:“怕了么?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將你這個廢物給生出來的,呵呵,我若是你爹,早知道你如此的膽小,應(yīng)該將你生下來的時候,丟進水缸里活活淹死呀……”
“斷天行,我葉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而你依然想自掘墳?zāi)梗俏揖退湍阋怀獭!?
葉天全身都燃燒烈火,每根毛發(fā)上閃著火星,他把雙拳捏得格格作響。
他能容忍別人嘲諷自己,羞辱自己,甚至打罵。
但父親是他心中的逆鱗,對方觸及了葉天的禁地,天老王子來了,也拯救不了對方。
“哈哈,終于答應(yīng)了么?”
斷天行一愣,而后眼里涌現(xiàn)出狂喜之色。
“葉天,不要飛蛾撲火……”
忙著和其他學(xué)生爭吵,打口水戰(zhàn)的沐清歌,蘇美美,上官婉兒等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