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恩波按照老太太的指點走了進去,沒走多遠,看見了路邊有一塊紅色的布條。
黃恩波撿了起來,一塊細長的,邊緣不規則的布條,看樣子是從什么東西上撕扯下來的。
那個紅色的布條非常的扎眼,黃恩波一下子想起來胭脂昨天晚上穿的紅色的裙子。
如果他沒有記錯,胭脂紅裙子上有花邊,也是這種顏色的,難道是……
黃恩波一下子變得警覺了起來。站在原地四處的張望。
這時候,旁邊的一戶人家開了門,有一個瘦弱的男人走了出來,手里拎著一個紅色的包包。
黃恩波一下子認了出來,這個包是胭脂的,胭脂的包怎么會在他的手上,是不是胭脂也在他的手上。
來不及多想,黃恩波過去就把那個瘦弱的男人打翻外地,那個瘦弱的男人把手里的包已經扔出去了好遠,并且不停的喊著救命。
房間里跑出來一個小女孩,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充滿仇恨的沖著黃恩波喊:“放了我爸爸,不然我殺了你。”
黃恩波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這個男人不會是兇手。
黃恩波松開手的時候,那個小女孩跑過來,把他的父親扶了起來,眼睛卻瞪著黃恩波。
黃恩波趕緊把身上的警官證遞了過去,那個瘦弱的男人接過來看了又看,問:“你這個東西真的假的。”
黃恩波一臉的苦笑,心說,難道現在這個東西滿大街都是嗎。
黃恩波沒時間跟他廢話,直接就問:“你這個紅色的包包是從哪里來的。”
那個男人說:“我撿的。”
“從哪里撿的。”黃恩波聲色俱厲。
“就在這里,昨天有一個叫胭脂的女孩被一伙人綁架了,她把包扔在了這里。”瘦男人說。
“你認識胭脂?”黃恩波問。
那個男人點頭,說:“她就住在附近,我認識她,她不是在綠島酒吧上班嗎。”
“誰帶走了胭脂?”黃恩波焦急的問。
瘦男人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黃恩波說謝謝你,然后拿著胭脂的紅色小包就離開了。
黃恩波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胭脂的手包打開了,里面有一對化妝品,有一部手機,還有兩個避孕套。
黃恩波并沒有看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有些失望。
心說,如果這個手包里沒有什么秘密,胭脂為什么要在最后的關頭把它給扔在了地上呢。
看來這里面還是有秘密,只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找到胭脂,可是怎么才能夠找到胭脂的下落呢。黃恩波一下子又沒有了思路。
已經是下午了,黃恩波感覺肚子里開始咕嚕咕嚕的叫了。
四處看了看,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賣冷面的攤位,走過去,要了一人冷面,蹲在附近樹下的陰涼地方咕嚕咕嚕的吃了起來。
黃恩波一邊吃,一邊考慮著胭脂的事情。
如果按照剛才自己設想的,那么這件事酒吧的老板一定會知道。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黃恩波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以后。
這樣想的時候,黃恩波不僅啞然失笑,自己還能有什么前途呢,大不了就是受到一個處分,再不然就是退休回家,反正自己對現在的這種日子已經過夠了。
黃恩波把冷面盆里的最后一點湯全部都喝進了肚子之后,摸了一下嘴巴,然后掏出來五塊錢遞給了攤主,徑直奔著綠島酒吧過來了。
綠島酒吧里有幾個人正在打掃衛生,看見黃恩波過來也沒有人招呼,還自顧自的忙活著手里的事情。
黃恩波也不說話,一腳踹飛了年前的一張桌子,然后來到吧臺旁邊,拿起來一瓶XO摔在了地上。
酒瓶子破裂的聲音非常的刺耳,一個服務生跑了過來,怯生生的問:“先生,您這是……”
“讓你們老板過來。”黃恩波說。
服務生跑開了,蹲在角落里打電話。
酒吧老板現在正睡覺,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
聽見服務生過來說有人砸場子,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問:“怎么回事。”
服務生說:“他也不知道,進來一個五十幾歲的人,話也不說,就直接開砸。”
“草泥馬的。”“老板開始罵人,說:”別讓他跑了,我現在就過去。”
老板心里明白,這一定是斜對面的酒吧派人過來搗亂,如今自己走了江少華作為靠山,自己害怕他個球。
酒吧老板帶這人風馳電掣的來到了酒吧,看見黃恩波第一眼的時候,老板知道自己錯了。
轉頭剛要走,黃恩波已經跳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老板怪叫著,說:“大隊長,您這是要干什么。”
黃恩波陰森森的笑了笑說:“不干什么,跟我去你的辦公室。”
酒吧的保安看見老板被人給控制了,還是個警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手里拎著家伙跟在身后。
黃恩波帶著老板來到了辦公室,對身后的人說:“都他媽的給我滾,聲如洪鐘,震得這些人耳朵發癢。”
老板被黃恩波摔在了辦公室的地上,剛想爬起來,黃恩波上來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老板的身體開始往一起聚攏,半天都沒說出話。
黃恩波關上了房門,坐在老板椅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老板。
老板已經緩了過來,說:“大隊長,你這是要干什么。”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他媽的不知道。”黃恩波聲色俱厲。
老板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強打精神說:“我沒干什么啊,昨天晚上在家睡覺了。”
“草泥馬的,不說實話。”黃恩波罵著從筆筒里拿出來一只鉛筆,走到了老板的面前,把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地上,鉛筆鋒利的筆尖已經扎了進去。
老板的慘叫聲在房間里回蕩,聽著讓人全身都難受。
黃恩波并沒有因為老板的慘叫而停下來,鉛筆的筆尖已經扎了進去。并且用力的在上面轉了360度。
平時養尊處優的老板,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現在對于他來說那種痛苦已經不是用眼淚來排解的了。
當黃恩波把鉛筆拔出來的時候,老板趴在地上想,大哥,只要你不打我,你現在上我的老婆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