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個男人正是秦朗要找的那個大貨司機。
秦朗把身體站了起來,從容的拉開了落地玻璃窗,走了進去。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并排躺著,看樣子是剛剛做完了那種事情,女人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下去。
那個男人看見秦朗進來,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秦朗罵:“草泥馬……”
還沒等那個男人話音落地,就被秦朗一拳頭給干飛了,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床上的那個女人尖叫著抓了一個床單把身體藏了起來。
秦朗想笑,心說,既然是出來賣的還他媽的裝什么清純。
那個男人看起來有一米八左右,也算是魁梧,被秦朗一拳頭轟飛了還有點不敢相信。看著秦朗怔怔出神。
“開車撞人的是你。”秦朗說話一點也不啰嗦,單刀直入。
“你說的是什么,我不知道。”那個男人說。
“草泥馬的”秦朗上前,一把手抓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用力的一抖,在那個男人的尖叫聲中,整條胳膊變處于一種無組織狀態。
那個男人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痛苦的要命。
九月,黃滿銀聽到這個房間里面有動靜,也都從那個房間沖了過來,當九月看見那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樣子,不僅俏臉通紅。轉過身去。
秦朗只顧著審問眼前的這個男人,并沒有在意,倒是黃滿銀說:“讓他先穿上衣服吧。”
秦朗給那個男人拖上了胳膊,坐在一邊抽煙。
看著他把衣服穿好了,嘴角勾起來一個標志性的弧度,黃滿銀知道,這是別個畜生要發飆的前兆。
“說吧,別讓我再動手。”秦朗冷冷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那個男人跪在秦朗的面前。
“開車撞人,都有人看見了你,你他媽的還不承認。”秦朗有些氣急敗壞。
“撞什么人啊,我從來也沒干過啊。”那個人大叫冤枉。
秦朗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感覺他說的不像是假的。
如果他說的不是假的,那開車撞人的人又會是誰呢。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砸門,咣咣咣的山響。
“草泥馬的,小梅子我知道你在里面,王八蛋畜生,張生,你睡我老婆,我他媽的閹了你。”一個男人在外面咆哮。
床上的那個女人聽到了這個聲音,嚇得全身發抖,不知道藏到哪里。
“怎么回事。”秦朗看著那個叫小梅的女人問。
“我老公……”小梅恐懼的看著門口方向。
“九月,帶她去衛生間。”秦朗說。
九月帶著那個女人去了衛生間以后,秦朗讓黃滿銀開門。
門開了,一個氣急敗壞的男人沖了進來,房間里的情形讓這個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就指著大家問:“小梅子在哪里。”
秦朗笑了笑說:“兄弟,你找錯地方了吧。”
那個男人很顯然還沒有冷靜下來,說:“放屁,有人看見了她過來和這個畜生。”
進來的男人開始四處的尋找小梅子,最后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用力的拽了兩下也沒有拽動,就在外面罵,各種難聽的都罵了出來。
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九月現在門口,一個嘴巴打了過去,說:“挺大的男人,說話一定要注意點。”
那個男人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九月,一句話都沒敢說,轉身離開了。
關好了門,秦朗這才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怎么回事。”秦朗問。
那個男人低著頭,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這個男人叫張勝利,是教育局的一個小領導,那個小梅是下面中學的一個老師。
兩個人在一次旅游中認識了,就上了床。
張勝利貪圖小梅的身子,小梅貪圖張勝利手中的權利。
于是兩個人勾勾搭搭的,已經兩年了。
張勝利今天約了小梅子,但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所以才化妝成一個女人過來跟小梅約會,沒想到竟然被秦朗給撞到了。
秦朗聽完了以后,像泄了氣的皮球,頹唐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煙,最里面自言自語,說:“那也太像了。”
“你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嗎,不會是他做的吧。”小梅子忽然想起來這件事,問張勝利。
張勝利一拍腦袋,說:“你不說我倒是忘了,跟我長的這么像,應該是張德利。”
秦朗一聽,立刻又來了精神,問:“怎么樣才能聯系到他。”
張勝利搖了搖頭,說:“他雖然是我的親弟弟,可是從小跟我就不一樣,打架逃學樣樣精通。十三歲就進了少管所,出來以后回家里來過一次,從母親過世了以后就再也沒有見到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秦朗氣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不說話了。
“有沒有什么人能夠聯系到張德利。”九月問張勝利。
張勝利想了想說:“他在這里有一個朋友,叫小天,也是社會上的一個混混,我聽說他要是回來就一定會去小天的酒吧,你也知道,我這樣的人,平時從來也不去那種地方,所以不了解。”
“他的那個酒吧就什么名字。”九月問。
“就叫小天酒吧。”張勝利說。
秦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張勝利的肩膀,說:“男人一定要管住自己的那個東西,別他媽的沒出息。如果下次再讓人家的老公堵住了,估計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小梅聽秦朗這樣說,紅著臉低下了頭。
秦朗和九月幾個人原路返回,黃滿銀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心說,秦朗真是多余,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哪里還能收的住,就像抽煙,一旦學會了,想要戒掉,應該是比登天還難。
秦朗回到房間里以后,剛剛點了一只煙,想要跟黃滿銀幾個人商量對策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有人撞門。
幾個人頓時全都站了起來,互相看了看,黃滿銀走過去開門,秦朗,九月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
門開了,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撲了進來,把幾個人嚇了一跳。